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p6
懒人苏尚 作者:笑对今世
step6
第二天的比赛青学换了出场队员。把不二河村的组合换成了大石菊丸的黄金双打。然后，这两个人同调了，在寻找双打无限可能的路上同调了。
不过，伤势依旧没有痊愈的问题还是让两个人在最后的关头止住了脚步，双打一输了。
苏尚看见越前龙马把外套披到自己身上，然后眼中燃烧着战火走向场中正自恋地调动气氛的迹部景吾。
“冰帝冰帝冰帝！”
“胜者是冰帝！败犬是青学！胜者是冰帝！败犬是青学！”
耳边满是冰帝学生的喊叫，奇怪的是虽然声音大，却并不刺耳。但是他们喊得内容还是让苏尚皱起了眉头。
“败犬是青学！胜者是——”“啪！”
意料之中的响指，却是意料之外的人打出来的。
“我！”
苏尚看见越前龙马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嚣张和挑衅。心脏跳动的节奏渐渐放缓，耳边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一样。
“终于等到和你对战了，猴子山的大、将、桑。”越前龙马眼神一动，讽刺意味十足。
迹部景吾仍旧唯我独尊地微抬下巴：“哼，我不管是什么王子。本大爷，是king。”
“你也就嘴巴上会将，真的很厉害吗？”红果果的质疑。
“嗯？让女友淋了雨还感冒的人，有什么资格怀疑我。如果本大爷输给你。”迹部景吾抚了一下额前的银紫色发丝，“本大爷就剃光头。”
“啊这样，那么如果我输给你，我也剃光头好了。”
“我还以为你会说，‘我就和苏尚分手’呢，怎么，果然还是没信心赢了本大爷，啊恩？”
苏尚有些无力，你们两个互相挑衅干嘛把她扯进去。
“会把女朋友当赌注的人，才是真正的弱者。”越前龙马应对自如，嘴皮子上损人的功夫变本加厉。
“哼……”然后不约而同地冷哼。
“呵……”冷笑。
“哈哈哈……”发狂地大笑，连肩膀都抖得停不下来。
“挑衅同调了么。”苏尚听见桃城武哭笑不得地这么说着。
嘛，这才是他们两个人啊。不论怎样，都不会轻易低下头的，高傲的王者们。
苏尚打了一个喷嚏，然后裹紧了越前龙马的外套。她看着越前龙马被迹部景吾轻而易举地逼出了无我境界。她看着前者被后者抓住了所有死角，无法动弹。
为什么不心急呢，苏尚。她在心里暗暗地问自己。
她看见越前龙马不停地发动无我境界，听着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眼前浮起他走之前那双透着坚定不移的眼睛，苏尚的脑袋有些发昏。周围的一切忽然沉入一片黑暗，只有场上那个人依旧清晰地出现在她眼前。
他终于露出了惯有的自信的微笑，似乎找到了迹部景吾的弱点。本来打向死角的球忽然滑过一个奇怪的弧度，直接转向越前龙马。
苏尚熟悉那种旋转的声音。是手冢领域。
恍然地闭上眼睛。不断发动无我境界去探索手冢领域的奥妙么。那种旋转可不是光看着就可以模仿出来的，需要足够的实战经验和绝对强悍的球技。
不愧是，越前龙马啊。
“吱呀……”有什么东西在头顶上摇曳。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
苏尚一惊，猛地抬头望去，却只来得及看到黑暗中有一只巨大的灯箱不断地在面前放大，直直地砸向视线中唯一的那个人。
“龙马！”
“碰咣！！！”
满目的血红。她甚至连他最后的表情都看不见。只能看到那满脸的血渍将熟悉的脸划得支离破碎。
巨大的恐慌和疼痛吞噬着她的心脏，整个人都透不过气来。就像那不知名的黑暗吞噬着越前龙马倒在血泊里的身体。
“不要……”苏尚想要奔跑，想要抓住他的手。
可是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下一秒，竟然被五花大绑在十字架上。眼前是黑洞洞的枪口。怎么回事，又被挟持了么
“放开她！”
谁的声音……
“我杀了你！”
