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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起迹临之风动 作者:空虚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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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落一天的彷徨无措。

    “师父,策马奔跑一番说不定会精神一点。”微生逆牵过两匹马,将一匹拿给伫立远视的谬音。

    那日雪林一事后,谬音虽然气色好转但却几乎整日都闷在房里弹琴不理会任何事事,今日还是被微生逆直接抱出来的。

    谬音摇摇头,继续看向远方,口中自语道:“承,天下不太平了。”

    “我知道,左丘家的儿子都不安分。”微生逆嗤笑一声。

    “找回灵骨后承有何打算?”谬音突然问道。

    “我会带着言初离开这里。”微生逆毫不犹豫道。

    “好。”谬音表情无变,继续说道。

    “还有一人我一直都想带走,只是那人不曾将手交于我。”微生逆转头看向谬音。

    “有些人注定一辈子都无法离开。”谬音看着远方,不知情绪道。

    “不管怎样,我定会将那人带走。”微生逆蹙眉,有些恼怒。

    “也许那人不想走。”谬音看向微生逆浅笑道。

    “他想走,我知道。”微生逆抬手抚上谬音的脸,满是心疼道。

    谬音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尊贵之姿,他忘记了拂去微生逆置于自己面上的手,眼神渐渐变得迷茫。

    “可知道一年能改变多少事情?”

    谬音闻言回过神来,他后退一步,眼神复杂地看着微生逆。

    “为何不尝试卸下心中的重重束缚?”微生逆看着谬音还是不语,继续逼迫道,“你真不知道我口中所指的那人是你?”

    “你我只是师徒,仅此而已。”谬音淡淡地说完便走出驿站。

    微生逆潇洒地飞身来到谬音身边将其紧紧抱住,无赖地说道:“师徒?才一年师父便忘了与徒儿缠绵之夜?”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谬音不喜不怒。

    “离开你?”微生逆轻笑一声。

    “你说过,会尽力如我所愿。”

    微生逆笑而不语,毫不客气地吻了吻谬音的耳垂,而谬音被这突如其来的轻吻吓一跳,仿佛恼羞成怒般,出其不意地一掌拍向微生逆胸前便迅速飞走。

    微生逆后退几步,嘴边渗出丝丝血迹,他盯着谬音离开的方向,揉了揉自己的胸膛暧昧地轻笑着:“师父还害羞了。”

    就在谬音离开后,微生逆便也打算离开,只是看着一旁的马突发奇想要骑马而行,于是便翻身上马,一脸惬意地驾马漫步。

    微生逆没有牵动缰绳,任由那马前行,约莫前行了一炷香的时间,突然发现那远处好似有一群人躺在地上,他心里有些诡异的感觉,只觉得发生了不好的事。

    待微生逆驾马来到那群人面前,一阵貌似混合花香铺面而来,下马检查一下发现那不下五十人皆是毒发身亡。

    微生逆顿时警觉地朝四周望了几眼,忽然那不远处的一匹马旁还躺着一名衣着华丽的人,他来到那人的身边,发现这人俊雅不凡,那眉宇之间倒是与左丘宇和左丘懿有几分相似。

    微生逆冷静思索了一下便带着尸体飞身离开,来到长陵城府衙处,趁着无人之时将左丘飏放到府衙处,盯着左丘飏的俊颜叹息了一声便闪身离开。

    天妒。

    【皇宫·听雨阁】

    廊阁中清香弥漫,二人对弈。

    淡青长衫之人落子着紧,看似悠然却步步紧逼。淡黄衣衫之人神色飘忽,似乎今日状态不佳,眼神在棋盘上游走,却无定处。

    “陛下,臣又要提子去也。”顾隰言罢白子手落,提吃了左丘颉的一黑子。“连镇也被臣吃走了呐。”

    左丘颉看着自己已然被提去的好几枚棋子,无奈一笑,道:“看来倚青棋艺实在高超。”

    “臣认为,是今日陛下心不在焉,故意让着臣罢?”说着又是一个托边,向左丘颉的棋子步步紧逼。

    “或许倚青说得对。”左丘颉看着自己又将被提去的棋子,忽而右边眼角跳动了起来。

    左眼跳福,右眼跳灾。

    顾隰见他神色不对,也不言语,只是不落痕迹地放慢了攻势,望让他平复起来。

    左丘颉神色飘渺地落下一子,俨然是一步错路。顾隰看在眼里,心头一跳,便觉得今日的左丘颉真是有些不正常。

    象眼尖穿忌两行,此行万劫不复。

    顾隰刚想张口,忽一道犀利的叫喊将二人从棋局中唤醒来,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地从紫冰阁外跑出,面如土灰,哆嗦道:“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左丘颉闻言立即转头看向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安来。顾隰见状便放下棋子,收起脸上惯有的笑容。

    常广见状便走上去道:“何事如此慌张?”

    那太监见到三个都都这样盯着自己,愈是慌了起来,忙跪下来道:“启禀陛下,刚刚、京城府衙中有人送了……”说到此竟不敢说下去,眼角紧张地望着三人反应。

    “说。”左丘颉几乎是从牙缝中吐出来的话语。

    吓得那太监六神无主,忙道:“送来的、送来的……是五皇子的尸身……”

    玎铃。

    墨染的蝴蝶玉棋子徒然落地,在听雨阁的石板上兜兜转转了几圈,终于平静下来,不再动弹,如同心如死水。

    眼前霎时一片黑暗。

    左丘颉忽觉得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似和他开玩笑,犹如昙花一现的美丽,未及他细细体会,就徒然消逝,毫不留情。

    他感到心脏被确切地重创了一下,鲜血四溢。他紧咬嘴唇,似乎□□。

    眼前的黑暗逐渐散去,只见那名太监还跪在地上,常广静立在一旁,顾隰也低首在一边。

    不是梦。

    是昨夜的梦靥幻化成真。

    “……起驾。”他身形微晃了一下,终究是站稳了,沉声道,“京城府衙。”而后又顿了顿道,“倚青同去罢。宣孙强、于爽,命他们速速,前去。”最后几个字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而后起身离去,常广立即跟上。

    “臣遵旨。”顾隰深深一揖,湖绿色的眼眸似乎洞穿世事,了然一切,夹杂着叹惋与凄哀,而后迈步紧跟。

    只留下一盘未完的棋,檀木的棋盘上黑白相间,分明刺目。

    提子开花三十目,人心断肠十九载。

    ***

    出宫一行,默默无言,恻恻难耐。二月末的长陵已经有微微的起暖,然而此时却胜过一切严冬,不亚于六月飞雪的寒意。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两旁侍卫及府尹的簇拥下,一袭龙袍出轿,左丘颉面容漠然的惨白,异常安静的站在府衙中,缄默不言。常广见他如此,便主动引路道:“陛下,这边。”

    他木然地转头,踱着步子,眼神空洞地跟着向里边走去。顾隰随之进来,免去了繁琐的礼仪,直接跟着走进府内。

    缓缓打开那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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