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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朝春事 作者:清明水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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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公子……”玉荷听了这话就要哭鼻子。青菱伺候沈连城穿衣的动作也滞住了。

    “被狗咬一次和两次是一样的。”沈连城说得轻巧,心里却不是滋味。

    听罢这话,青菱玉荷都沉默了。

    “今晚你们就不必为我守夜了。”沈连城索性吩咐。

    玉荷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终是和青菱一样,低了头去。

    待她二人离开后,沈连城甚至没有拴门,径直坐在了床头。一双眼睛盯着门缝,只等陈襄的到来。

    不多时,外面响起了两下轻随的扣门声。沈连城惊忙起身之时,门就被来人推开了。不是陈襄,还会是谁?

    他洗过澡,换了一身黑色宽松的常服,及腰的长发,由一根白色束带随意地挽着,还带着些许湿漉。

    见门没拴好,他在一刹惊异之后不禁调侃而问:“你在等我?”

    “难道关好屋门,你就不会来缠我了?”沈连城睨他一眼,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她倒了两杯水,一杯放在了桌子对面,一杯自己饮了下去,方才道:“今夜,我可以与你说说我梦里的事……如果非要说,那是梦的话,与你和二妹妹梦到的,倒是大有不同。”

    陈襄坐了下来,对这件事倒是有些兴趣。

    “梦里的我,可是被你害得好惨,惨到我家破人亡,也不知是否与你有关……”

    沈连城娓娓道来,说着上一世的事,如同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般。

    听了她的梦,陈襄好半天没说话。他看着她,面前的茶水也凉透了,只觉世间至奇,莫过于此。

    “你知道吗?你以子隐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我是把你当一个老朋友信任的。知道你就是陈襄的时候,我觉得上一世的自己简直蠢钝如猪!”

    直说到这件事的时候,沈连城的情绪才有些激动。她看着他,眸光流转,满是愤恨。

    “在我的梦里,你从头到尾没有表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我沈家家破人亡,定然与你有关吧?”她问了这个问题,即便她知道,眼前的陈襄也不知道答案。

    没有人知道答案。

    “我那么恨你,却是为何到最后都没有向你表露真实身份?”陈襄觉得这不该是他的行事作风。

    “谁知道呢!或许看我那么惨了,动了恻隐之心也未可知。”沈连城哧地笑了一声。

    “所以我说,你已经报复过我了。”她接着道,“我们,可以有个了断吗?”

    做个了断,是今夜与他细谈这件事,她唯一想达到的目的。毕竟,逃跑只是下下策。

    “那你,就不恨我?就不想找我报仇?”陈襄不能理解这件事。

    “你的梦,不是给了我一个理解你的理由吗?听说了你的梦,我就没那么恨你了。”沈连城说着不忘添一句,“只要你别再惹我。”

    陈襄沉默了,许久,许久。

    他突然笑了,“梦里经历的事,或许是虚妄。而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你祖父害我国破家亡,是不争的事实!”

    言及此,他嘴角的笑意已然敛去,眸间,顿时升腾了冰雪一样的寒酷。他终于又找到了继续伤害沈连城的理由,亦是纠缠她,至死方休的理由。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沈连城身后,伸出右手,落在她肩头。指腹滑过她精巧的锁骨,从右边,一直滑至左边,兀地拥住了她。

    “我就要这样折磨你,你的前世你的今生,都只能受我摆布。”他呵着热气,就在她的耳边,她的颈侧……

    沈连城神经绷紧,在他两片湿濡落在她的脖颈之时,任命地闭上了双目。

    既然不能做个了断,那么……来日方长,有他输的时候。今夜,就让他占点鳌头吧!

    然而,她心里虽是这么想的,身体却不听使唤。起伏不定的胸口,忍不住颤栗的双手,因他的亲吻而想逃离的身躯……本能地,都感到了畏惧。(未完待续。)

    ☆、第087章:狗与蜚蠊

    他突然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在了床上。

    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想到在她的上一世里,自己做了她两年面首,他不禁好笑道:“那你对我,该是极为熟悉的。”

    “是啊。”沈连城突然找到了触他逆鳞的契机,有意告诉他:“梦里我养了三个面首,你是最不济的那一个。我不过看你长相不错……”

    他果然皱了眉,果然发怒了。

    “最不济?”他一把扯开她的领口,让她稚嫩初开的地方暴露在自己身下。

    沈连城作势挡了挡,眼中却没有半点张惶,嘴硬道:“失节?不就那么回事么!你以为我会在意?便是我那未婚的夫君,他也不在意……”

    他覆上来的唇舌,终于气愤地堵了她的话语。口中坚韧,撬开她的贝齿红唇,化作一尾柔软,追逐她每一处神经。

    久违的香醇,令他也闭了眼目,吸吮着,索取着……唯有如此,才能暂时平息他内心的愤恨。

    久到无法呼吸了。再看她时,她已是满脸潮红,眸中泛着氤氲水雾,迷离若失。他又吻了吻她的颈项,她的锁骨,往下,一直来到那片丰腴之地……

    她根本没想过要挣扎,只是身体本能地颤动与躲避。僵硬地抓着被子的双手,还有不自觉夹紧的双腿,无不是她畏惧的佐证。

    她,又长熟了,更加挺翘,更加圆润……他只觉心潮涌动,握在手心怕力度大了,含在嘴里又怕咬疼了她,就这样莫名地变得温柔许多。

    腰封一除,便如城门大开,可直捣黄龙。却在这时,外头响起了几下连续的敲门声。

    陈襄的动作滞住了,目光深沉地看沈连城,“莫不是你那两个不识趣的奴子?让她们滚。否则,我让她们死。”

    说着他对她又是上下其手,纷繁挑弄起来。纤长的手指滑至她腿间,惊得她发出了一声低吟……

    敲门声又响了,这回敲得有些急促,声音也大了些。

    这种时候被搅扰,陈襄直有杀人的心思!他终于起身,大步走向了门口。

    沈连城坐起身拢了拢衣服,却只见陈襄打开房门之时好似见了鬼一样往后直退了两步。

    是沈如秀和她的奴子莺莺。

    外面风雨飘摇,沈如秀一袭白衣已然湿透,额侧的落发耷拉在脸上,真是像极了一只鬼魅。但,何至于把陈襄吓成这样?退出去两步,还脸色惨白,十分警惕的样子呢。

    沈如秀端正而立,面容沉静。她身后的莺莺,同样一副落汤鸡的模样,怀中,抱着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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