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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帝,尬戏吗? 作者:夏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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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荣雨棠已经翩然离开,只留下一室花香和满地残叶。

    白格深更半夜过来的时候,一眼看到那瓶扭曲变形的插花,讶异地挑高了眉毛:“荣女士来过?”

    “看来她的插花艺术很有个人特色。”徐承渡揉着惺忪的眼,打了个哈欠。

    “吵醒你了?我就待一会儿,马上就走。”白格脱了外套,就着厚实的米色毛衣熟门熟路地挤进被子,“她来做什么?”

    徐承渡也不嫌他毛衣扎人,握住他冰冷的手,放在掌间慢慢搓着,把下午跟荣雨棠的谈话一五一十地还原给他听。

    白格听得安静,听完后依然安静,只把脸埋在徐承渡颈项间,不说话。

    徐承渡耸了耸肩,颠了颠他的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闷闷地嗯了一声,“别动,我在充电。”

    “你这是把我当免费充电桩,困了累了心情差了就来蹭一蹭,没事的时候就把我撂一边?”徐承渡嘴上啧啧两声,口气活像个怨妇,身体却一动不动地任他搂着。

    白格僵硬的身体终于软乎下来,“我跟她之间也就这样了,从没想过刻意去恢复什么,以后好不好,都随缘。”

    清官难断家务事,再小的嫌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这种情况下徐承渡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瞪着天花板一个劲儿地搓着白格的手,他不光要搓热这双手,还想搓热这人的心。

    “你什么时候出院?”白格觉得手上够热了,再搓下去能摩擦起火,便挣扎出来,角度一偏,出其不意地钻进徐承渡薄薄的病服,贴在他心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动着。

    徐承渡拨了一下没拨开,只好隔着衣服握着那只手 不让动,“问这个干什么?我在医院你都不怎么来看我,出了院我回了家,你怕是连影儿都没了。”

    “出院就说明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所以呢?”

    “伤好了,就可以做一些剧烈运动了。”白格委屈巴巴,“看见你我就把控不住,你还老撩我,搞得我根本不敢来探病。”

    突如其来的骚让徐承渡嘴角一抽,要闹了:“……合着你是因为这才刻意躲我呐?说好的爱呢?你就只会用下半身爱我?呵,男人!”

    白格埋在他颈间深深嗅了一口,吸进一口消毒水的味道,哭笑不得,“这还不是憋太久,我怕我兽性大发,你忘了上次我给你种的那一身草莓了?而且……什么叫你出了院我连影儿都没了?你难道不是直接回我那儿吗?”

    “回去做什么?继续给你当保镖吗?”徐承渡眨眨眼睛,一脸无辜,“现在任务都结束了,怎么好意思再继续赖在你家。而且你家离市刑警支队太远了,我将来上下班不方便。”

    这当然都是狗屁借口。

    徐承渡一早就想好了,他要经营一段细水长流的爱情。同居是这个过程里的大事,在这个国家,两个男人在法律上得不到一纸婚书,退而求其次,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正式搭伙过日子就是彼此间最大的承诺,这个举动意味着相伴一生。徐承渡看着流里痞气,其实骨子里却是个传统保守的男人,总觉得不能就这么轻率地草草决定。

    这就像现在很多男女都会选择先谈两年恋爱观望观望,再决定是否同居是否结婚是否白头偕老。从某种程度上讲,这恰恰是慎重的表现。

    但是某人不这么想。

    闻言,白格猛然抬头,眯起狭长的眼睛,沉默地盯着徐承渡,直盯得他后颈发毛,手脚发虚,情不自禁屁股就往外挪。

    白格一把按住他肩膀固定住,执起他的手,放到嘴边亲吻那只无名指上的戒指,神情缱绻地摩挲着,眼睛直勾勾地望他:“你都戴上了这个,还想跑?”

    徐承渡从这句话里莫名听出了点威胁的意味,他缩缩脖子,“现在咱们关系跟之前不一样,同居不是小事,得慎重考虑……我先回家待几天,给彼此一点时间空间。”

    指尖上传来呼吸的湿意,白格像是饿了数天乍然见到肉的狼,端详着嗅闻着,冷不丁张嘴含住了。无名指的指腹立马碰到湿润的软物,还被轻柔地裹挟起来舔了一下。徐承渡眼神一颤,下意识就想把手缩回来,然而想法被提前洞穿,白格变含着为咬住,眼神陡转凌厉,像极了护食的小狼狗。

    知道他这是打从心底里不乐意,耍起小脾气了,徐承渡连忙退了一步:“你先别急,我不是不想,就是那什么,咱可以找个合适的时间正式……”

    话没说完,白格似乎再没耐心听下去,直接拿唇封了上来。

    这是个抱着惩罚初衷的吻。他用手肘撑起身子,贴心地避开伤口,拇指温柔抚摸着徐承渡的喉结,像是在安抚他惊慌的脉搏,唇齿间却是另一幅景象,气势汹汹,饱含戾气,粗暴直截地用切实行动传达出不满。

    徐承渡相当被动,他觉得自己的舌头被狠狠压制,唇面上时不时被尖锐的犬牙刺戳,被大力吸吮,细微的痛感传到大脑中枢,不仅没有引起丝毫反感,反而直击某个奇怪的爽点,刺激起他逆境下缠斗的本能。

    第78章 尘埃落定3

    徐承渡一把按下白格的后脑勺,越界把舌尖探了过去,用力回吻。双手也不甘示弱地探进那件松软的米色毛衣,徘徊在危险地带,肆意游走。

    白格猛吸口气绷紧了腰腹,按在徐承渡喉结上的手转向右侧饱满性感的耳垂,揉搓起来,舌尖上的卷弄和舔舐也变得愈发重而急切。彼此交错的呼吸里刹那崩裂出烈性醇香的男性荷尔蒙,将两副饥渴的躯体瞬间点燃。

    这段时间白格憋得发慌,徐承渡又何尝不是?大家都是肾功能健全的成年男人,血气方刚,精力充沛,只要跟心尖上的那人共处一室,就忍不住想亲近想撩拨想深入交流,似乎那满腔的爱意光用苍白的语言,根本无法红解一二,非要通过具体的肢体行动去完成一番灵与肉的水乳交融,明明白白、淋漓尽致地用一身汗水去证明:看哪,我这么卖力,多么爱你。

    “嗯……”口腔上颌被扫过酥麻的爽感直冲天灵盖,徐承渡溢出一声难耐的轻哼。他微微偏过头,想把自己敏感的耳垂从白格手中解救出来,没想到这一偏,刚出龙潭又入虎穴,直接送进了白格口中。

    白格眯起眼睛,不负众望地重重一吮,吐出时,那只耳垂泛着晶莹的水渍,像极了沾了晨露的樱桃,通红诱人,跟那两办微启的唇遥相呼应,完美的视觉享受。

    徐承渡上挑着丹凤眼,扬起艳丽的唇角轻飘飘地睨着他,眼里则像是蒙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叫人一眼望进去就如同掉进了走不出的迷宫,结局要么是困死在里面,要么是共同沉沦。

    “阿渡,你真性感。”白格哑着嗓子俯视他,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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