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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吃大鳝 作者:苏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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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们是这样的皇帝皇后吗。

    皇帝想了想:“我们回宫以后可以多找几个伺候的人,只有一个太容易走丢了。”这两年,他让宣家的人打听过吕公公,可惜一直没什么消息。

    宣凝思家心切,所以先走一步,迎接皇帝銮驾过了两天才抵达。这两天时间,在宣绣的游说下,宣家众人虽然没有完全赞成她嫁入皇宫,却也没有明着反对了。

    随銮驾而来的还有合邕知府。

    “臣合邕知府水埠稳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伏在地上叩拜。

    皇帝极力邀请宣绣与自己同乘无果,正郁闷,闻声不耐烦地说:“你就是把朕关在牢里的合邕知府啊。”

    宣家想起这一茬,顿时觉得合邕知府果然是英雄真本色!

    合邕知府吓得浑身发抖:“臣不敢,臣惶恐,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皇帝看着宣绣,小声说:“当年把朕关在牢里的就是他,你说怎么罚他?”

    宣家人脸色一变。

    合邕知府大小是个五品官,别说宣绣还没有嫁给皇帝,就算嫁了,也没有后宫干预前朝的道理。

    宣绣一言不发,仅用余光冷冷地瞪了皇帝一眼。

    皇帝缩缩头,对合邕知府说:“嗯,待朕回京再处置。”

    合邕知府说:“臣还有事启奏。”

    “说。”

    “臣两年前抓到了一名叛党,苦于不知圣驾何方,不能及时禀告,才关押至今。”

    皇帝对这种琐事毫无兴趣,挥挥手交给宣凝,知府将人送上来,未到近前,就听到熟悉而尖锐的声音:“皇上,皇上,是我啊,是小人吕长年啊。皇上救我!”

    皇帝愣了下,抬头看去,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那个不是吕公公是谁。

    宣凝挡在皇帝面前,对合邕知府说:“他是皇帝贴身太监吕公公,怎么会沦为叛党?”

    吕公公又开始大呼冤枉。

    知府说:“两年前,南兰县村正上报县内发生一起多人械斗丧命的案件,我带人赶到的时候,发现吕公公神情异常惊慌,便将他押回了府衙询问。才知道他竟然出卖皇上,将您的行踪泄露给杀手。幸好吾皇乃真命天子有上天庇佑,才没有让这个卖主小人得逞。”

    吕公公道:“小人是为了让这群杀手自投罗网,才送到宣家的呀。小人一直在客栈等皇上的消息,看在小人对皇上一片忠心的份上,饶了小人吧。”

    皇帝烦躁地说:“一并带回京城发落。”

    当初皇帝逃出京城时,一路躲躲闪闪,生怕被韬王找到,如今胜利归来,一路浩浩荡荡,百官争相朝见。抵达京城已是两个月后。

    延王爷率百官出城相迎。

    没心没肺如皇帝,看着城墙前跪拜了一地的臣子,想起出逃时狼狈的情景,也不由地叹了口气。

    “朕误信奸臣,使江山蒙难,愧对祖宗啊。”

    难得听皇帝说人话的众臣们都有些不适应,却还是口呼万岁,说了一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辩解之言。

    皇帝倒是挺相信,觉得这场灾难主要是韬王太坏、自己太善,不禁又叹了口气。

    皇帝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封赏功臣。

    宣统已经是定国公了,就赏赐金银和房屋,宣络为一等永隆侯,宣凝为三等淮南侯,宣冲为一等安昌伯。宣净虽然军功不显,但被宣统请封为世子。

    这些倒还罢了,众臣都知道,没有宣家不计前嫌,皇帝的皇位是拿不回来的,但是……娶宣家一个生了两个女儿的妇人为后就过了。

    一群大臣开始上书游说皇帝收回成命。

    皇帝将大臣关在书房里,很认真地威胁:“要不娶阿绣,要不娶你们中的一个。你们看着办。”

    ……

    回去的大臣们一边哭一边要求媳妇儿在明天上朝前,多拿几条裤子给自己穿。

    第二天,大臣们吸取教训,不再说皇后的事儿了,开始说后宫。

    皇帝就在文武百官的面前,很干脆地说:“要不不纳,要不纳你们。你们看着办。”

    ……

    没想到经历了一系列考验的皇帝依旧是那个不靠谱的皇帝,一点儿都没有变!

    大臣们哭泣着退朝。

    韬王在哪里!

    求回来。

    韬王叛乱时期,大多数大臣都短暂地屈服过,这时候说话腰杆子也不是特别硬,部分地方上调的官员对皇帝不熟悉,也不敢随意开口,所以这件事最后还是这么定了。

    这件事里最尴尬的莫过于宣绣的前夫光禄寺少卿。尤其是他的两个孩子,先前改姓宣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封公主。女儿是公主,媳妇儿是皇后,但他不是皇帝……这,怎么听都感觉吓人。

    他辗转反侧了好几天,自觉在京城没有立足之地,干脆辞官归故里了。

    和他一样尴尬的还有一人,就是端静的渣爹。

    同样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渣爹也在叛乱中存活到了最后,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自以为“牺牲”的大女儿摇身一变,以侯爵夫人的身份回来了,这就很打脸了。

    ☆、天下不太平(九)

    但渣爹舍不得辞官,他的事儿也不像光禄寺少卿那么掉脸,说到底,他都是端静的父亲、宣凝的岳父,凭着这层关系,两家面子上总会有些往来。

    于是,宣绣入宫之前,他就让夫人以亲家的身份,腆着脸地送珠宝首饰来添妆。

    宣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让端静代嫁的事,极看不起见风使舵的一家人。

    宛氏握着端静的手,问:“你想如何?”

    端静正吃点心,闻言愣了愣说:“什么如何?”

    宛氏拍拍她的手背:“若想细水长流,便受了她的礼,以后往来的时候,尽可看她阿谀奉承的嘴脸。反正有宣凝和我们在,绝不会让你被那家人欺负去。若想快刀斩乱麻,就直接将礼退回去,明明白白地划清界限。在这看人下碟的地方,有的是气叫她受。”

    端静完全没有想得这么复杂:“都可以?”

    宛氏见她全然没放在心上,笑了笑道:“那就收了他的礼,但别管他的脸。”

    送的礼宣家都收了,但是宣家的请帖没有他们的份,将便宜占得相当彻底。渣爹和后妈试了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终于翻了脸皮,与他们斩断往来,只是背后暗戳戳地说坏话。

    这些坏话很快传入宛氏等人的耳中。宣绣婚期将近,她们腾不开手,只好先记下账。

    出嫁那日,宣统与宣络如十几年前那样,一大早就守在了门口。

    宣绣看到他们时,不禁眼眶一热。

    两位兄长都不是多言之人,但疼爱之心胜过世上所有。当初前夫纳妾,她还没说和离,哥哥就写信告诉她家中一切安好,愿为她遮风挡雨。和离之后,又为争夺宣凌、宣准费尽心力。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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