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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销售婚姻 作者:桩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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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因为82年的年份酒炒成了天价出了名,哪怕品质和别的酒庄差不多,一瓶拉菲在中国能卖到两万以上。不论真假,有钱人爱花钱买感觉。

    澳大利亚的葡萄酒比起法国八大酒庄的品质并不逊色,输在名气上。称得上物美价廉。一瓶价格从几十元到几百元不等。进了酒楼好一点的也不过上千元一瓶。

    这丫头怕是早就急极败坏了,装着若无其事吧?贺大树端详着齐冬的笑脸,佩服不己。他很好奇,要是知道自己白点了一桌子菜,齐冬又会是什么表现?他微微颔首:“我对葡萄酒不了解,随便什么牌子都喝不出差别来。齐小姐点自己喜欢的就好了。”

    你喝不出差别来,对本姑娘的钱包来说这差别海了去了!齐冬还真怕他点瓶拉菲,回头还要让齐青再送两万来。她不再客气,迅速选了瓶几百块的红葡萄酒。

    血似的酒液注满玻璃杯,齐冬觉得在喝自己的血,心疼的直想大喊大叫。

    这不是一顿饭,是场战役。

    齐冬给今晚这顿饭定了性。

    她占的先机在于,贺大树并不知道她在哪儿工作。她今晚大出血绝对不要空手而回。怎么着也要和贺大树混个脸熟。今晚他好意思狠宰她,将来他就不太好意思过分拒绝她。齐冬决定只字不提工作,先和贺大树处好关系再说。

    贺大树咳了两声:“菜是不是点太多了?”

    齐冬笑如春风:“比起贺先生的仗义相助,这算什么?”

    贺大树叹了口气说:“其实咱们才两个人,哪吃得完这么多菜。齐小姐心意我领了,只是这样点菜太过浪费。”

    得了好还卖乖!谁叫你要进这个最低消费四千八的房间!齐冬真想拍桌子大骂。让她说什么好?酒楼就开在你公司对面,你会不知道雅间有最低收费标准?自己让服务小姐照标准配菜时你怎么不说?明明他还记恨着想狠宰自己出气,却说成是她铺张浪费。齐冬仍保持着笑容:“摆桌四千八的酒席给贺先生赔个礼,表达谢意。也不算浪费了。”

    贺大树等的机会终于等到了,他故作惊诧:“这桌菜四千八?齐小姐为什么要点四千八的菜?有什么讲究吗?”

    讲究你妹!齐冬心肝儿都在哆嗦,死命忍住才保持着镇定:“菜已经点了,贺先生您就别再客气了。我敬您一杯,多谢您昨天替我解了围。”

    齐冬不接话茬,贺大树却不肯放过她。喋喋不休的继续说:“难道是因为这里的雅间最低收费标准是四千八?这间酒楼的老总我认识,我来这儿吃饭进雅间从不执行那个最低收费标准。哎——都怪我没说清楚。实在对不住。”

    说着举起酒杯和齐冬的轻轻一撞。玻璃酒杯撞击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撞疼了齐冬的心。

    她真的很想学着电影电视里彪悍女的做法,将一杯红葡萄酒浇上贺大树的脸。

    富人拿钱砸人不心疼。贺大树想出口气随随便便就让她破费几大千。对他来说这点小钱根本算不得什么。可这笔钱无法报销,是花的她的血汗钱。几千块钱足够她一个月的按揭费了。

    想着昨天被偷走的包,想着过会儿还要借口溜出去从齐青手里拿钱,齐冬一口气便堵在了胸口,闷闷的难受。

    为了她的订单,为了不输刘世茹那口气。齐冬将酒一饮而尽,生生压住想发作的脾气笑着说:“没事没事,这家的菜味道真的很不错。贺先生赏脸多吃一点,咱们就少浪费一点!”

    她居然面不改色。没有看到预想中的好戏,贺大树极其失望。

    眼前的齐冬语笑嫣然。可是他却想起了齐冬茫然四顾瞬间红了眼睛的凄楚模样。贺大树心里泛起了强烈的内疚。他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

    他从来不是个小心眼的人,为什么执意要看齐冬的笑话?真把她急红了眼自己就会心满意足?不是这样的。贺大树分明记得自己当时难以自抑的怜惜。

    他转动着手里的玻璃酒杯,缓缓问道:“齐冬,你为什么不生气?点菜的时候我明明可以阻止你的。你就没看出来我是故意想看你笑话来着?”

    贺大树一本正经的样子让齐冬有些怔仲。场面霎时便冷了下来。

    可是她是齐冬,是在销售这行当闯了六年的齐冬。那丝怔仲只是瞬息间便从她神色间消散无形,取而代之的是略带委屈的笑容:“我知道啊。可是我是真心想谢谢你的,又不是和你加深误会结仇来着。贺先生能解气,我能多个朋友这点钱又算什么?再说了,我哪顾得上生气呢。没见我不停的挟菜吃,一心只想撑个肚圆也好歹要吃回一点本钱来!”

    好大气的女孩子!贺大树微怔,随即哈哈大笑:“你真可爱。”

    一点点莫名的恼怒早就烟消云散了。

    齐冬松了口气,打蛇顺竿上,她的语气更为轻快,轻轻松松的引开了话题:“可爱一般是形容小女生的。我都奔三的人了!”

    “看起来不像嘛,像是才出大学校门似的。刚才心里肯定在骂我小气故意敲竹杠的对吧?”

    齐冬反应快,马上承认:“你都看出来了?我一个劲的翻白眼,牛高马大的大男人居然这么小气!又想着都说了请你吃饭,怎么也不能输了气势,大出血也要把面子撑足。”

    贺大树又一阵大笑:“你太可爱了。齐冬,你工作多久了?”

    情形急转直下,已经进入和谐聊天时段。齐冬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暗想也不枉这顿饭吃掉几千块了。她边吃边比划:“六年。我工作六年了。”

    她已工作六年了。齐冬唏嘘不己。这六年是女人最美好的时光。对她而言,六年就像过了一甲子。生死轮回,刻骨铭心,世事艰难,五味俱全。

    贺大树翻了翻手掌:“我可比你早工作五年。我不到十六岁就骑辆二八圈的自行车到厂里上班,胳膊还没扳手粗就上车床了。”

    “不是吧!”齐冬真正的吓了一跳。她有些吃惊更多的是好奇。很难想像贺大树不到十六岁就进了工厂。

    “十五级钳工杠杠滴!”贺大树很是自豪。

    “哇,不得了不得了!我还以为您是富二代富三代含着金汤勺出身优秀海归一枚!”

    “我连张高中文凭都没有。地道的农民出身!”

    第8章 齐冬怀春的模样

    贺大树话匣子打开,像朋友似的和齐冬聊开了。

    他一再强调自己没文凭却从不说自己没文化。说话引经据典随手拈来,事实证明贺大树读过的书不比齐冬这个大学科班毕业的人少。

    齐冬边听边暗自揣摩。贺大树高中都没读过却能当上下属子公司的总经理,他绝对是靠着某种关系坐上了这个位置。今年年初才上任,他最烦恼的应该是来自集团内部和业界的置疑。他需要的,不是一般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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