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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重娇 作者: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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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浇上火锅汤。她刚开始也像刘彻这样嫌弃,不过一试立马就醉倒在这种天然的鲜味里了。

    至于始发明者是不是舅舅,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她直点头,再次拼命推荐刘彻。“给你来一碗吧,真鲜。”

    娇娇还是这样,一会陛下一会你一会彻儿的,能把他叫的这么乱也只有他了。处女座的刘彻强忍着想纠正她的难受,在心里劝自己她爱怎么叫怎么叫。

    等阿娇热情洋溢地献上一碗冒着热气,虾米和绿葱白蒜黄姜正浮在上面的汤。他微不可觉地皱了下眉头,汉家天子历来简朴,但也只是相对来说,对于膳食,汉代礼制天子“饮食之肴必有八珍之味”,“甘肥饮美,殚天下之味”。

    国库每年更是为汉宫支出二万万钱的膳食开支,这在当时可不是相当于汉代两万家中等阶级的家产总和。到他手里时,虽然用膳多是随着阿娇的喜好,没有定例了。但就算习惯了阿娇不知道打哪来的平民饮食习惯,太皇太后更是笑言倒像是跟她一样在民间长大的,转而又对左右夸道这是隔辈亲。就不说这个,处女座的本能也让他别扭喝汤时上面有一堆别的食材。

    汤就是汤,熬的就是汤,他从来不用汤中的菜。

    从小到大,少府和侍膳太监上的都是清清亮亮叫人一看就舒服的汤。

    但是迎着阿娇期待的阳光,他还是拿起了勺子轻轻撇开浮着的食材,喝了一勺汤。

    鲜味在舌尖打转,倒像是现煮的汤。

    他一勺又一勺不觉用完了,春陀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习惯,现在也只能砸着嘴称奇。

    阿娇倒真不知道他的这个毛病,见他喝完又高兴地给了他一碗。两个人你一碗我一碗,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喝出了个水饱。

    既然决定了哪也不去,什么也不干。用完早膳,刘彻就好为人师地又开始了教导阿娇的书法丹青。上次阿娇撒过娇后,他已经很会哄着她了。鼓励教育和奖赏教育并行,时不时就夸句好棒,写的不错就停下来歇会看看院中的雪景。

    阿娇都几乎错乱,就不说那个威名赫赫的汉武大帝,他人前也总是带着几分清冷高傲,这样甜腻的刘彻总有种历史大变脸的感觉啊。

    陛下啊,为什么你有种昏君的感觉?

    ☆、第六十六章 韩嫣请罪

    昏君刘彻很是流连了一段这样伴着阿娇温馨的小日子,就连去两宫问安都是同去同回。元旦眼看着没有几天了,作为汉代最隆重的节日,刘彻不仅在元旦当天大宴群臣,在元旦前几天更是亲自去一些无法来参加宴会的元老重臣家中看望。

    元旦在刘彻之前也一直没有一个统一日子,夏朝的夏历以孟喜月(元月)为正月,商朝的殷历以腊月(十二月)为正月,周朝的周历以冬月(十一月)为正月。秦始皇统一中国后,又以阳春月(十月)为正月,即十月初一为元旦。

    每年在应该举国欢庆新中国成立的国庆日,过着新年,阿娇别扭了十几年。等刘彻即位后,推新政规礼制易服色,虽说新政在太皇太后手里现在是破灭了,但这些倒是存活下来了。

    阿娇正在东宫同刘征臣陪着太皇太后说话,殿内殿外俱已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太皇太后说着话,渐渐迷瞪起来。就像前世的奶奶,看着电视就睡着了。

    阿娇见状就轻轻起身,同刘征臣走到偏殿去。太皇太后没一会就睡下了,太皇太后身边的女官轻手轻脚地退出来对阿娇点了一下头。

    太皇太后老了,阿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发起酸来。她曾对刘彻说太皇太后总会老的,总不能永远把握着朝政。但是这一天悄无声息地向她走来时,她又难受又心疼。

    太皇太后总说她是子孙中最像她的,所以格外地疼她。她在太皇太后和刘彻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太皇太后应该也是难过的吧,但她还是那么疼她。

    她心下发酸,站在原地。

    刘征臣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有见阿娇了,陛下总在椒房殿中,虽说是亲叔叔,也比她大不了几岁。但不知道为什么,刘征臣比怕太皇太后还怕他。

    她亲亲热热地挽过阿娇,低声说:“娘娘去征臣殿中坐会再走吧。”

    阿娇点了点头,两个人相携着往外殿去。宫人服侍着披上了厚重的的斗篷,才往刘征臣住的临华殿去。

    临华殿离太皇太后寝殿并不太远,但长乐宫作为汉宫三宫之一,又是汉朝修建的第一座正式宫殿。其规模是整个汉宫的六分之一,周回二十里。从一殿走到另一殿,走了小半个时辰。

    蓬蓬松松的雪挂满了枝头树梢和琉璃屋顶,如入琼楼玉宇。但路上的雪经过反复的踩踏结成了冰,所以一路上俱是扫雪的宫人向她们躬身行礼。

    等到了临华殿,解下斗篷换过鞋后又用了午膳。阿娇正同刘征臣拥被躺在榻上午睡,阿娇从小到大难得有朋友,唯一的朋友成了夫君,海棠玉兰她们总不会当自己同皇后是一个阶层的,难得住在汉宫的小几岁的刘征臣就同阿娇要好起来。

    刘征臣有些睡不着,汉宫的热闹叫她想家了,她长这么大还是头次离家在外过年。往年的这个时候,自己正试着新衣服四处参加着闺中密友的聚会,等到元旦那天,一家人坐在一块吃着团圆饭。

    是什么时候那么向往逃离家的呢?

    记不清了,大概是哥哥,一母同胞的哥哥刘建不断阻挠她的婚事。甚至,写给她情诗。

    但是,还是想父王母妃。

    他们大概想着她的同时还会酸她一句女大不中留吧,转过年四五月他们也就该进京了。

    刘征臣颤动着睫毛,到底还是把这份孤寂埋在心里。她侧身看向皇后娘娘,又觉得庆幸极了,虽说远嫁但到底有了个收尾。

    她的父王常被人赞英雄了得,十五岁带兵打仗,治下的封国百姓安居乐业。刘建从前总说陛下是占了生母受宠又是幼子的优势,要不然说不得就是父王为帝了。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想必刘建也只敢对她说。

    曾经,她也这样想。

    翁主和长公主中间差的可太多了,但现在却叫她无比庆幸。父亲为帝,刘建就是太子,等到父亲不在了谁还能管得住他?

    整个汉室都会因为他们兄妹叫天下万民耻笑的,还好,现在能有太皇太后和皇后护住她。

    刘建听说她留在了长安并已许嫁了太后的娘家侄子,写信来说怎么也要来长安喝她的喜酒。他没有言辞激烈,也没有言辞暧昧,看上去就是一封兄妹间的来信。

    呵,倒也不傻,知道到汉宫的信绝不会没人检查。

    刘征臣在那封信上踩了又踩,没有回信。

    想到这里她轻呼出口气,合上眼。

    又过了一个时辰,阿娇同刘征臣起身。又说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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