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
懒人苏尚 作者:笑对今世
chapter9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附近的街头网球场。不幸的是，所有场地都满员了。苏尚眼尖地在这群人里面发现了冰帝的人。
“人满了，你后悔还来得及。”切原还没说话，话已经被无乱不欢的仁王抢了去。
苏尚淡淡地瞟了他白色的小辫子一眼，然后视线右移：“幸村君这样出来没关系么？”
披着白色外套的幸村市柔和地一笑：“医生说，偶尔也要出来走走呢。况且，这里离医院也不远。”
苏尚狐疑地瞥了他最后一眼，然后大步向最里面的场地里走过去：
“趁我还没把场地抢过来，认输还来得及。”
切原闻言，立刻咬牙切齿地紧跟上去：“开什么玩笑！我要击毁你！”众人也纷纷抬脚跟了上去。
柳生比吕士看了看搭档，顶了顶眼镜，调侃道：“某人被无视了。”
仁王略略有些怨念：“噗哩！”
最里面的那个场地里，正在进行单打比赛。打球的人，正是冰帝的忍足侑士和凤长太郎。苏尚径直走到一边的观众席上，那里还坐着看见她一脸不爽的户冥和一脸惊讶的向日岳人。
“哟，好久不见啊。”苏尚觉得既然要抢人家的场地，那就要事先打好关系。
户很不待见她：“你这家伙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向日诧异地指了指她身后：“你不是青学的么？为什么和立海大在一起？”
户倏地站起身来：“什么？！”
“等他们打完比赛，可以把场地借我们一下么？”苏尚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该不会要和他们比赛吧？！”向日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切原走了过来，一脸不屑地接口：“啊，这家伙不自量力地要挑战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和她打一场好了。”
“苏尚，你疯了！他们是立海大！”户脱力地瞪着她。
苏尚莫名其妙地眨眨眼：“我和他们打，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废话，你要是输了不就间接代表——”我们输了么！！！
户和向日拧成一股绳，决定坚决反对：“不借！”
“啧啧啧，就你们这种态度，是永远追不到女生的哦。”低沉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忍足侑士站在场地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其实没关系，反正我们也累了，就借给苏尚桑吧。”凤长太郎走下场地来，温和地说道。
“长太郎！！！”户和向日齐声怒喝。
苏尚立刻朝凤鞠了一躬：“非常感谢！”然后示意切原准备上场。
切原冲一脸忿忿的两个人挥了挥手：“放心吧，时间不会长的，十分钟就好，哦不，也许八分钟就足够了。”然后扬起一抹嗜血的笑。
向日眼睛一黯：“啊，连立海大的部长幸村市都来了。”
忍足抬了抬眼镜：“嗯？他不是在医院么……原来如此。这里离医院比较近啊。”扬起一抹兴味的笑，掏出手机。
立海大的众人也走到了这边的看台上，找了个位子要么坐着，要么站着。
“应该不会花太长时间吧？”桑原这么问真田。
真田默然。一边的柳莲二掏出本子，回答道：“难说。苏尚桑的资料，我这里很少。”
“为什么？”丸井文太凑了过来，企图看一眼他的本子。
“啪！”的一声，柳莲二关上了自己的本子，“我的资料里，只有几个月前她参加日兴集团举办的商业比赛并获得优胜的记录。贞治那里更多一些，大概是他们学校班级的一些事情。”
“那你们还有一项资料没有记进去。”忍足收起手机，扬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她曾经带着另外一个女生，端了某个学校的网球部。”话音未落，招来了两道愤怒的目光。