刀尖入体的声音，然后是刀柄转动，内脏被搅碎的声音……苏尚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惊恐地看着那些血飞溅到自己的脸上，化为妖艳无比的血色花朵。
温热的触感那么得真实……真实得那么残酷。
黑洞洞的枪口终于不再对着她，一双熟悉的黑眸却出现在她面前，心脏忽然像灌了铅一样直直沉入深渊。
“怎么会这样……”
猛地睁开双眼，深紫色的瞳孔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恐慌。
淡黄色的光晕闪了闪，苏尚眯了眯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上的冰袋早就化成一袋水掉落在怀里。
“梦……”她喃喃地自言自语，然后用手捂住脸颊。下一刻，就有酸涩的体从指缝间溢出，渗进被褥里。
“阿懒？”惊讶地从手中抬起脸，她愣愣地看着在自己床边打地铺的某个人，无法反应。
越前龙马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站起身坐到她身边，然后捧住她的脸两额相抵。
霎时，手上的湿意让他皱起了眉头，“为什么哭？”声音因为刚刚睡醒而沙哑，语气却是异常温柔。
苏尚颤抖着手抚上他的脸，那真实存在的触感给了她最大的安慰。
猛地抱住面前的人，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让泪水肆意地宣泄自己的恐慌。
越前龙马有些无措，只能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碎发。
他隐约能猜到她大概是做恶梦了。而且，刚刚她那副失而复得的狂喜样子暗示着，这个噩梦似乎还和自己有关系。
“笨蛋，只是梦而已。”他低头在她耳边呢喃着，眼角是莫名的笑意。
她的肩膀仍旧在颤抖，只是哭得一声不吭。
苏尚一向不吝惜自己的眼泪，就像普通表情一样，想哭的时候就哭了。
可是他从没见过她嚎啕大哭的样子。只是张着嘴无声地流泪，就算泪水再怎么汹涌，她也绝对不喊一个音。
因为那天淋雨，苏尚当天晚上就有了感冒的症状。第二天早上没什么发烧的预兆，他就让她跟着去了比赛场地。结果那个大灯箱摔下来的时候，她居然晕了过去。
比赛不能因此叫中止，越前龙马只能看着前辈们把她送去医院在一边暗暗咬牙。
迹部景吾也脸色极差地对他好一阵明嘲暗讽。
心怀余怒，再加上对全国称霸的渴望，越前龙马好不容易赢了比赛，刚想赶去医院的时候，菜菜子打了电话告诉他苏尚发烧39度，已经打过针在家里睡着了。
为了可以整夜照顾她，越前龙马在她床边打起了地铺。
“烧退了——你还笑！”越前龙马看着她满脸泪痕却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就来气，“下回绝对不能听你的保证。”
“啊啊啊，对不起，实在是熬不住了。给你增添了心理负担，真对不起啊。”苏尚抹了抹脸，一脸讨好，“嘛，不要生气么……”
“熬不住……”越前龙马眯了眯眼睛，嘴角诡异地一勾，“这么说出门前你就知道自己会发烧？”
“咳咳咳……”苏尚扭过头去装咳嗽。
结果被扳回了脑袋，对上那双危险的琥珀色双眼：“啧，你还可以继续装……”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苏尚立刻举小白旗投降：“啊，只是有点头疼而已。”
“……你知不知道——”把他吓得有多惨。
往前一凑，他一口就要咬上她欠扁的嘴巴，结果苏尚瞳孔一缩，迅速的扭过头去躲开了。
越前龙马一愣，微微有些诧异。
“今天不行，我感冒着呢，传染了怎么办？”苏尚往墙角缩了缩，抱着被子捂住自己的口鼻，一脸坚决。
原来如此。越前龙马放柔了眼神，撇撇嘴：“我无所谓——”
“不行就是不行。”
叹了口气，越前龙马爬回了自己的地铺，“睡觉吧。还早。”
苏尚看着他侧卧的背影，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把视线移向了一边的台灯：
“啊……开着灯你也睡得着？”
