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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间妖孽 作者:画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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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肮脏!”

    最後两字,语调有些高了。骄傲如他,何曾与那两字有过联系。

    世人万千,嘴长在人脸上,这话,却唯独不能出自他口。

    不可置信的震惊及愤怒由眼底铺展开来,谭容弦冷冷看他,“下去。”

    其实妖娆在说完後已经有些後悔了,他终於明白为什麽冷静如枢冥在画尧面前却总有不大理智的时候。

    弱点不需要多,一个足以致命。

    “容弦,对不起,我不是……”

    “滚下去。”眼神和语气仍是冷的,不过是多了一个字。

    妖娆被他冷如寒冰的目光刺得咬牙,“怎麽,把我赶走好去找他是吗?我偏不如你意!”明知他不会背叛,不过是想求个心安,可他偏偏一句解释都不给,整日在他眼前晃荡,转身又和那人沏茶、对弈、赏花,他恨死了他若无其事的态度。

    清晰感觉到身体里那不属於自己的物体重又生龙活虎起来,滚烫而坚硬,蓄势待发。谭容弦脸色愈发难看,“你先下去,有话等过了今晚再说。”

    再进行下去只会令彼此难堪,他是生气了,可他不想在此种情况下与对方翻脸。

    妖娆没有错过他的表情,不由有些怒了,腰下狠狠一撞,“上次这样,这回也是,怎麽,被我碰就这麽难受?”

    撕裂的伤口被蛮横扯动,谭容弦吃痛地皱起眉,眼神愈发冷了,“素妖娆,别无理取闹。”

    天知道他有多讨厌他用这样的语气连名带姓地叫他。妖娆用力将谭容弦的双手按在两侧,腰杆摆动,不带丝毫技巧地来回撞击,一下比一下用力,“我还就喜欢无理取闹。”

    谭容弦痉挛著想要缩起身子,下唇瞬间被咬出了血,他也不呼痛,就那样冷冷看著不断贯穿自己的人。

    冰冷,愤怒,失望。妖娆终是受不了那样的眼神,止了攻势,翻过身下那人的身体,再度从背後插入……

    这一夜,听著房屋里头床榻摇晃的声响及肉体相撞的淫靡之音,门外及房顶的人注定不能安眠。

    寅时,守在门外的人终於等到主人的传唤,“千盈,备水。”

    千盈下意识弯腰,“是。”身体久立未动,一阵酸涩涌来,她连眉头都没动一下,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

    热水注满浴桶,空气里氤氲著雾气。妖娆抖开被子覆住身旁那人赤裸的躯体,掩住一片绮丽春光,舒展了身体靠在床头,叫住转身欲去的人,“那边可有消息?”声线豔润,透著情事过後的慵懒和低哑。

    千盈身形回转,垂首望著地面,“已达龙窑。”

    妖娆低头抚弄谭容弦散在枕上的青丝,漫不经心道:“那人呢,可有说什麽?”

    知他所问,千盈颔首回道:“他答应拖住他们,不过……”

    妖娆轻轻笑开,似早有预料一般,“什麽条件?原话说来听听。”

    “告诉你家主人,本庄主最近爱上小孩儿了,叫他生个来玩玩。”

    “……”

    我倒是敢生,就怕有人不敢玩。

    妖娆额上青筋跳动,咬牙切齿地冷笑,“告诉他,我同意了。”

    待千盈退下,妖娆下了床,俯身去抱床上的人,原本双眼紧闭,似陷入昏睡的人却突然睁开眼来,“别再碰我。”

    妖娆动作一僵,随即若无其事地道:“我以为你睡著了。”

    谭容弦翻身背对著他,疲倦地闭上眼,“等会我自己来,你去清洗吧,别误了早朝。”

    妖娆一时理不清他的态度,略一咬唇,隐带著明知故问的心虚,“你生气了吗?”

    又是这一句。

    生不生气,又有什麽关系,反正都不会怪他,谁让他那麽纵容他。

    谭容弦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没生气,你去吧。”

    昏昏沈沈睡了一觉,醒来,一眼望见的却是碧蓝如洗的晴空。谭容弦惊坐而起,却被腰间难言的酸痛和身下针扎般的刺疼击倒。

    倾斜的身子被及时扶住,转头,对上少年深沈阴郁的眼。

    “你怎麽在这?”谭容弦推开少年的手,靠在一旁的树干上,不动声色地扫过四周景色,视线缓缓落到身下铺著的红缎斗篷,“把我带到这里做什麽?”

    犹宣跟著坐在一旁,望著丛林深处,答非所问,“身体清洗过了,伤处已敷了药。”顿了一会,又道:“我昨晚在房上呆了一晚,都看到了,或许他是知道的,所以才故意做给我看……他那样对你,你恨吗?只要你开口,我可以帮你杀了他,或让他也尝尝被强迫的滋味。你知道吗?他虽厉害,可十个他都不是我的对手。”

    谭容弦面色骤然一冷,“别动他。”

    少年沈默一阵,偏头看他,柔柔一笑,“好。”

    作家的话:

    好久不见有人说话,乃们都哪儿去了,表丢下我呀 tat

    166 贩卖个性起家的司徒庄主

    苏子衔把画尧送回房里,确认他脚伤并无大碍,简单吩咐几句後便匆匆离去。

    画尧走过去,挂起床帐,在床沿坐下。

    枢冥微皱著眉头,似睡得不大安稳,被这动静惊醒,缓缓睁开眼来,满目倦色。见是画尧,他笑了笑,“回来了,我的药呢?”

    刚才回来的路上,画尧还想著不能哭,绝对不能在他面前哭。可这会儿眼眶烫得厉害,眼泪是怎麽也止不住,情急之下只能拿脚伤说事了,“我、我把脚扭伤了……”

    枢冥皱眉,示意他抬脚。

    画尧急於证明自己是因脚疼才哭的,动作利索地除去鞋袜,将受伤的脚往枢冥腿上一搭,简直如献宝一般,“你看,真的扭伤了,好疼。”

    因皮肤过白,那脚踝处的红肿便更加显眼,看得枢冥直皱眉,仔细观察一阵才道:“还好没伤到筋骨,我去拿药油。”

    画尧见他要下床,忙拦住,“别别别,你坐著,我去拿。”

    “别动!”枢冥拉住他,面色铁青,“刚是谁在喊脚疼?再让你走一圈,心疼的还不是我!”

    话音还未全落,已有人将东西递了过来──纱布、冰袋,还有药油。枢冥看了眼站在床前的魅影,伸手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月钱翻倍。”

    魅影仍是面无表情,“谢主上。”话落,身形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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