“那么，那个学校也太弱了。”丸井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地吹起了粉色的泡泡。冰帝的四个人神色各异。这时候，他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哈欠：
“啊哈——好困啊，嗯？人怎么这么多？”
丸井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兴奋地回过头：“啊，慈郎？！”
“啊呀，文太！”芥川慈郎的睡意顿消，激动地跳了起来，却在看到场地上的人时愣住了，“阿勒，那个不是苏尚么？”
冰帝的四人组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嗯，慈郎你也认识她？”丸井好奇地问。
慈郎点点头，然后一脸兴奋地吧唧吧唧说开了：“苏尚很厉害哦！她先打败了忍足和向日，然后又打败了我诶！”
“诶？！”立海大众人一惊，冰帝四人组汗颜。但是立海大惊得却不是慈郎的这番话。
“赤也怎么回事？连连失误，这不像他啊。”桑原皱起眉头来。
冰帝四人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户叹了口气：“又出现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球。”
切原把发球权让给了苏尚。结果苏尚的发球局，他连球都没碰到，次次挥空拍。
场边上的人看不清楚，所以自然就以为是他失误。但是切原却看得明明白白，这个球每次都会偏离他的球拍。
“哼，你还有两下子嘛。”切原被拿下了一局，相当不爽地看向苏尚。
苏尚自顾自地看了下手表，懒洋洋地挥了挥拍子：“该你发球了。”
切原愤愤地啐了一口，“绝对不会再让你拿到一局。”
这一次是外旋发球。苏尚轻松地回了过去，这多少让场边的众人有些惊讶。更让人诧异的是，切原又失误了。
“不对，这不是失误。”柳喃喃的说道，再一次翻开本子。
“我们是不是小看她了。”柳生抄着双臂说道。
仁王一脸“我早就告诉过你们”的样子：“都说了么，发怒的女人是很可怕的。”
第二局，苏尚破发。看看手表，她扬了一下嘴角，然后发球。
苏尚不论做什么都有个毛病，就是喜欢偷懒。如果对方一直接不到她的球，那她就会一直打过去，直到对方已经完全能把球打过来了，才会换另外一种球路。
第三局，切原仍旧接不到她的球，每一次都挥空拍。他已经愤怒到了极致。
苏尚倒是越打越轻松了，她开始考虑要不要用越前来刺激他一下。毕竟就算她赢了切原，也对他说的那些嚣张的话构成不了反驳。如果告诉他越前这家伙仅用了三个球就破了自己的“错觉”，那就不一样了。
“找到了，‘错觉’。”有人抢在她前面，柳莲二关上本子这么说道，“贞治曾经告诉过我，他们的经理会打出一种看似很普通，可却怎么也接不到的球。目前为止，能接到的人只有青学的越前龙马。而且，他只花了三个球的时间就能完全把它打回去了。”
于是，切原被彻底激怒了。不甘心啊，被自己小看的青学的人竟然那么快就打回了自己打不回去的球。
苏尚诧异地发现他的双眼充血，变成了红色。
“喂，你眼睛没事吧？”她以为他有眼疾什么的突然发作了。
“击毁你。”切原勾起一抹嗜血的笑，舔了舔嘴唇。
真田皱起了眉头。幸村微微有些担心地说：“这样下去……真田。”
“我知道。”真田沉声应道。
桑原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她竟然有这样的能力。把恶魔切原给逼了出来。”
“这下有好戏看了。”仁王饶有兴致地托着下巴。
“万一……”柳生犹豫道。
“真田会有所行动的，你看着吧。”柳莲二淡定地说。
慈郎不解地问丸井：“你们在说什么？”
丸井耸耸肩：“苏尚桑有麻烦了。”
第四局的一开始，切原就发出了不规则发球，直接往脸上打。苏尚勉勉强强躲过去，却没办法回击。
“啊呀，情况要开始转变了么？”忍足轻声说道。
“诶，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打女孩子的脸，是要被袋鼠踹的？”苏尚冲切原翻了个白眼。
切原舔了舔下嘴唇：“真对不起啊，这个球会往哪里发，我自己也不知道。”