“嗯。”
鬼信啊，别以为满脸的倦意她看不懂。
“龙马，你上来。”苏尚把被子踢到了地上，然后伸出手拉了拉他的一角。
越前龙马不解地看着她：“干什么？”
“一起睡，然后关灯我也没关系。”
很早她就想过了，如果有个人陪着自己的话，就算是关掉灯她也不会怕。
“……”越前龙马注视了她两秒，然后照做了。
紧紧地扣着她的手，然后他关掉了灯。
世界归于黑暗的那一刹那，苏尚下意识地把脑袋蒙进了越前龙马的膛里。
“切，不是不怕么。”后者又要去开灯，却被她啪地一下抓住了手。
“啊……效果不错。”令人安心的味道围绕着全身，苏尚的眼前没有出现大片大片的红点点。她抬起头在黑夜中冲他笑了笑，以示放心。
越前龙马愣了愣，然后闭上眼睛睡下，一双手紧紧地把她圈在怀里。
苏尚窝在他怀里，倦意上涌。正要睡过去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少年低声的呢喃：
“是不是谁都可以……”
“啊……？怎么可能呢。”她闷闷地咕哝着，脑袋蹭了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彻底睡了过去。
琥珀色的眼睛在黑夜中眨了眨，渐渐扬起的微笑立刻隐匿在苏尚墨色的发丝之间。
一夜安好。
和四天宝寺打比赛那天，很不巧的也是苏尚补考的时候。
按照记忆里的内容填写着答案，一边注意着语法。仍旧空了二战的题目，苏尚站起身来提前交卷。然后在老师无奈的叹息声中，背起网球包扬长而去。
好像自从决定要暗自恢复自己的训练以后，同时也恢复了随身携带网球包的习惯啊。
手机里的时间是十点半，大概打到双大二。
苏尚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盯着手机屏幕上的背景笑得很得意。那是一张越前龙马睡着后的侧脸照。她无意间比他早起的时候，心血来潮拍下的。而且，那家伙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被偷拍了。
自己终于干了件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苏尚自我肯定地点点头，收起手机，打算加快脚步。她一定要在单打二之前赶上比赛。
单打二是石田银对战河村隆。
她知道自家四师兄的波动球是河村前辈远远比不上的。石田银出师那年，他就想出了五十式波动球。
现在居然有一百零八式。
苏尚说他是水浒传看得太多了。结果大和尚还点头，“这是本好书。”
青学中能和石田银正面对抗的只剩下河村隆了。可是苏尚却觉得，这样只会两败俱伤。她曾经想去找河村隆，把自己专门针对大力球的斩立决交给他。
可是被拒绝了。
“小尚，我想，用自己的方法打赢这场比赛。”他坚定不移地看着快要坠入西河的落日，眼睛里闪动着无法摇动的坚持，“请你，相信我。”
苏尚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做法对他来讲是多么的不尊重。她站直身体，严肃了神色，鞠躬：“对不起，前辈。还有，我会的。”
说是这么说，但她还是担心这两个人拼尽全力，结果双双受伤。
可是在冲出校门的时候，有人叫住了她。
“苏尚。”
是川岛宏介。
“啊，我考完了川岛，这次应该能上七十。”苏尚说完就想走人，冲他挥挥手，却被抓住了手腕。
“苏尚，有件事，我要向你道歉。”川岛宏介直直地看着她，镜片后面的眼睛显得很复杂，“是我，在老师面前说了些话，不然你是不需要补考的。”
苏尚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不解，“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是川岛宏介的力气比想象的要大。
“因为想见你。”川岛宏介直言不讳，“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想见一个人想到要疯了。”
