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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寸寸销魂 作者:橘花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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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继续摇头。

    凤煌的声音有点愤怒:“苍琼认为你吃软不吃硬,恼怒异常,她出手前,找宵朗商量过此事,先由她逼你补魂,若不成,便故作恼怒,将你师父躯体丢入不归岩,绝了你所有念想。再由他出面救下你,百般怀柔,装出真心实意,花上几百年,一点点瓦解你的心思,挑拨离间你和天界的感情,待你对他的戒备软和下来,便骗着去补魂。”

    我急问:“你如何得知?”

    凤煌嗤道:“这事不算秘密,除了梨华院,全魔界都知道,而且都在配合。不信就等外面来人送东西时,你用魂丝探探便知。”

    几句看似诚恳的真心剖白,几分装出来的温柔体贴便能哄我高兴?宵朗也想得太美了!

    我的血更冷了。

    作者有话要说:快母亲节了噢。

    大家快快准备礼物。

    橘娘已经指着电视新闻报道的母亲节信息暗示:“礼轻情意重啊,人家多孝顺啊。”

    橘子问:“要啥礼物?”

    橘娘:“你银行卡上有多少钱?”

    嗯……

    橘子明白了。

    橘子乖乖地给她买部新手机去……

    质问

    后来,凤煌飞走了,不知去哪里继续转悠探听情报,又或者是蝴蝶醒过来,跑回原主人家听他和不知第几位情人的床上大战史。

    我为早日康复,方便行事,立刻端正态度,配合治疗,放开肚子,将所有灵丹妙药都灌进肚子里!

    几个负责照顾我的侍女都很欣慰,绿鸳还抹了两滴眼泪,欢快地说:“仙子,你终于想开了。”

    我对她们的讨好有点心理阴影,估摸她们在心里诅咒我怎么不早死

    赤虎被宵朗调离了,新换来的守卫将军名叫雷电,弓腰驼背,青面獠牙,满脸还长着许多红色小水泡,五官没有一样长对地方。我素不以貌取人,可他笑起来的模样连我都有点撑不住了,其他人更是没敢睁眼看他的,有个侍女半夜想溜去会想好,听见有人叫自己,回过头去,看见雷电将军虎着脸,给当场吓得抽搐倒地

    哪有魔怕鬼的?

    大家没有耻笑那个侍女,一起默默想念赤虎将军的英姿,然后又对我怨念了几分。

    我开始不明白,后来通过魂丝查探,方知大家都认为宵朗在展示情人应有的嫉妒心,排除一切威胁人物。赤虎将军比他略为老实厚道,人品也较为高洁,导致他很没面子,所以被驱赶了。

    宵朗情绪也变得很奇怪,很无理取闹。

    有时候他高兴的时候,会去万里之遥的冰峰上,取来毫无瑕疵的冰水,用养了上千年的紫砂壶与我烹茶喝。若我微微皱一下眉头,应付地赞两句,他却就会立刻将茶水全部倒入沟渠,砸碎紫砂壶,然后挑衅地冲着我笑。有时候我不高兴的时候,也会砸碎珍贵的琉璃盘,玛瑙瓶,水晶灯,他就会变得非常高兴,然后叫人送新东西来,还说:“宝贝阿瑶,多砸些,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摸样。”

    他喜欢用言语相激,将我触怒。

    我为了师父的计划,本想低调,暂时好好待宵朗,轻言细语交谈,他却不高兴。非要我对他恶言相向,吵架斗嘴,他就喜欢得不得了。

    听说凡间有些人天生喜欢挨打挨骂,大约就是他这种骨头犯贱的人。

    梨华院养伤三个月,我被他逼得脾气暴涨。

    他却抱着我轻轻地说:“就是这样,面对自己的本心,想哭的时候就哭,想笑的时候就笑,想发脾气的时候就发脾气,顺着自己的欲望而行,不需掩饰,不需压抑。”

    我点头同意他的话,并顺应自己本心,反手抽了他一巴掌,再把那只偷偷摸摸想伸入衣服里吃豆腐的爪子丢出去。

    宵朗笑嘻嘻地拦下我揍他的手,在手背上咬了口,含糊道:“我可没说会乖乖站着给你收拾。”然后他盯着我的身子,舔了舔唇,笑道:“你伤势好了吗?”

    我读懂了他眼里的暗示,如惊弓之鸟,立刻往旁边缩了缩。想到师父与他同体,能看到一切丑事,我就恨不得想死。

    “别总是逼我用强。” 然后他将我抓回来,轻抚着小腹,在上面画着圈,用恶魔般的在耳边轻轻问,“有些东西习惯就好了吧?你在魔界做我的妻子,做我孩子的母亲,我定会好好待你。”

    孩子,我想起这个严重问题,脸都青了。

    所幸仙人与魔族的寿命都极长,孕育后代也很艰难,所以数量比人族稀少。天妃活了十万多岁,也不过生了二子三女,物仙的原身无繁殖能力,生育则更难,再加上仙人不同凡人,利用用法术控制体质,宵朗是不可能轻易让我受孕。

    我想明其中关节,略送了口气。

    宵朗很坚毅地说:“不管如何,都要尝试的,多多耕耘方为上策......”

    这头禽兽!

    我一脚踹去他脸上,却被他抓住脚腕,轻轻玩弄着指头,然后分开我双腿,整个人趴了过来。手好像泥鳅般滑入裙内,飞快地探到大腿根部,缓缓挑逗着,再嘲弄似地看我反应。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敏感地带,在敏感地带最敏感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师父在他体内,感受着同样的手指,同样的触摸,同样的挑逗。

    无数个惊雷在我脑海中爆炸,所有的星星坠落夜空,沉入熔浆汇成的湖中,没一颗都发出阵阵灼热的轻烟。忽而,有颗最残酷的星星,不再满足熔浆的温度,强硬地要沉得更深,仿佛要试探能燃烧到什么程度。

    “你比以前更敏感了,”宵朗诧异地将指尖的探查动作微停,若有所思地问:“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羞愧难当,全身血液倒流,脸上热得几乎可以燃烧。

    宵朗的指尖又猛烈地动了两下,似乎在论证自己的观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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