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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顽石 作者:第五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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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顽石》作者:第五笙

    内容简介:

    一个一心想做攻的受的坎坷情史。

    大家好。

    这是我的另一篇文《不可触碰》中的副bsp;

    这里先梳理下人物关系。

    *江奉彦:江榕和江其恪的父亲。江榕与江其恪是姐弟。

    *顾昱章和顾卿是一对。

    *顾家和江家为世交,江奉彦和顾昱章的

    父亲顾原忠同朝为官。

    季平廷×江其恪

    he

    谢谢支持~

    ***

    第一章 混账东西

    江其恪遇见季平廷,仔细想想,就是一出狗血剧。

    以至于江其恪很久、很久、很久以后都否认那一晚的荒唐。

    ——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是被上的那个。

    所以每次在床上,都是一番角力,季平廷把外交斡旋的那套在江其恪身上来了几回。

    江其恪后来也想明白了——等老子回国,整死你丫的。

    后来,人倒是回了国,可人也没影了。

    不声不响,铁了心要断了所有似的。

    季平廷却上了心,守株待兔了几回,最后江家大公子在婚礼上笑得云淡风轻:“呦,季司,幸会幸会。”

    江奉彦满意。

    季平廷呕血。

    那个时候江奉彦知道了他西画没有学,白白在意大利逃了两年的课,气得电话一接通就是一叠声的“混账东西”。

    江其恪摸摸鼻子,想,哎呦,可急死我了,您可算是知道了。

    那个时候江榕在省里,没来得及回来救场,于是,江其恪被骂完后打算呼三叫两,好好出去喝一顿,毕竟心结是没了,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付账的时候,卡全被冻结。

    江其恪也被原地冻结。

    室友好心地付了帐,拍了拍江公子的肩,要不回去认个错?

    江公子耸耸肩,潇洒地撩了撩鬓角,回去就是死路一条。说罢,转头就把那一套积了灰的画具卖了——老头子不给活路,这些摆门面的东西看到就心烦,还不如卖了,反正都知道了。

    江其恪没什么优点,也就剩下这随遇而安的性格了。

    酒吧里喝得爽的时候,想起应该先把情况和顾昱章说说。

    为什么和顾昱章说。

    因为顾昱章有钱呐。

    说不定还能拿万把个同情资助。

    伸手一掏。

    卧槽。

    手机呢?!

    再一掏。

    他丫的。

    钱呢?!

    说不慌是假的,加上他现在被停了卡,即使说不上一穷二白,那就是也比乞丐衣冠笔挺点而已。

    万一被人找上,异国他乡的,他可不想客死异乡。

    眼角一晃,一个鬼鬼祟祟。

    活了二十几年,江其恪从没有那么当机立断过。

    站起身就是向前一冲。

    要不是手还扶着吧台,江其恪整个人就摔地上了。

    妈的。

    还给下药。

    江其恪火了,捂着额角一路追过去,上楼的时候,眼前还飘着舞池里五颜六色的光晕,人影绰绰,跟着的人一拐角,闪进了房间。

    到底是公子哥脾气。拐了角直接就踹门,完全不看到底是不是,妈的,把老子东西还回来!

    气势实打实的五分,剩下的五分一个酒嗝全没了。

    头晕到炸,江其恪干脆坐在人房间门口,声音都低下去了,骂骂咧咧,也不知在说什么。

    到最后,都骂到江奉彦头上了。

    季平廷就是这个时候把门打开的。

    外事出差,季平廷也有些喝多了。这里的地头蛇他也认识,出门在外,又是搞外事的,说白了就是处关系,黑白中间走,总免不了几场你来我往的酒局。

    季平廷掌一司大权,备受瞩目。

    喝完了还有“二次接待”,季平廷无所谓,在这种事情上,他游刃有余。

    就看心情好不好了。

    不过开门看到坐在地上的江其恪时,季平廷有一会没反应过来。

    居然送来这么一个人。

    脾气挺大。

    可是在季平廷看来,没有他治不了的人,尤其在床上。

    把人扔到床上的时候,江其恪还在骂人,敢扔老子,整死你丫的!

    季平廷饶有兴趣,站在床边看了好久。

    不知道是不是酒意使然,季平廷越看越觉得江其恪好看。

    真好看。

    可书香江家出来的大公子,那不仅是好看,就是骂人,也透着文人气,像雨后青竹,自成风流。

    不得不说,季平廷见了那么多床上的人,第一次见到这种货色。

    江其恪真正认识到自己处境的时候,季平廷正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看着江其恪有些清醒过来的面容,笑了笑。

    很久之后,江其恪想起就骂人,你那一笑,都和蔼可亲了,我那时就差叫妈了,谁知道你后来对我那样!

    季平廷瞬间黑了脸,妈?!

    江其恪被抓住翻身的时候,还沉浸在季平廷欺骗的笑容里,连自己丢钱丢手机都忘了。

    直到季平廷毫不留情地进去的时候。

    疼。

    真疼。

    真tm疼。

    疼到江其恪开口就是一句,混账东西!

    和江奉彦一摸一样。

    季平廷兴趣更大了,狠狠一压,江其恪的背直接弓了起来,混账东西干你呢!服不服。

    江其恪倒抽一口冷气,回头恶狠狠地盯着季平廷,你——啊!

    季平廷直接深入,重重攻伐。

    奇耻大辱。

    那个时候,江其恪吃了季平廷的心都有了。

    到后来,不知是季平廷技艺高超,还是江其恪抱着不能反抗那就享受的心态,两个人都混乱了。

    甚至还接吻了。

    不过,江其恪老是想一口咬断季平廷的舌头。

    季平廷好笑,安抚地揉着江其恪酸胀的腰,冲撞起来却毫不留情,两个人就像在搏斗似的,不过江其恪硬是没有翻身的机会。

    床单都湿透了,江其恪也没了力气,张口就是慢点。

    体力透支的后果就是示弱。

    季平廷很吃这一套。

    浅浅地送着,在江其恪晃神的时候就朝着之前一直磨着的那处狠狠地一撞,江其恪哪见过这种手段,当下近乎眩晕,前面被刺激得直接泄了出来。

    季平廷满口粗话,怎么,干你舒服?

    江其恪神都没回来,眼泪都出来了。

    后来江其恪连翻白眼翻力气都没有了。

    季平廷像是上瘾了。没个完。

    江其恪睡过去的时候,感觉后面都麻木了,问候了一遍季平廷的祖宗十八代,准备问第十九代的时候,季平廷才算射出来。

    第二天快下午的时候,江其恪才醒过来。

    房间里就他一个人了。

    床头柜上放了一沓钱。

    江其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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