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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介意,但很记仇 作者:张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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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弯腰,就碰到了他有反应的地方。

    顿时停了笑声和挣扎,扭头去看他的脸,结巴又脸红:“你,你……”

    “我什么?”张俯身在她耳边问,“你得意吗?”

    “不,我……”明明没做什么啊泪奔!!

    “现在知道我是哪种饿了?”

    “好像知道了……”耳朵好热,边忱尽力避开他的吐息,“你,你的定力越来越不好了……”

    她以为他是*高手,不到他想要的时候,从不把他自己给赔进去。每次有自然生理反应,冲个凉出来照样跟没事人一样。

    但是这次明显不一样,他既没坦诚出来调戏她,也没扔下她独自进去浴室。连同他的神情举止,都很奇怪。奇怪到让边忱忍不住瞎猜。

    她猜想或许是他仍觉得过意不去,因为他给的所有东西当中,什么都不缺,把她捧得像个公主,但唯独没有爱——他所认可的那种爱。

    边忱一直觉得这已经是生活给她的最大恩赐,因为在她的位置和角度所感受到的张,对她是有爱的,很多很多的爱。

    有赖于大量阅读他的文字,边忱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拉他过烟火日子,只要他自在就行了。

    她还猜想,或许是因为这栋房子对他而言意义特殊,所以他心情有波动……

    可是无论她怎么猜,也猜不到他的自我世界里发生了怎样一场撕扯。

    边忱红着脸问:“要去……冲凉吗?”

    “跟我一起去?”

    “……”她瞬间被吓傻了,“你是不是又被调包了?”

    “那你好好看看,这个人是你认识的张饮修吗?”他松开了手,让她站直,转过身看他。

    “我开玩笑的……”边忱其实不太敢在此时看他的眼睛。

    “没关系,”他把她逼得往后退,声音沉下去,“因为我也在怀疑这个现象。”

    “哈?”边忱完全懵了,往后倒退,高跟鞋没踩稳,整个人向一边歪下去。

    张伸手接住她,打横抱在怀里,拐弯,去独立卫浴。

    “能把我蒙蔽到这个地步,你也很不容易。”他的声音越发磁性。

    这句话砸下来,很多东西在短时间内往边忱的脑海里跑,她只来得及理清那些最关键的。

    在他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她小声问:“你是……有感情地喜欢我了吗?”

    “没,别想多。”

    “你嘴硬……”

    张没说话,只是把她放下来,靠近墙边,歪头去吻她,以唇舌解开混乱的情思。

    他喜欢咬,这次也不例外,在退出去之前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舌尖。

    “嘴是软的,懂了吗?”他声音喑哑。

    “……”边忱无言以对,背靠着墙喘息。

    张觉得心里烦躁得厉害,再次低下头去吻她,沿着耳廓往下,一直到她细白的脖颈。

    长指指尖摸到她颈后的短拉链,拉开,她的蓝色连衣裙顿时松了不少,她的脖颈整个裸·露出来。

    张任由*和感觉主导自己,并放任自己去主导另一个个体。

    直到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肩膀,他知道她已经意乱情迷。

    人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更容易失去思考能力。

    “边忱,我讨厌失去了盔甲的自己。”

    “……那你不要把它弄丢了。”

    “是你让我自愿把它脱下来了。”

    “……”

    宛如一枚炸·弹,在她耳边响起。边忱慌忙推开他,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

    然后双手掌心在裙子上擦了擦,把细汗都擦干了,才重新伸手去抱他的腰身。

    “没关系,你继续讨厌他……反正,我会一直爱着他,连同你那份。”

    张没立刻说话,他习惯独自消化掉这些东西。

    但是边忱很不安,生怕自己误解了、答错了……

    她仰起脸看着他问:“我没有理解错吧?你,你也知道我在说什么的,是吧?”

    垂下眼眸,张轻“嗯”了一声,长指往上,指腹在她唇边轻揩,“那就帮我缓解一下。”

    “……缓解什么?”

    “饿。”

    “……”小说里说好的……性冷淡的……张饮修呢……

    第33章 zyx

    1(双)

    “是不是容姨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啊?”

    “她为什么要知道?”

    “……”此人特别擅长用反问的句式来堵住别人的问题, 或者说,这只是他的一个习惯。

    一个强悍而悲伤的习惯。

    反正边忱常常在他这种话术攻势之下答不出话来。

    “蓝色很适合你,”张站在她身后, 长指捏着她的连衣裙后背拉链, 从蝴蝶骨开始, 缓缓往下拉,“适合你的气质。”

    “我的气质?”边忱乖乖站在卫浴的空地处,任他帮她脱下裙子, “你, 你要不要给我描述一下,嗯……我的气质是怎样的?”

    “傻。”

    “……哦!!!”早知道就不要多此一问了。

    “珍珠…应该也很衬你。”拉链拉开到尾椎骨,她的后背一片光滑, 很漂亮, 是她身上为数不多的称得上女人味的那种漂亮。

    当然,看在张的眼里都差不多。哪一种漂亮都没区别,他擅长于从各种各样平凡的人事物中发掘美感——而他正好是那种只屈服于自我感受的人。

    他也不喜欢用太过直白的标准化语言去评价别人的任一方面。

    他习惯体味, 不习惯评判。

    跟笨蛋们相处时, 就用自己独有的话语去嫌弃。

    许易钦说——你这样的人早晚会把身边人逼疯;

    他问——那你他妈怎么还没疯?

    许易钦说——你没看出来我早疯了么?

    他说——难怪。

    …………

    张想起这些, 唇边溢出笑。歪着头问面前的人:“我有把你逼疯吗?”

    “啊?”她也转过头来, 脸颊擦过他的薄唇,她有点脸红,“上次不是讨论过这个话题了嘛?早或晚, 爱着你是会癫狂的。”

    癫狂, 我赐予你癫狂;盔甲, 脱不下来的盔甲。

    他没接话,长指离开了她的后背拉链,手从后面绕到她身前的丝绸腰带,缓缓解开。

    系得整整齐齐的腰带被他完全松开之际,边忱抓住他的手腕,他那明显的腕骨还咯到了她。

    “……你真的要带我一起洗澡啊?”单单问出这句话,边忱都觉得心跳极速加快,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偏偏,在这么‘严肃而认真’的问题面前,他还显得跟玩游戏一样,往她眼里吹着气问:“你害怕?”

    见他又恢复到这种胜券在握、事不关己的模样,边忱忍不住开始发抖,“那个,我很难做到不害怕……”

    “不用怕,”张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后,“我不会跟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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