苏尚眯了眯眼睛。敢做不敢当么，切原赤也你恰好是她最讨厌的那种人。
第二次发球，切原再次发起了不规则发球。可是，这一次苏尚的姿势变了。她左腿后移，身体微微前屈，有点要上网的意思。
她的想法很简单。不规则的球路是在落地上后发生改变的，那么就在落地之前把它打回去好了。
做起来并不容易。因为切原的发球速度很快。所以苏尚稍稍改变了一下接球姿势，以便于更快地接到球。
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可以使出苏尚的第二个球路。也是她自创的第一个球路。
“啪——碰！”
切原诧异地看着球在自己的脚边不停地旋转，然后胡乱地弹起来——“不规则——”
借花献佛。
苏尚勾了勾嘴角，这是她自己取的名字。虽然师父觉得以牙还牙会更恰当一点，但是苏尚坚持这样比较具有讽刺意味。
把对方的球原封不动地还给对方。也就是借了花来送给佛祖，那花还是佛祖自己的。
切原因为一时诧异没能躲过去，于是球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脸上。苏尚微微有些怔悚：
“喂，你确定你的眼睛没有事情？”
更红了，脸眼珠子都泛着血光。
“我要击毁你！”
“这个球没有记载。”柳莲二如此回答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人们。
“借花献佛。”一个轻佻的声音出现在众人头顶上，“她自己说的。”
“迹部？”户和向日惊讶地看着身着休闲装的人，然后回过头看忍足，“你打的电话？”
忍足摊了摊手：“有什么关系，你现在还觉得她会输么？”
户抿了抿嘴。向日趴到了石栏上。凤长太郎若有所思地说：“苏尚桑有接不到的球么？”连他的一球入魂都接到了。
苏尚的左耳朵一动，悠悠地回答：“有的哦，柳前辈他妹妹的发球，我就有接不到的。”
众人一惊，从这里到她那里起码有十几米远，凤的声音不大啊。
“她那可怕的听力，哼。”户翻了个白眼。
切原的不规则发球当然是有球路的。所以第一次被她回过来的球砸到，第二次就顺利地打了回去。苏尚偷懒，又回到了“错觉”。
但是恶魔切原的反能力，速度和力量都有了极大的提升。这一次顺利地回击了。苏尚也不惊讶，瞄准角落回击。
切原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挑球。
擦网球？
苏尚急忙上网，接是接到了，可是中心不稳，支撑身体的左膝一酸，单膝跪到了地上。
球被高高跳起，切原得逞地笑了两声，然后跳起。
“糟糕了！”桑原惊恐地高喊道。
幸村皱了皱眉头，刚想开口喊一句真田，切原已经把球狠狠地扣下。
“苏尚！”
小球直奔苏尚的右膝。紫色的瞳孔一缩，条件发往右边一栽，手上的牌子不可避免地在地上猛地一滑。小球重重地砸在她的身后。
苏尚确定没有危险后，站起了身子。
“诶，你的反神经不错么。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苏尚瞥了一眼切原，视线移至手上红黑相间的球拍。上面有一条十分明显的烤漆被磨破的划痕。
切原正得意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支球拍。苏尚一脸淡然地问他：“你知道么，这可是新新拍子。”
切原不知所谓。苏尚转身，“本来我是应该心疼的，但是用一支拍子来换取你的完败，还蛮值得的。”
“你说什么？！”
苏尚抬起右手腕，亮了亮手表：“离十分钟还剩两分钟。”
桑原惊讶地看着那个身材娇小的女生：“原来她……”
仁王眨巴了一下眼睛：“噗哩。”
深紫色的瞳孔里，现在只有那只黄色的球。迹部站在看台上，又想起了那天她和柳涟漪去冰帝踢馆的时候。
“桦地，那天她和你比赛的时候，就是这副样子啊，嗯？”
“wushi。”
苏尚最讨厌和两种人打球。一种是力量大的惊人的，另一种是专门模仿别人的。桦地刚好两样都占了。
哦，和模仿类的人打球跟和数据类的人打球完全不一样。数据类的人只是据你的弱点下手。但是和模仿类的人打球，你就不得不忍受版权被盗的愤怒。
懒洋洋的表情和多余的小动作全数不见。苏尚认真了。倒不是认真的她的水准就会有多大进步，但是对方肯定是要吃苦头的。
