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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惊!昔日仇敌竟然助我重生为哪般 作者: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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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回,他没有玩弄的心思,于是他又干脆利落的一刀切了叶薄的两只耳朵和十根手指头,切完了,晏飞雀在血泊中安安静静的做了一会,被褥早就被鲜血浸透了,嗅着血腥味,他心如止水,没有解脱之感,这让晏飞雀困惑不已,他思来想去,觉得定是没有宰了叶薄的缘故。

    他想罢,盯着叶薄的脖颈好一会,对方的脖子很黑,月光下还能看见两条肥胖纹,他感到厌恶,要是叶薄是个美人,他每日遭到这般虐待还能忍耐,甚至可能分出一点心思爱他,可惜叶薄过于丑陋,几乎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晏飞雀眼里透出坚硬的光芒,他紧紧的捏着刀柄,然后锋利的刀口对着叶薄的脖子,他使出全身气力,手起刀落,噗嗤一下,晏飞雀感受到刀锋切割皮肉、血管、皮肤的快感,想象中的鲜血淋漓终于如期而至,他的脸、头发、衣服被叶薄的血喷的到处都是。

    叶薄彻底断气了,而十四岁的晏飞雀第一次感受到了虐杀的快感,他一把抓着叶薄的头发,提到半空中,整颗脑袋还在哗啦啦的流淌着血,晏飞雀笑出了,他随手丢在地上,然后去院子里打水,他洗脸,洗澡,洗头,冷冰冰的井水“哗啦啦”的尽数从头淋到脚,他终于感到快乐了,从此,天高地阔,他再也不是拍花子的儿子了。

    晏飞雀将自己的一身脏污衣物换了,又匆匆忙忙的做了个包裹,将几件衣物,所有的钱财都塞进包裹,然后关紧门窗,就跑了。

    叶薄的尸体到了第三天才被人发现,天气炎热,叶薄腐烂的很快,他的尸体臭气熏天,邻居都不敢路过他家,实在不行只得捂着鼻子,到了第三天,邻居们实在忍无可忍,在门口嚷嚷着叶薄快点滚出来,可嚷嚷了半天,对方愣是一声不吭,这下可把邻居们给气坏了,谁想每天都被臭气包围,于是他们中最为健壮的屠夫李就拎着剔骨刀,“啪啪啪”使劲敲着对方大门,敲了半天又是无人回应,于是屠夫李一脚就踹开门,还没进门,迎面而来的一股冲天恶臭就熏得其他邻居干呕不止。

    屠夫李毕竟杀猪无数,猪的臭气早就习惯,如今尸臭虽更胜猪臭,可也没有那么大的反应,只见他左手用衣袖捂着口鼻,右手依旧紧握大刀,杀气熏天的走进屋,刚刚臭气没有恶心到他,屋内的惨状却结结实实的让他反胃欲吐。

    屠夫李冲出去蹲在墙角大吐特吐,他这么一吐,众人先是一愣,赶忙进去瞅瞅,结果这不是吐的问题了,更有甚者直接给吓昏过去,他们忍着厌恶之感,急忙报官,官府的差役上下搜查,又经过一番调查,他们断定是晏飞雀谋财害命,可两天过去,晏飞雀早就投向茫茫人海,他们去哪里抓他。

    晏飞雀虽然杀了叶薄,可他毕竟只是被圈养多年小混蛋,小混蛋比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稍微强那么一丢丢,他要躲着官府通缉,海捕文书铺天盖地,太平盛世,叶薄死的这样惨烈,人人皆知他行凶杀人,整个长安城被晏飞雀给震惊,一是因为年纪,而是他杀人手段之残忍,于是他不敢走大道,只敢走山野小路。

    作者有话要说:

    (づ ̄3 ̄)づ╭?~这几章是过渡~~

    第5章 震惊!你竟戳瞎了债主的眼睛!

