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栖息 作者:大母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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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悟,爱情一直都在,只是你习惯了,所以看不见它。”

    严喜乐心想“看来今天的主题是讨论爱情了”,然后随口便说“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是么?你上次那么肯定说你爱他,我以为你一定对爱情有很好的理解。”

    “并不是。”

    蒋大君等着她继续说,严喜乐却撇开了眼睛不说话。

    “好吧,看来你还是不想配合。”

    “我已经很配合了,是医生你的问题让人难回答。”

    “那我问个简单的问题,”蒋大君深深地看着严喜乐,“你们的家人知道这件事么?”

    严喜乐愣了一下,随即云淡风轻地飘出一句,“知道啊。”

    对,他们知道啊,那又怎么样?现在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那又怎么样呢?

    “他们知道后说了什么?”

    “他们…他们…”严喜乐支支吾吾半天没说下去,哎一声让自己这口气出去才笑着说,“蒋医生真不愧是心理咨询师,说话总是能戳中要害,这一下疼的我啊。”

    她尽力让自己显得不在意。

    “我们就是聊聊。”

    “他的未婚妻告诉我妈的,拿着我们的亲密照片,顺带弄得人尽皆知。”严喜乐喝了一口水似乎准备长篇大论,“我妈叫我回去什么也没问就给我一耳光,认准了我是不知廉耻有违伦理道德的下作小三,何况还跟有血缘的表哥,她生平最恨小三。”

    严喜乐调整了一下姿势尽力让自己看起来云淡风轻,“挨了那一下我就什么也说不出了,之前准备安抚她的话就像夏天的雪转瞬即逝,我一句辩解也没说就离开了家,那之后又回去了一次取东西,就再也没进过那个门了。”

    蒋大君知道,严喜乐疼的不是那一巴掌,而是作为母亲没有第一时间相信自己的孩子,听自己孩子的解释,这是最伤害她的。那份孱弱的亲情就像裹在蛋糕外层的薄纸,看似可有可无,撕掉还连着一层肉。

    “那他呢?”

    精神紧绷的严喜乐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的香味安抚了她即将崩溃的情绪,“他又不爱我,也不是我的谁,当然是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自己独善其身喽。”

    “你们当时不是情侣关系?”

    “不是。”严喜乐想也没想就否认。

    蒋大君沉下脸色,近乎严厉地说“为什么说谎?我说过你可以相信我!”

    严喜乐没想到蒋大君会这么说,她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惊讶的同时又不免尴尬,谎言被拆穿的严喜乐面露难色,良久没说出话来,缓了缓脸色,才轻声说“抱歉。我们当时是情侣关系。”

    是了,这就是问题,自己的男朋友在家里逼问的关键时候没有维护她,反而推她出去当挡箭牌,这样的伤害无疑是雪上加霜。

    蒋大君正想着逻辑关系,只听严喜乐悠悠地开口,“是他先表白的,你不知道我当然有多欣喜若狂,恨不得全世界知道自己是最幸福那一个,后来他瞒着我跟家里介绍的女人相亲认识了周子遥,他们背着我似乎相处的不错,直到周子遥拿着我和李沐启的照片给我妈。照片上我们看起来很亲密,但实际上当时我伤心到了极点。那天他跟我摊牌说我们不可能结婚,他已经跟周子遥订婚了,如果我愿意可以继续跟他在一起,做地下情人。”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我当时恨极了他,猛地起身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问我们什么时候在地上过,就是这一幕被拍了下来,拍的角度分明是我在亲他,你说可不可笑。那次我们不欢而散。之后周子遥就拿照片问他,他当然不肯承认,说是我一厢情愿,他严词拒绝,周子遥就找到了我妈。他那时对我说看在多年感情的份上,让我帮他最后一次,他不能没有周子遥。我同意了。”

    严喜乐闭上了眼睛,她似乎看见了李沐启焦急的脸,是她从没见过的慌乱“乐乐,我的事业刚起步,周子遥可以帮我的,我没办法,说是你缠着我。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这件事情你担下来吧。”

    听到这儿,她火气滕地穿了上来“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感情,怎么能说断就断呢!还让我承担一切,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严喜乐眼里不止冒着火还含着泪。

    李沐启听完却底气十足地反驳“是!我不是男人!我没承担责任!那你呢?你问问你自己真的敢跟我在一起吗?你敢跟我上床吗?你根本不敢!还口口声声说什么爱我!还要我承担什么?!”

    那一字一句扎进心里锥心地疼。他们曾经紧密美好的过往就如五月天里飘渺的柳絮一吹即散,严喜乐终于无力再争吵,对着一个执意离开的人再多挽留都是错,她答应了。

    眼泪从眼角溢出,蒋大君碰了碰严喜乐,递给她一张纸巾。

    “抱歉,我失态了。”

    “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追求着错误的东西,不是么?”

    看着蒋大君的表情,严喜乐的心被他的认真温暖了,随即笑着说,“是啊,大错特错。”那笑柔中带伤。

    第23章 第 23 章

    为什么有人明知道要进监狱还要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为什么有人明知道会受伤还要挑战极限运动?

    为什么有人明知道是错的还要一意孤行?

    其实很简单,只因当时脑子里的天平认为,值。

    值,还是不值,这是无法界定的。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每个人的秤砣都不一样重,道德和法律给了这个秤砣平均值却没给出误差。

    蒋大君知道,像严喜乐这样的故事电视狗血剧里的更离奇。

    这个世界的痛苦有千万种,每种痛苦又根据当事人的感受不同,程度和方向也不尽相同。

    蒋大君觉得要把这些痛苦分类并根据不同类型制定有效的方案几乎是不可能的,严喜乐的这个例子就是如此。

    此时蒋大君想抱抱她,给她安慰,可又没适当的立场,作为咨询师更应该理智开导。可如果不给她安慰,他怕一脸颓败色的严喜乐下一秒就能高举炸药包抱着必死的决心与鬼子同归于尽。

    其实,故事远不止如此,严喜乐没有告诉蒋大君,后来还发生了一些事,让她彻底决定放弃他。

    她在决定承担所有辱骂和指责之后决定给这段感情画上一个句号,同时也决定放弃不信任她反而唾弃她的亲情。

    第二天她踏上了回丰城的路,也给李沐启发了一封快递。

    李沐启快递员电话的时候,严喜乐已经回了丰城迎接家里的第二波打击。他举着电话想了半天才记起头天晚上严喜乐给他发过短信。接过快件他皱了皱眉,感觉这纸信封里什么也没有,他边走边撕掉封条,打开看了一眼,是一张a4纸,他拿出来定定看着这张纸,突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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