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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间妖孽 作者:画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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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现在?!”未再理会她们,画尧愤愤一甩袖,转身快步朝熙宁宫走去。

    “公子?您怎麽……”

    “怎麽会到这来是吧?”画尧走到岚止面前,深吸了口气,忍了忍,还是结结实实给了他一拳,“混账!你忘了我是怎麽说的?别再对我隐瞒有关他的任何事!”

    春华和秋碧被画尧这骤然爆发的气势吓到,面色一白,双双跪了下去。

    岚止踉跄著後退两步,随手一擦嘴角,接著垂首跪下,不发一语。

    画尧盯著自己的手,有些怔愣。这时,殿门打开,画尧抬眼望去,见是妖娆,先是一怔,继而皱眉,“皇上怎麽了?”

    妖娆未回他,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岚止,道:“真是出息了啊,功力一回来就找下属练手。”

    他根本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直觉告诉他,这一切定与枢冥脱不了关系。画尧深吸了口气,稳住颤抖的双手,不再看他,抬脚跨入殿内。

    “既然来了,人就交给你照顾了,我也该回府休息了。”见画尧止了步伐,妖娆懒懒伸展了下腰肢,又道:“若真心疼,就别再让他受伤,以後可没有身体让他换了。”

    画尧心头猛地一窒,继而抬手捂住了眼。

    见到枢冥的时候,他正靠坐在床头,闭著双眼,腿上放著几本奏折。不过半月未见,那人竟整整瘦了一圈不止,画尧别开眼,吸了口气,这才走上前,在床沿坐下,轻唤,“冥?”

    “……嗯?”枢冥睁开眼来,见是画尧,略一怔,随即往他肩上靠去。

    画尧抬手轻抚他的头发,忍住眼底的热潮,“很累吗?”

    “是有些倦了。”枢冥在他肩颈处蹭了下,“方才正想著要去找你呢,未想一睁眼人就在眼前了。”

    这样一个撒娇般的动作却让画尧红了眼眶,几要落下泪来,他咬了咬唇,勉强笑道:“这便是心有灵犀吧。”

    枢冥低低笑了声,“那尧儿可知我现时在想什麽?”

    “我知道。”画尧偏头轻咬他的耳朵,“你饿了,你想吃我亲手煮的粥,对吗?”

    作家的话:

    悲催滴生活啊 tat

    (7鲜币)193 到底是翅膀硬呢还是下面硬+_+

    苏子衔端著刚熬好的药回来,却发现本该安分躺在床上的人不见了踪影,气得他差点摔了手中的药碗。

    这人真是,一天不往外跑就会死!隐忍著怒气,将药碗搁在桌上,刚一转身就对上一双乌澄澄的大眼,苏子衔小小吓了一跳。

    司徒皎月微眯起眼,“看你吓的,做什麽亏心事了?”他刚从浴池出来,赤著脚,身上只松松套了件丝绸内衫,头发湿淋淋地拢在一边,还在往下淌水。

    苏子衔从上到下将他看了一遍,闭了下眼,问:“洗澡了?”

    “嗯。”司徒皎月抓起湿淋淋的头发,拧了拧。

    苏子衔深吸了口气,骤然喝道:“都说了伤口还不能沾水,你怎麽就是不听?!穿衣服前不知道要先将身体擦干吗?头发也是湿的!还有,出门前把鞋穿上会死吗?!”

    莫名其妙被这样一吼,司徒皎月也怒了,“会死!当然会死!你再这样管七管八的,我迟早会被你气死!”

    苏子衔重重吐出一口气,看他一眼,接著将人扯到床上坐著,随後拿了毛巾过来,“到底谁会被谁气死,嗯?”说著,动手去擦他的头发。

    司徒皎月拍开他的手,冷著张脸,“滚远点!省得被我气死!”

    “司徒皎月!”苏子衔摔了毛巾,“你当自己是什麽身份,啊?”

    司徒皎月冷笑,“我是谁?我是你义……唔──嗯唔……”尚未吐出的字句被强硬封锁在口腔里,微凉的双唇紧紧贴了上来,湿滑的舌头霸道钻入,吸吮、舔舐,狂风暴雨般席卷过每一处,司徒皎月抓著他的肩,渐渐觉得舌头发麻,呼吸困难,过了一阵,见苏子衔未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愈发深入,他有些难受地推了推对方的肩膀。

    直到接收到这一抗拒的动作,苏子衔这才松开司徒皎月的唇,放任他大口喘气。笑著舔去他唇边的唾液,继而轻轻将人拥进怀里,“皎月,不是我说你,孩子都有了,你好歹有点为人妻的自觉,照顾好自己,别让孩子跟著受累。”

    “为人妻?”司徒皎月将他推开,凶狠一瞪,咬著後槽牙道:“你给我好好说说,谁是你妻子?嗯?”

    呃,一不小心,踩到地雷了。苏子衔轻咳一声,避开对方的瞪视,淡定起身,端过桌上的药碗,坐回床边,语调放柔,“方才是我不对,不该那般凶你,我道歉,你别与我怄气,先将药喝了。”

    “休想!”司徒皎月掀开被子躺到床上,背对著他,“除非你说清楚谁是妻子!”

    “我是我是,成了吧?”苏子衔将人拉起来坐好,单手帮他将长长的湿发拢到一边,“赶紧把药喝了,然後把头发擦干,可别又著凉了。”

    司徒皎月轻哼一声,这才接过药碗,皱眉喝下。

    苏子衔待他喝完,往他嘴里塞了颗蜜枣,拭去唇边残留的药渍,“真是的,年纪也不小了,怎麽还跟小孩子一样,爱占这口头便宜。”

    司徒皎月一下又怒了,揪住衣领一把将他按在床上,“既是如此,我便不占口头便宜了,来点实质性的,如何?”说著,低头在他脖子上咬了口,一手从他衣摆底下探入,“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凭什麽一直是你在上面,偶尔也该让我享受一下,你说是不是?”

    看他不像说著玩的,想来是真有那种想法,这也正常,哪个男人没想过?苏子衔暗暗叫苦,抬手抓住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手,“皎月,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别胡闹。就算真要做,也不能让你干这体力活呀,你只管好好躺著,等我伺候。”

    司徒皎月跨坐在他腰上,一手捏著他的下颚,居高临下道:“混小子!竟敢这样对你义父说话,翅膀硬了啊,啊?”

    这人,总在应该忘记的时候突然记起自己是“义父”。苏子衔的手沿著他的腰侧曲线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大腿根部,隔著薄薄的衣料极具色情意味地抚摸著,“翅膀硬没硬我不怎麽清楚,能肯定的是,我下面硬了。”

    (5鲜币)194 完结倒计时

    “叫你耍流氓!”司徒皎月对著那撑起的帐篷狠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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