苏尚讶然地看着他，有些好笑：“川岛，我以为你一直把我当假想敌。”她使了一个巧劲，然后握着自己的左手腕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以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川岛宏介顶了顶眼镜，“但是我最近才意识到自己对你的关注太过了，太不正常。”
“川岛，我喜欢的是——”
“我喜欢你！”川岛宏介似乎没有听到她讲话一样，向前走了一步逼近苏尚，“我知道这是喜欢。我喜欢你那副总是无所谓的淡然，我喜欢你懒洋洋的笑！我喜欢你不愿意拖累任何人的样子……苏尚，我们在一起吧！”
“对不起。”苏尚正色道，“川岛，虽然你的理由听起来真的很充分。可是，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知道，是越前龙马。”川岛宏介摘下眼镜，露出咖啡色的眼眸和清秀的脸，“可是苏尚，你确定不是因为你们呆在一起太久而产生的错觉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是寄住在越前龙马的家里，本没有接触他的私生活，还会喜欢上他么？”
苏尚被问住了，一时间被川岛宏介固定了思维，无法自行思考。
“无论怎样，小鬼，我家六师妹现在不喜欢你，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忽然响起了一个轻佻的男音，苏尚的脖子被人一拦，整个人被转了过去，“强扭的瓜不甜，小鬼，回家找你爸妈玩去吧。”
“等一下！”川岛宏介企图抓住他，五指在空气里伸张，却只是穿过了汽车绝尘而去的尾气，“可恶……”这个男人是谁？！
简的银色跑车里，苏尚被迎面而来的风吹醒了脑袋，及肩的碎发在身后飘扬。她惊喜地对着驾驶座上的人喊道：“啊啊啊，老大，你怎么会出现在日本？！”
这个一头简约的短发，身着意大利手工制作的蓝色衬衫的男人，就是刚刚从中国飞过来的苏尚的大师兄，名为吕子西。
挺拔的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石头说你最近恋爱了？”
“……”苏尚明白了，有些无力地托着下巴看着车窗外，“是啊。啊……你不会为了这件事情特意跑过来吧？嫂子不是还怀着baby么？”
“你嫂子我当然也带过来了。”吕子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然后立刻转成了痛心疾首，“小尚啊，你不是一直说早恋一点意义也没有么？嗯？”
“但是，我现在改变想法了啊。”苏尚耸了耸肩，懒洋洋地拖长音节，“这很正常。”
“一点也不正常！”吕子西是跟着无愧最早也是最久的人，他很清楚苏尚的事情。所以对于某个至今不知道什么样的小鬼不怀好意地改变了她的爱情观，表示了极大的不满，“哪个臭小鬼，嗯，小尚，老大我去帮你把把关。”说着一踩油门就加速。
“啊啊啊，方向错了！”苏尚的喊叫被无视在了空气中。
吕子西比苏尚打了十二岁，一年前结了婚，妻子是个孤儿，却拥有温暖人心的笑容。苏尚见过她，还蛮有好感的，更重要的是，平时对他们几个小的管手管脚的吕子西，竟然是个妻奴。这可把波尼和苏尚乐坏了。季冬阳和石田银平时都乖得很，五弟子黛米·安迪拉的父亲美国的西点军校的军官，导致她规矩守得比吕子西还严。于是真正被管得怨气满满的只有二弟子波尼和六弟子苏尚。
不过有了妻子就不一样了，食物链的最高端换了人。有什么事只要跟嫂子讲一下，保证吕子西收敛所有动作。
银色的跑车一路奔驰，迅速到了比赛的会场。
刚一进去，当头就落下一个男人。吕子西嘴角一抿，把苏尚挤到身后，然后伸手接住了他。
“河村前辈……”苏尚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伤痕累累的男人，难以置信。
“啊，小尚你来了。”河村隆有些站不稳地冲她笑笑，然后眼神黯淡，“对不起啊，我是不是看起来很没用。亏了小尚你还那么信任我。哦，对了，谢谢这位先生。”
