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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起迹临之风动 作者:空虚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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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嘴角似笑非笑,神态调皮可人,可谓人如其物。

    此时谬音忽然道:“时候不早了,咱们走罢。”

    玉笛闻言便急了道:“谬先生且慢!”顿了顿而后道,“我从小便被带到了浸月岛,从有记忆开始一直跟着宸爷爷.......不知他现在如何?”

    “一切安好。”谬音言简意赅道。

    “可否让我见他一面?”

    “浸月岛不许外人入。”谬音道,“再说,怎能证明你是浸月岛的人?”

    玉笛皱起眉头,道:“谬先生怎能如此不信任玉笛!岛上的男子都知道,谬先生和岛主的关系非同寻常,还有,谬先生经常闭关练功,一练就是数月,岛上谁不是心知肚明的?”

    “今日见了溯回在此,玉笛已经十分惊讶。”玉笛把声音又放柔和了些,道:“想必一定是岛中出了什么事罢......”

    “这与你无关。”微生逆冷漠地言道,“你既已离开岛中,就别再管这等闲事。”

    “为何......溯回说话无理。”玉笛道。

    这时宋言初忽然轻声道:“溯回,既然他要见宸老,有何不可?”

    “言初别理他。”微生逆柔声道。

    换下对宋言初的温言,微生逆继续冷言对玉笛道:“浸月岛岂是随便能入?”

    “我又不是未曾在那儿过,有何不可呢?溯回不能如此不讲理!”玉笛也不快道,但他的声音始终是绵绵柔柔的,让人感觉是受欺负般。

    微生逆看着玉笛如此固执,便咬牙道:“你若是如此,别怪我不客气了!”言语时,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谬音,短暂地与其对视而后便移开目光。

    “如今玉笛只想见宸老一面而已罢了!”玉笛也急了要跺脚。

    眼见得周围的人愈来愈多,已经有人窃窃私语,怕是这样下去影响不好,还易衍生流言。说时迟那时快,微生逆闪电般冲上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点了玉笛的穴道,一个旋身便扯着他腾空而起。

    赤红色和秋香色的衣帛在空中旋转,众人见此无不惊呼。

    “啊!”

    玉笛被微生逆这一折腾,不禁大叫起来,只是短促地一叫,便下意识地挣扎却不能动弹,一抬眼眸便于微生逆撞个正着。

    银灰色的空灵瞳眸与漆黑俏皮的眼眸相视,看着眼前这个叫玉笛的男子,眼角微挑,神色中一抹调皮与狡黠,二人近距离接触之时,微生逆忽然有种恍惚之感。

    熟悉的气息,莫非这玉笛真是浸月岛上的人?很快微生逆便缓过来——无论他是与否,此时都是在劫难逃了。

    微生逆直接将玉笛直接天旋地转地拉来了一个歌舞升平之地——丽红阁。

    光听名字便知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玉笛一看这地儿傻眼了道:“你要做什么啊?!”

    “卖了。”微生逆面不改色,冷冰冰地说道。

    “啊?!哎哎,开什么玩笑!快点解穴!”玉笛闻言瞪大了眼睛,开始嚷嚷道,那声线却柔媚入骨,一颤一颤的,令人舒心。

    “听声音应该能卖点好价钱。”微生逆勾起一丝危险的笑容。

    “你别太过分了,人家只不过丢了初夜而已......唔......”玉笛刚说道一半,忽然便眼前晕眩似的,就这么没了意识地晕过去。

    微生逆见此便顿感清净不少,便风一般地来到了丽红阁老鸨面前。

    那老鸨见了一红衣男子拉着一摇摇欲坠的秋香长衣男子,这狂风席卷的阵势,不免心中一震,而后换上笑脸道:“这位爷.......”

    “多少钱。”

    “哈?”老鸨不解。

    “他值多少钱?”微生逆不耐烦道。

    老鸨被吓了一跳,连忙开始打量着昏迷的玉笛,自言自语道:“五官不错,打扮起来是个苗子,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

    “声音绝对销魂。”微生逆诡谲地勾了勾嘴角。

    老鸨闻言一挑眉:“当真?”

    “废话。”

    “二十两?”

    “成交。”微生逆将手一松,玉笛便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在他转身后忽然有想起什么,回首命令道:“教他马上接客。”

    “这,这是为何?”

    “少废话。”微生逆冷哼一声。

    那老鸨也是个识趣的,便不再多问,叫人扶起玉笛道:“带他到空厢房去,等下和客人交代下,哪个愿意就直接成交。”

    微生逆见此便放心地包下隔壁一间厢房,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谬音带着宋言初来到此地。

    “溯回,你对他做了什么?”宋言初担心道。

    “没什么,一点教训罢了。”微生逆微笑着抚了抚宋言初的头发。

    “会不会太过分了........”宋言初担心道。

    “我们先进里面坐坐吧。”微生逆避开话题,拉着宋言初进了厢房,谬音紧随其后。

    三人默不作声地喝茶吃这小点,一炷香的功夫,隔壁便有了动静。由于隔音效果不错,因此唯有谬音和微生逆有内力之人能对隔壁的情况了如指掌,而宋言初则毫不知情。

    隔壁窸窸窣窣地传来脚步,似是有客。而后穿来玉笛的叫喊声,似是求救,推搡声,撕扯声,已经脚步移动的声音。

    直到碎瓷迸溅,发出清脆的声响。

    宋言初浑身一震,道:“出什么事了溯回?”

    “啊——”

    一声哭喊从隔壁传来,带着绝望和怨恨。

    此时谬音忽然起身飞至隔壁,而微生逆则拉住了也要起身的宋言初,道:“谬音在,他不会有事。”

    片刻之后,只见谬音抱着哭得嘶哑的玉笛回到了厢房,还不停地扶着他要被扯掉的长衣。只见他哭得鼻子通红,眼角也泛着嫣红,声音更是细细小小的,丝绸头带也被扯了一半。

    “谬先.......先生.......呜呜呜.......”

    他从啜泣到大哭,索性抱着谬音嚎啕,还真像个孩子,而谬音则默不作声也不反抗地任由他抱着,依旧将信将疑,微生逆收到谬音的眼神也陷入深思。

    “先生,玉笛好可怜.......呜呜呜.......岛主要把玉笛卖了.......呜呜....”玉笛攀上谬音,肆无忌惮地哭泣诉苦。

    微生逆看着玉笛越发紧紧抱着谬音,一阵不爽便将他扯开然后挡在谬音面前冷言道:“别碰他。”

    玉笛不停啜泣,几滴泪珠挂在小脸上,瘦弱的身子不停颤抖,宋言初顿时同情心泛滥责怪地看了一眼微生逆便将玉笛拉到椅上坐下。

    “玉笛公子可有何处被伤?”宋言初一副医者之姿,开始查看其伤势。

    “你......你是宋言初宋大夫?”玉笛抽泣着惊讶道。

    “嗯。”宋言初含笑颔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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