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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茶皇后 作者:意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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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钟唯唯给杨适使个眼色,示意他在外面等着自己,再问重华:“陛下想吃什么?我让人做。”

    重华确实也饿了:“什么都可以。”

    钟唯唯借口安排饭食,一去不回。

    重华疑心病起,难道自己的身体其实有点问题,这二人躲在外面悄悄探讨这个事?毕竟此类秘药,通常都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

    轻手轻脚溜下床,躲在门后偷听,果然听见钟唯唯问:“真的不会有影响吗?”

    杨适有些为难:“从脉象上看是这样,不过这种事,不到关键时刻,谁也不敢打包票。”

    钟唯唯很认真:“怎么说?”

    杨适的声音低不可闻:“也许是隐性损害身体,导致损伤;也许在心里留下阴影,导致障碍;还可能会影响子嗣,这些都要过一段日子才能看出来。”

    钟唯唯许久才轻轻叹了一口气:“传我的命令,让人搜集有关这方面的好药,先准备起来,万一需要就用,别弄得措手不及。”

    “娘娘高瞻远虑。”杨适走了。

    重华脸都气青了,这女人,居然怀疑他不行?通知太医院给他搜集这方面的好药,岂不是告诉大家,他不行了?

    钟唯唯若无其事地走进去,迎面对上一双虎视眈眈、不怀好意的眼睛。

    钟唯唯被盯得头皮发麻:“怎么了?不在床上躺着将养,跑到这风口里来站着,万一病了怎么办?”

    重华磨牙:“我在你眼里如此虚弱?”

    钟唯唯一滞,这是听见了?她准备蒙混过去:“听说那种药很伤身体的,有可能被冷风冷水什么的激发出问题来。”

    话音未落,身体一轻,被狠狠扔在床上,重华倾身压上,咬牙切齿:“让人搜集这方面的好药,万一需要就用,别弄得措手不及?皇后娘娘,何必等待一段日子?现在就验证比较好。”

    “你想得太多了。”钟唯唯干笑,对上重华的眼睛,就敛了笑容,将手抚上他的脸颊,很认真地说:“想验证就验证吧,没关系的。”

    重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收起煞气,挨着她躺下,郁闷地道:“不行,我还是怕对你有什么坏处。”

    钟唯唯温柔地给他盖上薄被:“那就睡吧。”

    “睡不着,检验的方法很多,皇后这么聪明,应该懂得。”重华目光炯炯,精神抖擞。

    许久之后,钟唯唯累得瘫倒在床上,手指抖得如同抽风,咬牙切齿的想,很好,非常好,她一定不会轻易饶过魏紫昭那个女人的。

    “现在,皇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吗?”重华咄咄逼人。

    钟唯唯叹一口气,认命地说:“知道,明天一早就让人告诉杨适,不需要找药了,陛下龙体康健,少有人及。”

    重华逼她:“要明天?那继续。”

    钟唯唯颤抖着爬起来:“立刻。”

    于是杨太医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挖起来,接收皇后娘娘的懿旨:“药不用找了,一切都很好。”

    ☆、910.第910章 多行不义必自毙(1)

    转眼就是圆子的百日宴。

    按照钟唯唯和重华的打算,只准备简单庆祝一下即可,然而全国上下都很重视这件事。

    毕竟是帝后的嫡长子,国家的未来,不隆重庆祝实在不像话,于是很多人当说客,又有许多人送厚礼,甚至有人提议,可以把这次百日宴收的礼充作军费。

    钟唯唯和重华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便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百日宴设在紫金宫,宾客云集,杯觥交错,魏紫昭在宴会进行到一半时到来。

    众人已经知道她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靖中不会对东岭与郦国的战争过多干涉,便只是按着正常礼数接待而已。

    魏紫昭的脸皮却很厚,言笑晏晏朝重华和钟唯唯走去,先送重礼,再说贺词,然后提出:“可否让我抱一下皇长子?”

    众人神色微变,不管又又的身份真相如何,他就是公开的皇长子,而圆子,只能算是嫡长子,魏紫昭如此,算是挑衅。

    和疯狗没什么好说的,重华和钟唯唯直接选择无视。

    魏紫昭掩口一笑:“看我,归心似箭,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装作十分诚恳地给重华和钟唯唯赔礼,假装那天的事情不曾发生。

    钟唯唯看她十分不顺眼,因为不想搅了宴会,见秋袤过来,索性借故离开:“什么事?”

    秋袤道:“大师兄也打算离开了。”

    他不是想要调查身世么?怎么就要离开了?钟唯唯看向何蓑衣,何蓑衣一身华贵的紫衣,端端正正地陪同颛臾王坐在席上,神色淡然。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何蓑衣抬眼看来,举起酒杯,对着她遥遥敬了一下。

    他之前送给圆子的礼物,那份辟邪驱虫的药丸,钟唯唯事后让太医院的人看过,都说是十分难得的好东西。

    长期佩戴可以让人耳清目明,不受邪祟侵袭,毒虫等物更是不敢近身。简单的说,就是蚊虫毒蛇不敢靠近,更是昆仑殿的甜梦香之类迷香的克星。

    算了,他既然已经要离开,并且真心送了圆子这样的礼物,她就帮他翻找一下那些秘档也算不得什么,左右提出让他别掺和进来,也只是不想闹到无可挽回。

    钟唯唯走过去:“阿兄要离开了?”

    何蓑衣没料到她还会当众叫他“阿兄”,眼皮一跳,抬眼静静地看了她片刻,突地勾唇一笑:“正是。”

    钟唯唯正要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他,就又听他说道:“你不会是舍不得我走吧?”

    这话没法儿说下去了,钟唯唯皱眉:“师兄,你总这样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啊。”何蓑衣笑得更加灿烂了,他已经恢复了从前的身姿风貌,懒洋洋地往凭几上一靠,放荡不羁,“你嫁过人也无所谓,圆子我也很喜欢。”

    “随便说,你高兴就好。”钟唯唯面无表情,他根本就不想和她好好说话,那她就不说了,给秋袤使个眼色,转身离开。

    秋袤凑过去:“阿兄,你别这样。”

    何蓑衣喝了一大口酒,懒洋洋地看着远处:“我喜欢这样,人生难得自由尽兴,我之前过得肆意潇洒,这几年画地为牢,苦了自己,这几天我仔细一想,真是好吃亏。”

    这事儿扯不清,秋袤不再废话:“阿姐让我告诉你,她会给你翻密档。我领你去。”

    何蓑衣沉默片刻,起身:“走吧。”

    秋袤带着他出了大殿,往后而去,七转八弯,去了一间书库。

    与此同时,大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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