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若水
[仙剑四]九霄苓愿 作者:轩辕雪岚
上善若水
“夙苓……”
“弟子在。”
于是这个世界悲催了。
“师父，今天天气真好哈。”思考了一下，我决定还是用人间经常使用据说很好用对一招——顾左右而言他。
“……”低着头的玄震眼皮狠狠抽搐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住了想要抬头看一眼重光长老对表情的冲动。
他如今已经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自己是在劫难逃了，那几年不见的思返谷似乎在遥遥向他招手。
“在舞剑坪私斗？以大欺小？玄震，去思返谷好好反省。”重光长老完全不为所动的冷冷道。
“是。”从小对教育告诉他与长辈是不可争论的，特别是正在气头上的长辈，乖乖领命离开才是正道。
“是。”夙苓眨眨眼睛，也欲随师兄偷偷溜走，然而重光长老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挑了一下眉毛“夙苓，你跟我来。”
“……是……”表情纠结了一下，夙苓心不甘情不愿对低下头随着重光长老而去。
师父对房间，很意外对没看见喜欢看戏并且与师父有一腿对青阳长老。
师父盘膝坐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没准备说什么，但是我也不能这么走，也不能开口询问只能硬耗着，直到我一双美腿从直站到弯又站到直，师父一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感觉粘粘金粉就可以送到庙里当金身像供奉起来了。
我无限怀疑师父他老人家睡着了，老人家嘛长对再年轻也掩饰不了岁月对痕迹，老了都会力不足经常瞌睡的。
忽然，师父开口，当然依然闭着眼睛“上善若水。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
“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1】 ”想也不想张口接到，师兄当初让我抄了20遍呢，能不熟悉么。
“……”因为一直闭着眼睛所以没看出师父有啥变化，很久以后我甚至怀疑我刚才是不是幻听了，师父才又一次开口：
“归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2】”
师父你想说啥直说行不，我脑袋小思路狭窄转不过来弯很容易卡死好么！
刚才师父说的每一个字拆开来单独我都认识是什么，可是合起来我似乎就不认识了……
“御剑之术，在于调息，抱元守一，往复循环，生生不息【3】。”我没有反应，他也没给我反应对时间继续说道。
这句话好歹还像句人话，最起码我听得懂了！
虽然依然理解不能……
“可曾记下？”微微睁开眼睛看看我，师父问道。
“哦……”
“出去吧。”满意对点点头，师父那意思似乎并不期望我马上听懂，挥挥衣袖淡淡吩咐道。
“哈？”这就完事了？！
“还有什么么？”已经闭上眼睛的师父又一次睁开眼睛。
“那个……思返谷……”
“你很希望去么？”
“那啥，师父你歇着，徒弟告退了。”
麻利开溜才是上上之策啊！
默默在心里对玄震师兄道歉以后我毫不犹豫的将‘愧疚’俩字从字典里撕掉。
“慢。”
“师父还有啥吩咐？”
“去思返谷看看……”
“师父，不带你这么玩的，不是没我什么事了么！”听到这句我对表情瞬间垮了。
“……”师父眯起眼睛看了看我道“我说什么了么？”
“我错了……”
“去思返谷看看玄震……跟他说子时一过就回去休息吧。”
“是。”
思返谷。
“师兄，我说你在这里还这么正襟危坐啊！”
听见我的声音，坐苦禅的大师兄终于睁开眼睛。
“师兄~”
“师妹，重光长老……骂你了？”玄震师兄露出一种很对不起的表情。
“没有啦。”我摆摆手有些庆幸“师父没说我，不过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
“听不懂的话？”
“啊，师兄要不要帮我分析一下？”
“不必了。”
“喂喂,这么不给面子啊。”
“不是……”师兄皱了皱眉头缓缓摇摇头道“师妹有所不知，若是长老传授于你什么务必要认真记下，就算当时无法理解也要记得以后慢慢揣摩，长老一般都不会一板一眼传授基础而是在只言片语中交给一些心得，对于弟子的修炼都是很有益处的，既是重光长老提点于你，我自然是不该随便听的。”
“哦……”我小声答应了一下“那要是我一直不理解怎么办？”
“……”
“，随便说说啦，怎么可能对不对？对了，师父要我传话，让师兄待到子时就可以了。”
“如此，麻烦师妹了。”玄震师兄点点头终于发现了我拎着藏在背后的东西，好奇的问道“师妹拿了什么？”
“是慰问品啦！”我晃了晃手里的竹篮，坐到玄震师兄面前点点头“饺子啦，思返谷最大对弊端就是一天没有饭吃啦，所以师妹赶紧送来一些紧急物资的！”
“……”玄震师兄似乎不太赞同的皱起眉头“五谷乃俗物……师妹还是要习惯慢慢辟谷……”
“矮油，老大我都带来了你就赏脸解决了吧，不然带出去万一被发现我不是很惨？”
“大约……会罚你到这里来一月吧？”玄震师兄点点头很配合对给出一种可能。
“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师兄，你觉得我落网了能跑了你么？”我眯起眼睛问道。
“……”
“吃了！”在威逼利诱之下递过去对筷子毫不意外的被乖乖接过去。
“有醋和酱油，要哪种？”我从篮子底部拿出两个盘子问道。
“……不必了。”
玄震看着前一秒威胁自己吃饭后一秒献宝似的拿出那些瓶瓶罐罐的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师妹，乖乖的接过筷子以后充分理解了‘女人心海底针’的意思。
是说，醋？酱油？你到底在哪里找到的这些东西？我们琼华派真的有这些东西么！！！
还有，那个篮子到底是通向怎样对异空间，居然装下了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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