吕子西摇了摇头，表示不客气，一边把疑问眼神投向苏尚。苏尚白了他一眼，“这是前辈。”吕子西安下心来，爽朗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河村隆的肩，“加油啊，少年！”然后自顾自走下场去。
“啊？”河村隆有些怔忪。
“前辈，就这样吧。”苏尚看见场地上的人都在朝这里望，而青学的其他正选正散布在观众席的各个角落，有些明白了，“前辈就按照你想的走下去好了。这样很好。”
“啊……”
“你就这么放弃了怎么行，河村。”低沉的男音在两人背后响起，透着沙哑的危险。
苏尚回头看了看那个男人，眨巴了两下眼睛，这不是菜菜子的男朋友么？
“嗯，谢谢你，亚久津，还有小尚。”河村隆坚定地捂住右肩，然后一步一个脚印走回比赛场地。
“咳……你好。”苏尚跟他不熟，只好朝他躹了一躬，灰溜溜地跑去自家营地。
越前龙马看着她放下网球包大大地松了口气的样子，再看看那个蓝色衬衣的英俊男人，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他是你大师兄？”
“啊，是啊。”苏尚看了看记分牌，“呐，他无论对你说什么，别理他就是了。”
“哈？”越前龙马有些莫名其妙。苏尚懒洋洋地倒在位子上，也不解释，因为她知道吕子西马上就会露出真面目了。
河村隆奇迹般地胜了石田银。大和尚的胳膊因此有些轻微的拉伤。吕子西不知什么时候蹦到了正在包扎的石田银身边，两个人互相行过佛礼之后开始叽叽咕咕地讲了起来。
苏尚朝天翻了个白眼。
双大一快结束的时候，吕子西终于回来了，只是怀着一副不理解的表情上上下下把越前龙马打量了好几遍。
越前龙马懒得去理会，自顾自地喝起了芬达，还问苏尚渴不渴。
苏尚很自然地接过他递过来的罐头：“啧……有红茶就好了。”仰头就要抿一口解解渴。
接过横空出现一只手夺过她手里的罐头，严肃地提醒道：“小尚，这是他喝过的。”
苏尚和越前龙马对视了一眼，然后无辜地看着自家神经过敏的老大说：“我知道啊。”
“那你还喝！”
“有什么关系么？”苏尚莫名其妙。
吕子西忽然收敛了表情，眼神冰冷，啪地一下把手里的罐子捏扁了。越前龙马不爽地皱了皱眉头。
“喂，你这小子很厉害嘛，给我们家小尚吃了什么迷魂药，嗯~？”
越前龙马对他一个已婚男人本来没啥敌意，但一听“我们家”就不满了，讥诮地勾起嘴角：“诶~迷魂药？那大概就是我自己吧。”毫不留情地刺激他。
不二周助在一边笑得很欢，下巴开口问丝毫不清头脑的菊丸英二：“英二是不是看过一部漫画，叫什么《我的妹妹不可能那么可爱》之类的。”
“是动漫啊，少女漫，因为闲着所以喵……”菊丸英二涨红了脸，急于解释，却被人打断。
桃城武奇怪的挠头：“那部动漫不是讲一个正常男人如何转变为妹控的么？不二学长你——”
“不，我只是觉得，小尚的师兄很有这个意思呢。”不二周助笑得依旧很愉悦，只是眼里微微透出的寒光着实让桃城武一惊，立刻闭了嘴。
苏尚的耳朵动了动，“啊啊啊！原来如此！原来你是妹控！”她说他怎么那么爱管她们几个师妹，又总是像护花使者一样护着她们。
原来是妹控啊……
“诶~那不是变态么？”越前龙马挑衅地挑了挑眉梢，眼睛却很是无辜地望向苏尚。
苏尚歪了歪脑袋，自动忽略吕子西寒气四溢的气场，“啊……好像是哦。”
不过就算这样，他也是她的老大。这一点毋庸置疑。
吕子西很想不顾形象地爆发一下，无奈这里人太多，他只能憋着这股气在心里流泪：
又不止他一个人……石头只是因为太安静，所以你们都没有发现而已！
场地边上的少年们闹成了一团，谁都没有发现有一位在不远的观众席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身亲严肃，浑身散发着君王的气场，凌厉地让周围的人敬而远之。
除了在对面的出口，和忍足侑士一起围观的迹部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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