    晏飞雀疑心病重,与路人相遇,他重要不自觉的低下头,因为他怀疑每个人都是来抓他的,如此过了三月,他每日都在胆战心惊中度过,不是因为杀人,而且惧怕在狱中受到的折磨。

    他想回苏州找爹娘,然而他怕自己一张嘴就露陷,因此走在茫茫山野,他竟像只无头苍蝇一般。

    他每日只能喝山泉,吃野菜果腹,运气好能抓到鱼,野兔或者山鸡,运气不好,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蛇盘旋在他身上,“嘶嘶”的吐着蛇信子,他从叶薄那边抢来的钱完全无用,如果又过了半月,他终于忍无可忍,决定必须得找到出路。

    可怜的他,一双布鞋穿出了几个破洞,十个脚趾头三个露在外边,一是因为他长个子,脚也跟着长了,而是布鞋已经穿了两年,起先晏飞雀珍惜这双来之不易的鞋,后来他的草鞋被他穿的全身散架,他无奈之下只能拿出这双鞋,天寒地冻,他的脸颊,耳朵,手指,腿,还有脚趾,几乎可以说全身上下都长满了冻疮。

    这晚,他偶然间发现一见破庙,晏飞雀受了太多的苦难,光从生活上来讲,他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落得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凄惨地步,如今看见一见可以为他遮风避雨的破庙,他顿时心花怒放。

    他高高兴兴的走进破庙,晏飞雀生命就此掀开新的篇章。

    破庙黑漆漆的,没有光,满屋子只有一股发霉的灰尘味,晏飞雀耐心的升起了火,这才看清楚,庙内供奉的神灵没了头,因此看不出这是什么神,神座下的黄布灰蒙蒙的,稍一触碰,灰尘满天飞,落满灰尘的烛台在漫长的岁月啃食中遍布铜锈,上面的还残留着几根短短的蜡烛头,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稻草,角落里也堆满了稻草,看得出曾经也有人在这件庙宇里住宿,蜘蛛臭虫是没有的,大概是天气寒冷的关系,年久失修的庙挡不住风寒,寒风穿过缝隙,呼呼的尽数挂在晏飞雀身上,晏飞雀只能紧紧的抱住自己,今晚只能这么凑合过了。

    他将墙角的稻草堆拿到火堆旁边,又不敢谁的太死,半梦半醒之间,他眯起眼,手上拿着一根柴火感觉火小了,也不睁眼起身,就凭感觉用柴火拌一拌火堆。

    他谁的迷迷糊糊,只听“咣当”一声,破庙的庙门被人撞开,吓得晏飞雀赶紧坐起来,他以为官府的人要来抓他了,然而当他眯起眼仔细的注视着面前的人,却发现事情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此人身着一身雪白长袍,穿着一件红色白狐斗篷,脖子围着一条白狐皮,撑着一把画着红梅的油纸伞,伞面落了一层薄薄的血,晏飞雀这才知晓外边已经下起了雪,男人把伞收起来,晏飞雀这才看清楚对方的模样,按照晏飞雀的标准,这男人是八分的身材,八分相貌,只有八分,是因为晏飞雀欣赏不了他脸蛋,可不得不承认,男人的确是漂亮的,模样不是中原人惯有的样子,对方皮肤雪白,嫣红的嘴唇向上翘起,眼窝深陷,仅有的火光不足以看清男人眼珠的颜色,黑亮的头发微微卷起,上面沾着几滴雪水和几片尚未融化的冰晶,美貌是可以肯定的,然而一个男人男生女相,瞧着就有点不对头了,在这雪夜之中,看起来像是凭空出现的艳鬼。

    晏飞雀在长安住了几年,见惯了胡人的样子,可这男人又有既有中原人特征,又瞧着像是胡人,他来不及仔细琢磨,对方姣好的嘴唇吐出一口流利的汉话,“在下陆天云,是一个云游四海的道士,深夜来此拜访,还望阁下不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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