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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性总裁不可以 作者:棠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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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不像是?你看她哪里不像?”

    刘先生骂道:“如果不是你约我,我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你难道是我想强奸你吗?你长得有那么漂亮吗?事情都败露了,敢做就要敢当!”

    宋之昀走到了她面前,捏起她的下巴:“你要我怎么信你,阮软。”

    阮软明白了。

    她都明白了。

    他们所有人,包括宋之昀在内,他们都认为她约了刘先生开房,然后被他们捉奸在床。

    阮软一时间只感觉到森冷的气流在周遭缓缓流淌,寒意侵蚀人心。

    好半响,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不信我?你觉得我是这种人?”

    宋之昀看着她,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捏着,看得出他是在压抑怒气:“有监控录像。”

    阮软笑了:“所以你就认定是我,无论我怎么解释,你还是认为是我?”

    他没有接话,可眼神里的意思却那么清楚那么明显,都是让她哑口无言的责问,其他人也一样,或讽刺或嘲笑,或鄙夷或不屑,她成了他们眼里最卑贱不堪的那种人。

    她的目光和杨真筝相触,她的眼里满是嘲讽。

    阮软一瞬间冷静了下来,她绞尽脑汁地回想,回想自己昏迷前发生过的一切事情。

    她的情况很像是吃了什么能令人失去神智的东西,但她今晚其实并没有吃什么东西,水果是桌子上拿的,那是大家都吃过的,但别人都没事,证明问题不在水果上。

    那有什么是她吃了别人没吃的?

    酒!

    对,酒!

    她今晚只喝了两杯酒,一杯是她随手拿的,一杯则是杨真筝给她的。

    阮软明白了!

    她倏地冲上去,一把抓住杨真筝的手,连声逼问:“是不是你?!是不是在背后使的把戏?!你为什么要害我?”

    杨真筝一瞬间也瞪圆了眼睛,反应比她更激烈,声嘶力竭的模样看起来那么逼真:“谁害你了?”

    阮软咬牙:“昨天晚上我只喝过你给我一杯酒,后来我就不省人事了,不是你是谁!”

    杨真筝甩开她的手:“真可笑,酒是宴会上特供的,我随手拿给你,怎么就成了我故意害你?”

    “你想要做手脚的话多的是机会!”

    杨真筝呼吸急促,像是被气得不轻,指着她骂道:“你再敢污蔑我,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

    阮软笑了:“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在咖啡馆当众警告她,刚才还故意将酒倒在她身上,她对她从来都是敌意,何曾客气过?

    两人争锋相对各执一词,宋之昀冷喝一声:“够了!”

    阮软跑回他面前,握住他的拳头,她的掌心也是一片冰凉:“宋先生,我跟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扪心自问,我会做那种事吗?”

    她以为宋之昀会为她说话,她以为宋之昀一定是相信她的,这件事这么荒唐,他一定看得出来她是被人陷害的,他一定知道她不会做这种事。

    然而,事实却是,他将自己的手慢慢地从她的手中抽走,脸色如融化的冰块,他看她的眼神是如此陌生,又或者说,除了这张脸,他此时整个人对于她来说都是陌生的。

    他说:“我认识的阮软非但不会做这种事,更不会离开我,但事实证明,我根本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你。”

    一句话,让她整个人彻底清醒,石沉大海的心情,像是在人前被剥开让人观看评头论足,羞耻,难堪。

    张叔开门进来,犹豫着看了一眼阮软,还是将手上的一叠照片递给了宋之昀:“少爷,这是监控录像截取下的画面。”

    照片中,一个身穿紫色长裙的女人和刘先生勾肩搭背,这女人虽然没有被拍到正脸,但无论是衣着还是身材打扮,都和阮软极为相似,再加上阮软刚才确实被捉奸在床,这一切好像都证据确凿了。

    宋之昀将照片丢在她身边:“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些照片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像法庭宣判时敲下的锤子,这一刻所有解释都是的苍白无力的,一切已成定局。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他又一次喊了她的名字,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低且柔,可也比任何一次都要冷,“阮软。”

    阮软崩溃了,她无力解释,无从解释,只能重复着那句毫无可信度的话语:“不是我,这个人不是我,我没有做这种事,我根本不知道这些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之昀按着她的肩膀起来,紧盯着她的眼睛:“你什么都不解释,半点证据都拿不出来,只会说让我相信你,可你给我的信任,什么时候值得相信过?”

    宋母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终于出声,出声便是伐骨的一刀:“阿昀,我早就说了,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不信!她骨子里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浪货,谁给她钱她就到谁的床上去!”

    “我不是!”

    “捉贼拿赃,捉奸在床!我们亲眼看到你躺在刘先生的床上,又有监控录像为证,你还想狡辩!阮软啊阮软,我也算认识你几年,你每次都是这么给我‘惊喜’,弄得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认识过你。”宋母讥笑说。

    第061章 践踏她

    宋之昀忽然侧头:“你们都出去。”

    宋母皱眉问:“阿昀,你要做什么?”

    宋之昀加重了语气:“全部都出去!”

    宋母等人只好不情不愿地出门,宋之昀拎起刘先生也一起丢出去,顺势锁住了房门。

    宋之昀回头,见阮软推在床上:“把衣服脱了。”

    阮软趴在床上倏地扭头看他。

    宋之昀又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如此似曾相识的眼神和对话,阮软知道,他又想和上次在车厢里强迫她一样,检查她的身体是否被别人碰触过。

    她忽然笑了。

    她这一瞬很想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到底是什么,是一个人还是只是一件东西?

    她是不是觉得她是没有心没有思想的?任由他怎么践踏怎么欺辱都没关系?

    可他想错了。

    她是个人,她也是血肉筑成的,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阮软慢慢起身,就站在他的对面,无所畏惧地看着他的眼一字一顿:“我不会脱。那件事我没做就是没做!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不觉得我需要出卖我的尊严来向你证明什么。”

    在他说不信她的那一刻。

    在他要求她脱掉衣服的一刻。

    她对他已经心如死灰。

    她没有做过的事,不需要证明,更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证明,这是对她的侮辱,她不可能照办。

    宋之昀看着她,他的眼眶里有隐隐行动的血丝。

    阮软咬着牙,喉咙都尝到了腥甜:“宋先生,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对我的侮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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