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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金逑 作者:苏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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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秦玉拂在房间内,为孩子绣着衣衫,还有小鞋子,孩子出生后是需要穿的,师父一直说她腹中的孩子是个徒孙儿,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对与秦玉拂来讲,这都是她与夫君的孩子。

    每一针每一线都很细致,彩衣在一旁叮嘱道:夫人还是歇息会儿,可是很累眼睛的。“

    “反正也睡不着,过几日孩子出来了,就无法做了。”

    秦玉拂埋头的绣活,依照初云的习俗,小孩子的第一双鞋子是有长辈来绣的,可是他的父皇母后早已经去世了。

    易寒敛了步履,悄悄回到含情阁,见彩衣立在窗前,时间到他了,易寒示意她不要出声,彩衣会意悄悄的退了出来。

    秦玉拂一直埋头绣着衣衫,并未察觉到房间内的异动,她许久没有修炼武功,怕伤到腹中的孩子。

    等她有所察觉时,人也已经到了跟前,秦玉拂见着面前青衫身影,手中的衣衫掉落在地上,被易寒借住。

    “夫君,拂儿以为你赶不回来看咱们的孩子出生了。”

    易寒将她抱住,“对不起,中途毒发耽误了些时日,孩子出生做父亲的怎么会不在身边呢!”

    秦玉拂只觉得有些不真实,轻抚他有些消瘦的脸颊,眸中染着风尘,有些心疼,他那般温暖的一个人定是日以继日的赶路。

    “是拂儿不好,一回来就责备夫君。”

    易寒看着秦玉拂高高隆起的小腹,很是愧疚,在秦玉拂最辛苦的这段挑日子,竟然没能够留在她的身边,“是为夫不好,让你们母子担心了。”

    两人分开许久,感情依然深厚,秦玉拂靠在易寒的怀中,温暖而又踏实,这才是她最想要的。

    “听说初云的宝藏已经毁了,凤家的那些人怎么会同意?想必宝藏内一定很危险。”

    易寒笑而不语,估计秦玉拂在山上也是很无趣,将他的身子扶起,见她的手有些浮肿,想必腿脚也是肿的。

    一边为她揉双腿,减少痛楚,一边同她讲述在宝藏内发生的事情,秦玉拂也是听得入神。

    “拂儿,这世上再无易寒,你夫君的名字叫慕容浔。”

    第五卷: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第二百四十八章 诞下麟儿

    密室内,玄祯将凤来仪安置在寒冰床上,用来疗伤是极好的地方。

    凌胥听闻师父带了一名女子回来,是亲自抱着回来的,虽然师父偶尔下山也会带回徒弟,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听闻抱着女子上山。

    想起了小师弟,上一次也是带回一名女子,眉间一抹朱砂,是个红颜祸水的女子。

    凌胥去了密室,见寒冰床上躺着的女子,虽以不年轻,样貌还算不错,就是眉间煞气很重。

    凌胥上前一礼,“徒儿见过师父!不知道这名女子的来历,她眉宇间煞气很重,是很不祥的人。”

    “她中了凤家的诅咒!”

    “凤家的诅咒,师父这名女子不能留在您身边,凤家的诅咒很厉害,否则凤家也不会惧怕诅咒,不敢将初云宝藏据为己有。”

    “凌胥,这女子应是为师命中注定的劫难,为师为她解了诅咒,便会闭关很长一段时日,你师叔逍遥惯了不喜欢约束,浔儿命不久矣就让他们夫妻好好的相聚,这山上的事情还是交由你最为稳妥。倘若浔儿媳妇诞下的是男丁,便全力抚养,让他传承我掌门之位。”

    凌胥总感觉师父今日就像交代后事一样,如是以师父的修为,活过两百岁也是可能的,“师父,您可是预知了大限之日?”

    “凌胥,师父很了解你,不要破坏这件事情,等为师闭关前,会将一切告知于你,你切记不可告知第二人。”

    “是! 弟子领命!”

    玄祯在密室内设了阵法,预防凌胥破坏此事,徒弟的性子还是比较了解的,他都是因材施教,凌胥喜欢玄学和星像,对阵法并不擅长。

    翌日,天还未亮,易寒早早的起塌,伺候秦玉拂穿上衣衫,她如今即将临盆,哪怕弯腰都很吃力,易寒很是心疼。

    简单的为她梳妆画眉,这些原本都是彩衣做的事,秦玉拂并没有拒绝,两个人分开太久,小别胜新婚,本就该这般柔情蜜意,可惜她的身子不方便,易寒的身体不好,本应该是她照看他才是。

    “拂儿,既然你已经是慕容浔的妻子,就该随着为夫去大殿拜见师父!”

    “这是自然,只是拂儿这般模样,师伯会不会不喜。”

    “师父对旁人要求都很高,唯独对为夫还是管的宽松些,爱屋及乌,你有怀有身孕,不会为难与你。”

    “如此这般便好。”

    这里到大殿需要些路程,易寒打算抱着秦玉拂前往大殿,秦玉拂总觉得有些不好,毕竟上殿的弟子众多,被执法堂的人见到了,若是又再罚他。

    “夫君,拂儿即将临盆,在塌上呆的太久了,师父说还是需要出来走走,生产的时候才能够顺利。”

    “那为夫就陪着你顺便赏一赏周遭的景色,倾城山上,霞光初上的景色也是很美的。”

    两个人一路牵着手,赏着山中美景,一点也不觉得累,大半个时辰便到了绝尘殿。

    大师兄带着众弟子,以及师父都到了,易寒的师父看上去也就是四旬左右,是一名的银发男子,与其真实的年纪相差甚远。

    与其说是拜师,不如说是两个人的大礼,两个人虽然得了长辈的许可,彼此也是情投意合,毕竟当时前有夏侯溟后又凤归尘,而秦玉拂选择了易寒,并未行大婚之礼。

    两人虽然已是夫妻,却是不合理礼数,于理不合。

    易寒跪在地上,“浔儿见过师父!”

    秦玉拂无法弓下身子,只是颔首道:“拂儿见过师伯!”

    秦玉拂的容貌气度和举止,玄祯还是很满意的,毕竟是初云的公主,又是皇上太子都成惦记过的人,样貌家势自然不会差。

    “免礼!”

    柳氏命彩衣端了两倍清茶过去,易寒取了清茶交到秦玉拂的手中,秦玉拂神色恭敬双手奉茶举过头顶。

    “师父请喝茶!”

    玄逸从旁道:“我那徒儿与你的徒儿结了姻亲,身为师父总是要送些见面礼的。”

    玄逸早就料到玄逸定是接机为她徒儿讨要宝贝,将一本秘籍递了过去,“这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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