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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山上的慕容纸 作者:橙子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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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

    埋名隐姓失败。谢律瞪了齐琰一眼。不说话你会死哦?

    “镇远……大将军?”唐济愣了愣:“难不成阁下就是当年率军平叛收复北疆,俘虏北漠右贤王,把北漠王子赶到大漠以西的镇远昭明大将军么?”

    谢律心里叫嚣哎呀你不妨多说一点让阿纸好好听听我的丰功伟绩嘛,嘴上却谦虚道:“失礼,正是不才。”

    “唐某失敬。镇远大将军肯来敝庄做客,枫叶山庄上下着实是蓬荜生辉。当年舍弟曾与我书信提过,舍弟唐盈在望月郡做太守时,常受过大将军提拔照顾。”

    他说着,又看向慕容纸道:“只是在下原也不知,原来慕容宫主同镇远大将军亦是旧识。”

    喂……你莫用你那勾魂摄魄的眼睛看阿纸行不行?

    还有你慕容纸也是!他有什么好看的啊你一直盯着看?都没见你那样看过我!

    更何况……谢律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慕容纸:“是吗?这样啊~不才与阿纸,可是十余年的挚交呢,怎么阿纸竟然~从没跟庄主提起过不才么?”

    更何况!徒儿面前就使劲说我当年多么可爱活泼,在这老美男面前就只字不提?

    挺有你的嘛慕容纸!

    “如此说来,慕容宫主不该未曾提过,怕只是在下记性不好,”唐济说罢,众人又客套了几句,便已沿着竹林小径到来了一座满是丹桂飘香的雅致小院门前:“这儿便是枫叶山庄为几位贵客备下的客房,小院陋室不成敬意,还望诸位不嫌弃的好。”

    踏入那四方小院,谢律只见院中溪流假山,亭台陈设皆很是雅致。院中生着芭蕉木槿,溪中锦鲤游荡,环着三面厢房,都是新的朱红漆窗青石砖,雕梁画栋的细节皆十分精美流畅。

    “中间这间,是为慕容宫主准备的主卧,旁边是为谢将军准备的客卧,那边两间厢房二位公子任选,新开辟的红药池就在主卧后院,请各位贵客随我来。”

    等谢律看到那红药池,脸色已变得不是一般的黑。

    为什么啊?!红药池就红药池罢了,为何旁边卵石堆砌的池沿和小径还要做得如此情趣可爱?

    为何池水上面会飘着好多各色的花瓣,看起来就像是为什么贵妃娘娘养颜准备的沐浴池似的?!

    分明这红药池所在的小院以高竹为篱,四周很是隐秘,旁边也并没有什么开着花的高树,更何况现在根本就是深秋——所以果然这些花瓣是特意放进去的吧?

    就算想要刻意讨好阿纸……也不需要做到这个地步吧?

    慕容纸倒是无视了那些花瓣,只走过去半跪在池边,素手舀了舀池水:“这……倒真的是红药池。”

    唐济点头笑道:“是。与听雪宫后山那座一模一样。”

    谢律继续不高兴——你果然蛮清楚听雪宫后山的环境的啊?

    果然是去过啊!

    第18章 遭快死渣前任搅局

    看过红药池后,唐济便送慕容纸等人先回房更衣,稍事休息。慕容纸去了主卧,才打算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一会儿,谢律便推门闯了进来了。

    “阿纸阿纸,他们在我房间放了芝麻糖!你不是很喜欢吃芝麻糖的?我给你拿了几……呃,原来你这儿桌上也有啊。”

    除却芝麻糖,桌上的果盘中还摆了酥饼年糕莲子青枣,桃子李子杏儿枇杷,整整一大盘,全是慕容纸平日里爱吃的。

    啧,对阿纸的口味摸得相当清楚嘛!

    不过谢律自以为论殷勤的话,自己也全然不会输给这人。

    所以了,纵然你是长得不错,对阿纸也足够照顾,可想跟老子抢人——也没那么容易!

    这么想着,谢律大喇喇一屁股就坐在了慕容纸躺椅旁的床上:“啧,这枫叶山庄也真是的,你瞧这床帏这褥子,啧啧啧,这颜色这材料也真够寒……”

    呃,虽然乍一看眼色是有点黯淡,但是上手一摸,手感却极为绵软厚实,再仔细一瞧,却原来是暗纹茜罗织锦,和宁王府里用的是一样的规制,十分贵重。

    “咳咳,呃……阿纸,我还是剥个枇杷给你吃吧。”

    “我不想吃,”慕容纸懒懒道:“我有点累了,刚才管家说过,一个时辰后会来接我们去晚宴,在此之前,谢律你不妨也先回房去休息一会儿吧。”

    “阿纸你累了是吗?也是也是,坐了那么久的马车,你的身体怎么样啊?那红药丸真的有效吗?没用哪里不舒服吧?有没有觉得腰酸腿疼,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说着人就蹭了过去,慕容纸看他伸来贱手,很是头疼:“别碰我,出去。”

    “你赶我走啊?”

    不然还能是在赶谁走?慕容纸干脆闭目养神,不再理他。

    哪成想,他这一闭上眼,谢律直接窜到他面前,双手往躺椅扶手上一撑,双腿也落在慕容纸两侧,鼻尖则紧贴到他脸上,呼出的气息热热的惹得慕容纸直皱眉。

    “我不高兴了!我都不高兴有一会儿了阿纸你都没发现吗?还对我那么冷淡!我好伤心!”

    “你……不高兴什么?”

    “阿纸,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庄主?”

    慕容纸猛地睁开眼睛:“你在胡说什么?”

    “呃……”他这么一睁眼,谢律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他好近,总觉得……阿纸没有颜色的嘴唇好诱惑啊,似乎就这么亲下去也没关系?可刚这么想着,就被慕容纸一把给推下了椅子。

    “真是我胡说也就罢了,”谢律一脸不甘心地嘟囔道:“可总觉得……你对他的态度,要比对我亲切那么几分似的的。”

    “……我如今对谁不比对你亲切?”嫌弃的眼神。

    “可、可你还要帮他瞧腿!我都快死了你都不管我!”

    “他的伤,我确实可能还有一治之力;而你的蛊,我纵使有心也无力解它。此事从一开始我不就已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以我的医术是没办法治得了你的,你若不服,自己出去寻医问药,别整日待在我宫中缠着我!”

    “阿纸的意思是,我可以走是吗?”

    “不送。”

    “你——”谢律一屁股在他躺椅旁边坐下了:“我不管!你既不能治我,就也不准帮他治他的腿!”

    “什么道理?你简直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明明是阿纸你喜新厌旧!你瞧你刚才叫他时的样子,‘唐济’‘唐济’的那么亲密!给我乖乖叫‘庄主’啊你!既然他称呼你都是‘慕容宫主’,也没像我一样叫你‘阿纸’,你单方面叫他名字叫那么亲做什么嘛!”

    慕容纸皱眉道:“他一向叫我‘慕容宫主’,我一向叫他‘唐济’,哪有什么亲疏之别?何况你叫你不也是一直叫‘谢律’的吗?同那‘唐济’又有什么分别?”

    “当然有区别了!阿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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