苏尚其实不擅长特技。那么多年打下来，除去苏苡教给自己的球，自创的特技球也就两个。真正擅长的，是战术。
但是，把对手引得晕头转向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费脑力了。苏尚一般都希望对方永远打不回错觉。这就是懒人的思想。
对切原认真，那是每个热爱网球的人都会做的事。网球不应该拿来伤害人的身体。何况，切原这家伙，敢做不敢当。
这和当初抛下苏苡的那个男人的特一模一样。
一分半后，切原瘫坐在地上，直喘气。后面的几个球，苏尚干脆利落地上网，本不给他一点吊短球的机会。而每一次想用球攻击她的身体时，总能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打回来。
“6-0”苏尚看他这个样子，算是解了气，也不用时间来刺激他了，于是恢复了慵懒的表情，“你输了。以后说话最好经过大脑思考。”
撇撇嘴，看向磨得不成样子的网球拍，终于痛了：
“啊啊啊，我刚买的……”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她的手机铃声是十分尖锐的尖叫声。弄得在场边的众人集体捂耳朵。苏尚连忙跑过去，翻开手机盖：“喂？”
“尚，你人呢？”柳涟漪走了好一会才发下苏尚不见了。
“你先去杜森，我等会过来。”苏尚说完挂了电话，然后看向一脸默然的众人。眨巴了两下眼睛，他们都石化了么？
“苏尚桑的网球打得很不错啊。”幸村柔和地开口，“但是，苏尚桑是女生不是么？”
苏尚当然知道他在讲什么：“我只是想堵上他口无遮拦狂妄自大的嘴罢了。至于关东大赛是不是无聊，那群家伙能不能得到优胜，还得他们自己来告诉你们。”
“立海大一定会赢！”切原突然又出现在了苏尚身边，苏尚诧异地发现他的眼睛又好了，“而且下一次我一定会在十分钟之内打败你！！！”
“我认为，你还是去医院看一下眼睛比较好。”苏尚背起网球包，“隐疾总有爆发的一天。”然后转身要走，切原在她身后气急败坏地大叫：
“你你你，你才有隐疾！”
“你去哪？”迹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苏尚像看怪物一样打量了一下他，“去找柳涟漪的话，本大爷可以送你去。”
苏尚咧开嘴嘲讽地笑了笑：“啊哈，其实是你自己想去找她吧。”
“我看你是不需要了，那本大爷就先走了。”迹部优雅地打了个响指，“桦地！”
“wushi。”
苏尚耸耸肩，慢悠悠地开口：“有顺风车不搭，我是傻子么。”然后小跑几步，钻进了他大爷的那辆豪华的轿车。什么牌子的她不知道。开玩笑，她从来不对车子什么的感兴趣。
迹部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赖皮赖的如此自然淡定。
杜森是一家西餐厅店。因为里面的蛋炒饭特别地道，所以苏尚最喜欢来这家店。
啊，都晕了吧。来西餐厅吃饭的原因竟然是蛋炒饭特别好吃。
柳涟漪已经习惯了，自顾自地切着牛排。桦地一项都面无表情。唯有迹部一脸嫌弃。他挑着眉，一手拿着杯橘汁，暗讽道：
“你还真是品味独特啊，呐，桦地？”
“wushi。”
苏尚也不生气，只是瞥了他手上的橘汁一眼：“哎呀，你这就饱了么？”
“本大爷不在低档餐厅里吃饭。”
“嗯，那你坐在这里干什么？”苏尚和柳涟漪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默契地翻了个白眼。
这个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得出迹部敏锐的洞察力。他伸手朝窗外打了个响指。突然，桌边出现了一个管家和两个女仆：
“少爷！”
柳涟漪拉拉自己的耳垂表示她受到了惊吓。苏尚则是干脆利落地被噎住了。她“啪”的一下放下调羹，轻轻拍着口，想要给自己顺顺气。
迹部解气地勾了勾嘴角：“我要在这里吃午餐。”
“好的，少爷。”管家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带着两个女仆撤了下去。
苏尚喉咙里的那块饭缓缓移到了食道口。她的脸被憋得通红。如果不是说不出话来，她估计当场就要叫出来了：
