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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你的世界沉眠 作者:习习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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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往的总总像部电影,在大脑里又自动重新播放了一遍,立在墨绿色窗帘刻意全遮住的窗台,看着楼下停着的无比显眼的黑色车,男人娴熟的点燃烟抽了会,又看了看楼层,似乎在寻找些什么,眼神又停了一会,像是已经看进了我眼睛里。怎么感觉那么心虚,大白天的拉了窗帘,突然又不敢偷偷的看了。

    遗忘过去总是异常地艰难,还是甚是甜蜜的过去,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带着怎样一种心境看待恰似无意的重逢。女孩子大抵是喜爱美貌的男子,同样喜爱幻想,喜欢备受关注目光的。再一次探出头颅来,瞧见黑色的车子正好发动,调转开走了。面无表情,黑色的瞳孔却泛起水雾来,黑暗的窗内与刺眼的阳光相伴,露出一张巴掌大近乎苍白的脸。

    有时候,我们都奢望回到过去,奢望曾经的岁月没有被随意抛弃,面对相对的离别与伤害也只是扼腕叹息,梦里还是渴望再一次拥有。

    大概生活给人的,总是希望大于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希望自己变得更加优秀,因为那样似乎与一个人的距离会更近一些。青春时代里可望而不可即的人很多,但都会随如斯之年化作背影渐渐消逝,你们喜欢蓝庭生这个角色吗?希望很多年后的我们依旧对爱情是初恋般模样。

    庭生,他绝对是习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咳咳,又花痴了。

    第4章 决定遗忘

    岁月是朵两生花,半生坎坷,半生享福。我却三生有幸,如萍沉浮。

    ——灵芝

    世界瞬息变幻,感情亦变化莫测。

    有种彼岸花可望而不可即。如果不是衣橱角落里有动过的未尘封的痕迹,如果不是有个电话在手机通话记录里老老实实占着一隅,如果不是偶然听闻同住邻居们的窃窃私语,我以为那次见面是我臆想出来的。

    庭生,你又消失了一个月。像是从未来过,窗台的君子兰滋养了静谧之痒绿了又黄,黄了又绿,它也是想念你了吗?

    那个长长的暑假,我像度了三秋,满是田野的金黄稻穗也填满不了心的枯黄,想念漫无目地的在无数个长夜肆意生长。

    大三那年暑假的离别,你在人潮涌动的车站急匆匆地跑来塞给了我一盆幼小的君子兰,说“让它替我好好陪伴你”。明亮的眼睛里晃动情眸。

    你的到来,让我心里的空虚都一扫而光,其实看见这盆君子兰,我更有股想哭的冲动,说好的不来相送,最怕的是挥手告别说着“再见”,朝不同的方向。你还是来了,沾染漫是离别气息的车站我们留下了拥抱,我又独自一人抱着盆花随疾驶的动车远去,眼角倒是没有泪,半是甜蜜半是殇。黑夜习惯了星星的陪伴,每分每秒的大雨滂沱都是煎熬的暗夜吗?

    每一天,每一个角落,每一秒,也许都有可能在上演着离别,忘或不忘,有缘都自有再聚的一天。

    但你可知道,有些等待不是将眼角的泪抹去了依旧成为望夫石,若是等盛开摇曳的情愫之花只顾的凋谢了,怕是千年都难得再赏一回。

    感情的事很难琢磨透,单是应付公司繁杂琐事就已足够挺尸了,哪还有什么空闲力挽狂澜前尘往事?

    晚饭后琢磨了一会,还是给家里拨去了电话,以前还是很欢喜给家里打去电话,不敢说的委屈还是没有说,但听着话筒那头熟悉的音调说着家里最近发生的事,烦躁的心总会安定些,似乎茫茫大海中又有了可依靠的帆船。纵是很平凡的事,听的是关切的问候,却似雨露番抵达心的干旱。

    后来打电话的次数逐渐的少了,这是所谓“大龄”青年的悲哀,24岁的花样年华剩女头上一把刀,在较为偏僻的乡村小镇已是伦落到是家里人人日夜费思量的大事。大学里谈个恋爱仍然被视为早恋,被寄予期望太大,有时候不是个好事,只需要有颗会读书的心便好,父母亲都如是说。所以我与庭生的“早恋”从未被知晓。

    作为家里的“大龄孩子”,就像母亲所提及的家里最小的堂妹,20岁,孩子已咿呀学语。这一次我终是应允了下来,回去参加唯一的弟弟婚礼,顺便相亲一把。

    有些梦,适合年轻的时候做,年纪未老,心却生出厚痛的茧不愿在被触碰了。思考了两年未果,相见后的一个月恍惚一切已归于平静,我以为已足够思考清楚。没有结局的故事太多了,终究要习惯相遇与离别,温柔赤诚的心只留给岁月记作一起风月事罢。

    年少轻狂时候脸红的模样,岁月记得就好。

    我的脾气大抵也是这样,若不爱便一心只读圣贤书,若要爱,便要爱个深彻,眼里容不得沙子,所以虽是心里放不下但仍会选择义无反顾的离开。想来一句“如果爱,请深爱”还是深深得我心的。我大概也是同别人说得那样在感情上有些愚钝吧。

    刚上大一时,自认为是小鲜肉一枚,无法无天,仗着长得嫩一声声师姐师兄任性得都能叫得沾出蜜来,自然也是无意中招惹桃花的料,却生生教愚钝给掐灭了。

    回想起来,那些风和日丽的下午,骄阳总是将偌大红色跑道上奔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喜欢阳光将生命辗展的那份认真。从高中呈袭下来,寻着这份阳光也一直钟爱这800米田径场,也独宠跑步这项运动,到底是爱美的年纪,时刻不忘把减肥挂在嘴边,有毅力的身体力行着,所以经常同宿舍一位有些微胖的舍友一同跑步,也自认为差点是促成一段姻缘,不料别人眼中的有缘人确是自己。不料我什么都不知。

    倒没想过早些年跑道上的一些坚持为一个人而生,也并未随着陨没。现在入社会早已没有了当日红色跑道上的肆意潇洒,汗滴与气喘吁吁是独为电梯坏久未修的单身公寓六层,那曲曲折折的楼道准备的。

    那位微胖的舍友名字却令我记忆深刻,连伊诺,我喜欢听着有才气的名字,为人平和大气也总有小时候玩伴的淳朴气息。若不是有一日慢跑个四五圈,做后备运动时,听得她说有个帅哥一直保持个不近不远的距离足足一个月之久跑在我们两个后面,我还真没注意过,同她打趣着道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掩饰着尴尬。她脸红的模样和我多么相似,也许掉进苦情花海里的女孩,未经情由,大都羞涩难安,却到底不懂情花琛琛赏着便好,一旦触碰便中毒难解。

    我也在想,是不是那时我同那位陌生的男孩一样默默的执着,庭生,你也同我那时那般“冷漠”?甚至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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