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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每天都在作死(系统) 作者:墓园什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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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嚣。”

    唐安生震惊了!冀州老混蛋你的智商呢,情商呢!说你“好大喜功”真的不是夸你啊,这个锅我们不背不背。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结果,拍卖场那一头的台州·人妖也炸了:“岭南是我盟友。他还没说不要这个媳妇呢,你们怎么就抢上了。别欺负岭南不参加城主集会,人家论财力,论军队的数量可都排名第一。”

    然而这混乱的场面还不算完……突然人群沉寂下来,就如同事先讲好了一般,真的是倒数三个数直接就静下来了。拍卖台升起奈落,有一个人坐在高脚八仙椅上,缓缓出现在正中央。身穿黑色紧身衣,与白胖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谁说岭南不参加了?”他不耐烦的闷哼。

    唐安生看到这一幕,惊得下巴都合不上了。且不论这位仁兄……白得如同流脂般的,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那明亮得如同夜空中星星似的双眸。好吧,她只想知道一件事——就是为什么人,会胖到这种程度!

    台州的人妖十分热络的跳上拍卖台,一把扯过肥肉·黑色紧身衣少年就搂在怀里:“三胖,你哥这次也没跟来?小时候光#屁#股玩到大的,五年都没见,怪想他的。你嫂子就站在台下面站着呢,还不快去打声招呼。”

    被称作“三胖”的黑衣少年冷着脸不满道:“规矩点……别拿你刚□□过小叽叽的脏手拍我肩膀。”顿了顿,“早就想出来打招呼了,可最近长胖了不少,卡在椅子里出不来了。不然你以为我喜欢如此引人注目的出场方式?”

    唐安生心想这胖少年也忒可爱了。想知道他是谁,就转头去找韩赋。却发现这货盯着拍卖台上聊天的两个人,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纱布来将半张脸遮住。还让她帮忙,将纱布两头从脑袋后面捆紧了。

    “先生这是干什么。”她个矮,够不着。刚说出口:“要不然找安小哥……”韩赋就掐着她的腰,两只手臂一抬,直接将她举起来了。韩赋笑得眼睛都眯成月牙状:“城主现在可够着了?”

    唐安生咬着嘴唇,心不甘情不愿的帮他系上了个死疙瘩。

    这个姿势很别扭。手需要绕到脑后,才能找准白纱布的两头。势必要将两人的身体重叠……她的下半#身,对着他的上半#身。如此一来,就使得韩赋的脸埋在自己胸#口的位置。虽然并未真正贴上,仍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

    “小生体弱,快支撑不住了。”他闷笑。唐安生连忙回答:“嗯,行了先生。”低头看,这个家伙轮廓分明的俊脸虽然一半都被白纱遮住,可那狭长的双眸炯炯有神——哎,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儿。

    被放下来的唐安生虽然脚丫踩在地面上,内心却飘飘然……但是让自己产生如此微妙的化学反应的这货!竟然找了个墙角,不顾形象的双腿劈开蹲下去,还用手指拽她衣角,小声嘟囔着:“城主别和任何人说,小生在这儿。”

    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外衫里面都是穿开裆裤的。

    所以韩秀才你丫能不能矜持一点!双腿劈开这么蹲下去,你小动物的脑袋都要露出来了,喂!唐安生立马捂眼!她觉得今日遭遇的一切都自带黄染料。

    郁闷的移开视线,她再也不想和这个笑眯眯·呆头呆脑·黄秀才在一起玩耍了。因此随便找了个地方,想坐下休息。

    台州人妖扯着大嗓门:“三胖,你哥尿#床的毛病好了么。”

    胖少年大笑:“别说了。我哥自打五年前离家出走后,就再没回来。若不是岭南被他治理得井井有条,我爹娘早就下发海捕文书将他捉拿归案了。现在还尿不尿床,我如何清楚?”

    两个人说说笑笑,气氛那叫一个愉快。可唐安生眼睛尖啊,瞥见旁边的冀州老国君脸色铁青,哆嗦着嘴唇,哆嗦着胡子,总之全身都气得发抖!袁腾终于忍不住,暴怒道:“要先和长辈说话懂不懂?老夫被你们晾在这儿,这么半天!我要与岭南斗灯。”

    全场一片哗然:“冀州红眼,要与岭南点天灯了。”

    唐安生连忙问秃毛猫系统:“这个【点天灯】又是怎么回事。”

    肉球在她怀里滚了一下:“拍卖场里说的‘点天灯’与惩罚罪犯的那一套又是不一样的。‘斗灯’一般是王公贵族泡妞的手段。满清最多。政治联姻都不吝惜金钱,所以富家子弟追求心上人或者身份较高的女性,都喜欢到拍卖场来。有时碰巧两个女子不顺眼,两边的凯子就得斗灯。不是看谁出的价高,而是看谁能顶住了。这叫做点天灯。”

    “啊,有钱任性。”——穷光蛋唐安生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思聪老公,帮我买个包呗

    思聪:哦

    作者:思聪老公,帮我买辆跑车呗

    思聪:……不是都买了122334455355辆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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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痴汉作者君做梦笑醒了

    ☆、三年之约

    年度大戏:富一代和富二代斗灯。

    唐安生招呼小厮找了个软椅来,自己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面,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戏。只听见这边喊完“两千五”,那边紧接着就喊“三千”。

    一眨眼的功夫,竞价就到了“五万两”。本来以为还要往上喊,谁料到拍卖场的老板,指着悬在半空中的沙漏大笑道:“二位爷,咱们点灯也有规矩,怕漫天叫价。如今这价码已到顶了,不能再加了。”

    掸了掸粘在衣服上的瓜子皮,唐安生如今就想听个结果,谁赢谁输。可岭南的小胖子竟然清了清嗓子,直接认输道:“老国君你也莫恼。我爹娘本来就不赞同我哥娶这么一个穷丫头,但谁也不好先开这个口。不妨今日顺水推舟,就以婚约作为赔偿。算我岭南输了吧。”

    嘿……唐安生眯眼。将拳头攥得“嘎嘣嘎嘣”响,她也不含糊,直接扯着嗓门就喊:“你嫂子还没说嫁不嫁呢,你这小胖子就自作主张要悔婚。这不对吧。分明是你失踪的亲哥和我之间的私事,如何能让你搬到赌场来,说输就输的?”

    做人总不能太包子。唐安生站起来,神色不卑不亢。台下一片人山人海,没法走过去。她也不矫情,干脆利落地跳到桌子上,将众人吃喝玩乐用的茶几当做踮脚的石头,左踩右踩,几下就到了拍卖台上。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胖少年立刻吹胡子瞪眼睛,腮帮子直接鼓成了一个球:“你凭什么教训我。咸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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