“啊啊啊，迹部，就你手上有饮料还不给我喝！见死不救！”
“诶，怎么了，尚？噎住了？！”柳涟漪手忙脚乱，然后迅速在桌上寻找饮料之类的东西。最后她盯住了迹部手里的橘汁。
迹部本来想叫来服务员送杯水上来的。结果下一秒自己橘汁就出现在了柳涟漪的手上。不爽地眯了眯眼睛，开口：“喂，那是本大爷喝过的。”
“你没看见我把吸管拿出来了么？”柳涟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苏尚终于感觉那团饭沿着食道进入了胃里。她欢畅地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心有余悸地倒在沙发上。
“我看，我得罪的人是不是太多了点……”苏尚决定进行深刻的反思，“吃个饭也能被噎住。”
“是某人不对，怎么连出门都带着佣人。”柳涟漪也松了口气。
迹部挑起眉毛，再一次伸出了手，打了一个响指。
苏尚和柳涟漪定睛往桌子边看去，瞬间出现了每人拿着一个盘子的管家和两个女仆。
对视一眼：办事效率真高。
打开盖子，里面全是苏尚和柳涟漪叫不出名字的金光灿灿的食物。苏尚的蛋炒饭和柳涟漪的牛排立刻变得暗淡无光。
再对视一眼：万恶的有钱人。
迹部把其中两个盘子推给一边的桦地。
愣愣，最后对视一眼：还算有良心。
管家并没有像几个女仆一样离开，只是愣愣地看着苏尚不动。
迹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啊，失礼了少爷。”管家回神，朝迹部鞠了一躬，然后一脸犹豫，“只是这位小姐——”
苏尚疑惑地点点自己：“我？”
管家点点头，擦了擦头上的汗：“这位小姐长得很像我家老夫人。”
“噗嗤……”柳涟漪在一边喷笑，“老夫人……啊哈哈哈……”迹部皱了皱眉头。
苏尚自己也笑了：“你们家老夫人也是中国人么？”
“不，她是正宗的日本人。只是，也有一头黑亮的秀发，一双紫色的眼睛。”管家怀念地说，“这位小姐的眼睛颜色更深一些，头发更短一些。只是，整个人给我的感觉，就是很相像。”
“呐，尚，该不会你是迹部家流落在外的某个后代吧，啊？”柳涟漪开着玩笑。
迹部优雅地擦擦嘴，制止了管家想要说些什么的动作：“我吃完了。”
“啊，是，少爷。”
苏尚再一次忍不住和柳涟漪交换了个眼神：这不叫奢侈，这叫浪费！！！
“我还有事，柳涟漪，你最好考虑清楚。”迹部说的是新一届的交换生，柳涟漪申请去青学。
“我上回就跟你说了不用考虑了。”柳涟漪无奈地看着他，“你是舍不得我还是怎么的？”
“我只是例行公事，进行最后的确认而已。”迹部站起身来，“桦地，走了。”
“wushi。”
桦地倒是真的吃完了两盘子的菜。苏尚看着他那高高大大的个子一点也不惊讶他的吃饭速度。
“桦地前辈，够了么？”她反而怀疑他是不是饱了。
桦地没理她。他向来只理迹部一个人。但是苏尚听到了他咽口水的声音。
于是从包里掏出一包早上没吃完的小牛角面包，顺手塞进他的手里。虽然讨厌和他打比赛，但对他这个人并不反感。甚至还有点偏爱，因为这种忠犬类的男人绝对不会背叛朋友和家人。
柳涟漪诧异地看着她：“你抽风了？”苏尚什么时候会干这种多余的事情了。一定牛角面包还不一定能填饱桦地的肚子。
桦地犹豫了一下，迹部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然后收下。
“抽什么风啊，我喜欢，我就干了啊。”苏尚继续扒起了蛋炒饭。
“本大爷替桦地谢谢你。”
“wushi。”
苏尚埋着头扒饭，伸出左手冲他们挥了挥。迹部不想去看她不华丽的吃相，冲柳涟漪点点头，就走了。
吃完饭后，苏尚和柳涟漪逛了一个下午的街——其实就是她陪着柳涟漪不断地试衣服罢了。
迹部回到家，在书房里对着全家福发了一会呆。伸出食指点了点泪痣，然后，打了个电话。
他竟然没发现，那两个人竟然长得如此相像。真有趣。如果查清楚这件事情的话，那么自己一直查不到眉目的那件事也许也会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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