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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的就是你 作者:达不了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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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见过抢着挨打,抢着当那个该挨打的!

    “……”骆黎被热情淹没,说不出话,伸手攀住佛弥的脖子,让他离自己更近一些。

    “傻瓜!”一欺负狠了就只会委屈的淌泪,却让他惦记的可爱的傻女人。“骆黎乖,我就喜欢你这会撒野的小妖精!”

    “……你别说了……我才不是妖精……”

    “我是哪根筋不对了,才把咱家让出来,害得你都没地方睡的!”殷宁又打了个呵欠,丢了一张牌出来。

    “4.”骆骁跟了一张,斜了他一眼,道:“那可是我姐!”

    殷宁没说话,眉眼里全是心疼。

    “过。”白平云看了一眼丝毫不掩饰,公开眉目传情的两个人,拍了拍爬在桌子边的人,道:“你去睡吧!”

    “我陪着你们。”席小东也打个呵欠,他困的不行,上下眼皮直打架,刚从桌子上爬起来,又像没有骨头的鱼,昏昏沉沉的靠在白平云身上。

    “5.”殷宁接了一张牌,笑道:“小学长你就睡吧,瞧方木那个傻女人,屋里有四个成年男人,她也能睡沙发,还打呼噜,真够她的!”

    “过。”骆骁瞟了一眼沙发,方木大辣辣的躺在那里,哪里像个女孩子!他也笑了:“咱们当中,谁动得了她呀!我是不行!”

    “6.”席小东喊牌,从白平云手上丢出一张,道:“我绝对不行。”

    “7.”殷宁道:“不用看我,肯定不行。”

    “8.”骆骁也喊了一声,几个人都看向白平云。

    “赢了。”白平云放下手中的纸牌,道:“不玩了。那边是书房,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着,他拉着席小东回了卧室,留下殷宁和骆骁面面相觑。

    都这么明白了,这还想什么呀,再矫情就是质疑对方的美意了!两人二话不说,钻进书房,睡觉!

    这一夜有些漫长,对于不少人而言都是煎熬。

    除了睡得昏天暗地的方木。

    方木准时醒来后,回到自己的住处,接着补眠。

    殷宁听到响声起来,从书房走出来,就见白平云正在厨房里淘米煮粥。

    “你看着吧!”白平云看了他一眼,转身又回卧室了。

    “……”殷宁无奈,一双眼睛睁得溜圆,像极了没有睑的鱼眼睛,他卷着衬衣袖子,无精打采的盯着煮粥的陶锅,盼望它早点煮开,这样他就可以换小火慢熬了。

    骆骁一惊一乍的冲出来,殷宁笑说周末,他才扔下手中的西装,看着满眼格子,他才想起来,这里不是自己家。

    这里分明不是自己家,却是少有的不会让他们觉得不自在的地方。

    他也卷起衬衣袖子,挨着殷宁盯着锅里的粥,两人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话。

    骆骁说着,突然想起了骆黎,有点担心,“我姐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啊!”殷宁实在觉得这话冒得有趣,“顶多等到年三十的时候,那小子被父亲抽一顿!”想到佛弥也有被抽的一天,殷宁掩不住心底的幸灾乐祸,道:“活该!叫他磨叽!”

    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实在让骆骁无言以对,因为他们心有灵犀得特别坦荡。

    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得像一个人,会说一样的话,可以轻易知道彼此的想法,这让骆骁嫉妒。却又和殷宁说的一样,他们拆台的时候比谁都快,都因为能对对方落井下石而显得特别得意。

    想起佛弥身上的伤,骆骁还是有些担心,问道:“他到底怎么回事?”

    “能是什么事!”殷宁嗤了一声,“几年前有一起文物盗窃案,失物终于追回来了,但是内部还是要抓鬼,他们就做了个局。他说,反正做了,干脆多得一局,顺便把周围的人清一清,这才有了同学会那场‘炫富’。至于他的伤,就是那一拨人,想趁机除了他呗。”

    “……”骆骁一脸不信,殷宁并没有仔细解释,重点却交代明白了,这是个计中计,而佛弥是引子。

    但是骆骁就是不信。

    “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第 26 章

    “天地良心,跟那死小子一比,我就是良民!”殷宁立刻指天誓日,道:“我除了大概知道这件事以外,什么都不知道!”

    “信你我才是见了鬼了!”骆骁嗤了一句,不知道?殷宁什么都不知道能组那场同学会,能正好就叫了那些人?能知道佛弥的行踪?

    他根本不理睬他这出。

    殷宁满不在乎,嘿嘿笑着将这件事一带而过,道:“不过那群蠢货,真不给力,打的还没老爷子的家法来的狠。我那年被他追着打,可疼了!”

    “活该!”他还记得那年殷宁身上的伤,虽然隔了四五天他才看到的时候,痕迹还那么深,那么明显,那么让他内疚不安。骆骁笑得十分自得,想起什么,他喜道:“今年三十值得期待!”

    这话一出,二人都嗤嗤的坏笑起来,脑子里全是那个装模作样的嘚瑟鬼,因为被抽家法而跪地求饶,形象尽失的模样。

    “阿嚏!”佛弥打了个喷嚏,心满意足的揽着怀里的人拍拍,心安理得的再次闭上眼睛,并且继续毫无压力的鸠占鹊巢。

    被占了巢的鹊没怎么思量,就跟着对门那两位结伴一起去了一趟b市,再回来时,四人好的跟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看的方木一阵咋舌,当然,这是后话了。

    “怎么把沙发换了?”分明是周末,那二人分明不在家,楼上却动静甚大,方木上来看看,就发现有工作人员在往里面搬沙发。

    “这个不好吗?”骆黎问。

    “……”方木没回答,万分不解的拍着头,她转身走了。

    骆骁回家看到崭新的沙发时,笑得直在沙发上打滚,“我姐真是个宝贝,这分明就是掩耳盗铃!真不知道她是什么脑回路,到底是怕我们知道啥,还是怕我们啥都不知道!”

    “她宝贝不宝贝我才不管。”殷宁也是忍俊不禁,“反正她给我了个宝贝!”

    沙发很大,非常大,比以前那个还大,并且大很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意图不一般,想到骆黎一本正经的挑这款欲盖弥彰的沙发时候的样子,两人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转眼又到年三十,骆黎捧了一身新衣裳,战战兢兢的去给老爷子磕头。殷宁和骆骁已经行过礼,正跪坐在一旁,等着看佛弥的笑话。

    佛弥照旧风度翩翩,仪态万千。礼毕后让出中间的位置,骆黎深呼一口气,按着佛弥教的礼节,开始行礼。中途没站稳,她歪了一下,吓得骆黎直淌汗。

    都怪骆骁,成天说老爷子严肃,害得她这么紧张!

    好在上位的人没有说什么。骆黎偷偷松了口气。

    蒙混过关!

    她低着头,心虚的不敢看老爷子。旁边佛弥轻轻咳了一声,她侧脸,他示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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