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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人知面不知仙 作者:柯宝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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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帮娘子更衣?”

    “不用不用,这个我自己可以的。”

    九婴脸烧,自己麻溜的把衣服除了,只剩下里衣,脱完后自己松了口气,一扭头另外一人还衣冠楚楚,正在托面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你!怎么不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恩,也是。”

    江楼又笑了,自己解开袍子的带子,这是连里衣都脱了,只留下中裤。

    “我过去还是你过来?”他打趣站在原地不肯动弹的人。

    “我.....我过去!”

    江楼真的不动了,端坐着等着,也不催,让在一旁懊恼的人慢慢来。

    九婴真的有点恼,怎么自己老是争口舌之快呢?

    靠近的时候,她看到有明显变化的裆部,心里有点发怂,一转身就被已经察觉的江楼捉到床上,膝盖被对方膝盖压着,而软噗噗的胸上盖着一只手。

    两人的呼吸都在加重,江楼细细在她腰肢流连。

    九婴不肯认输,也伸手在他胸膛上摸了一把,后者享受着呢,却又假装皱眉,表现出很不耐的样子,催得九婴得意,更是积极。

    前戏积极,到正戏了,九婴软软的躺在锦被中,先是难耐而不安,然后有点疑惑,最后出声,“进去了?”

    她那时候在青楼,可是听那些姐姐们说起,第一次很痛的啊,特别是如果男子雄伟的话,第一次是更痛的。

    江楼的二两君她瞄过,应该是属于让人第一次痛得喊爹喊娘的才对。

    江楼不语,额头汗水却一层层冒了出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是他......找不到正确的入口。

    心中懊恼,明明昨夜还找了几本话本来看,明明胸有成竹,结果现在陷入尴尬境地。

    九婴贴心道:“要不.....先歇歇?”

    江楼被这话弄得不知道是要笑还是要气,双手撑在她头两边,一鼓作气。

    九婴疼哭了。

    九婴疼过之后,逐渐有得趣的感,但哭好像哭上瘾了,还真的停不下来。

    她这一样,江楼这是真的不忍心再动,按服务道:“好好,我这就出来,不哭了好不好?”

    “不好。”

    两人都是初试云雨,得趣后的九婴在此事上十分配合,你来我往十分和谐,第一次竟做到窗外发白。

    九婴懒懒的不愿意动,但一听江楼要抱她去洗澡,便不顾疼痛跳了起来,裹着被子不让抱。

    “乖,不洗干净你会不舒服。”

    “我不。”

    她索性下床,看人往东边来就往西边跑,往西边来就往东边跑。

    江楼起初还柔声劝着,见她不配合,故意脸色一沉,招手,“小九,过来。”

    九婴心里一震,扭头,“就不!”

    话刚说完,泪就簌簌的往下掉,哭的样子,让江楼都觉得刚才太凶,刚才的态度已经是极限,他只好无奈道:“好好好,那我们不洗了好不好。”

    “我自己去。”九婴小小声。

    难道还害羞?明明更加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吧,江楼失笑,把人抱到冷池放下,拍拍她的头,“别哭了,已经是作为人妇,再哭下去要被笑话的。?”

    九婴哼哼两声,“你不许偷看。”

    等江楼走了,她还跑到门口缝隙往外看了一会,确定无人才离开。

    下水池,毛孔在热乎乎的水里仿佛都张开了,一条带着鳞片的长长尾巴在水面扫过。

    她趴在石阶上,想起刚才温存的一幕,吃吃的笑着,摆动着尾巴,又觉得有些忧愁。

    鲛人法力到一定境界,确实可以遇水而不化形,爹娘和哥哥都可以,偏偏她从出生丹心就有先天不足,法力比一般鲛人差了很多,到现在也没办法做到遇水不化形。

    听说夫妻两人共浴很得趣的,这以后可怎么办才好。

    次日,九婴是被江楼从被窝里挖出来的,她迷迷糊糊的伸手,把这里当成家里,以为是侍女帮自己穿衣服,直到光滑的袖子从臂膀套进去。

    第6章 婚后生活很甜蜜

    她眨眨眼,对上带笑帮她穿衣的江楼,哧溜一声站起来,手臂还挂着袖子,心里直懊恼,想着是不是应该帮夫君穿衣服才对吧。

    “醒了?”江楼一边心里惊叹娘子脸部表情居然可以那么丰富,一边示意她抬手继续帮着穿衣,帮着穿好这才去穿自己的。

    九婴楞了一会儿,心想穿也穿了,又恢复懒懒的神色,打了个哈欠。

    “哥哥为人刚正,也有点刻板,所以很看重礼仪,你尚且忍忍,等敬完茶之后再回来补觉。”

    “可以吗?”九婴小心问,她知道凡间很讨厌懒媳妇的。

    江楼刮了她鼻尖一下,牵着她往外走,“在这里你可以做任何事。”

    两人到的时候,江丞早就在了,明明昨夜盘点生意已经几乎天明,但这个做事永远遵循礼数的男人还是一早起来等弟媳敬茶。

    敬茶之后,九婴跑回去补觉,江楼把青竹叫来,问:“城中公子新贵里有龙阳之好的有哪几家?”

    青竹楞,有些结巴,“少...公子啊,你昨天成亲。”

    他心里惊,就算对少夫人再怎么不满,这成亲第一天就开始转性向,这未免太快。

    江楼扫了他一眼,“我知道。”

    后者立刻摇头,“没事,我这就去打听。”

    江楼拿着桌上纸扇心不在焉的把玩着,忽的将扇柄合上,“-啪”的一声按在桌上。

    他是要追求一心一意一双人的,毕竟难得下凡一次,那些所谓情敌,肯定是要清清,即便断袖又如何。

    再过一个月,他就要到桐城去查近期盐价暴跌的事情,他有想过将九婴放在江家,以免舟车劳顿,但首先得解决那个在暗地里的情敌。

    一想起新婚那个掳走九婴的人,他的脸就黑了几分。

    两天后,青竹将城里能够叫得上名的公子新贵名单送到江楼手上,“大部分都在这里了。”

    “大部分?”江楼不满意这种说法。

    青竹心想,公子您成亲前京城谣传最广的有龙阳之好的人是您啊!

    隔天,这些收到江府公子邀请的,有龙阳之好的男人们齐聚一堂。

    在京城,龙阳之风与风月齐头,一度风靡,看上江楼的公子并不在少数,再者就从文采来说,赴江公子的约,与之讨论诗词也足够有吸引力。

    酒室内,江楼扫过黑压压的人群,一眼就确定这里没有他要找的人。

    那天他曾经看过一眼掳走九婴的男人,无论是气质还是体格,这屋里任何一人都不符合。

    他敷衍的交代几句,借故而走,吩咐青竹再去找,他有预感,那个死断袖一定还在京城。

    刚进门,管家就急匆匆的来了,“二少,夫人在花园。”

    江楼不解,“娘子在花园便在花园,和我说做什?多找几个丫鬟贴身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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