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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易熏心(H) 作者:池袋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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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如今肩膀宽阔,露出的一截颈项也修长禁欲。

    我凑了上去,在他白`皙的后颈处亲了一下,谢疏身体抖了一下,他翻过身,伸手捂住我的嘴:“老实一点。”

    我无耻地笑着,含糊地在他手掌心里道:“就亲一下下,别害羞,我俩什么事没干过。”

    说着我还在他手掌心里舔了舔。

    谢疏眼睛润润地,软软地看着我,像是没有办法了,突然就着捂着我嘴的姿势,凑上来亲我的眼脸:“别看我,快睡吧。”

    我的睫毛抖了抖,看着他凑得极近,又紧接着退开,感觉眼皮子那块都麻了。

    嘟嘟囔囔地,我扯下他的手,终于肯安分下来。

    安静了一会,我又突然想到了他之前那句意有所指的鱼头,便开口道:“你说那份剁椒鱼头是我?”谢疏没有应声。

    想着想着,我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你妈早知道了吧,什么时候的事情?”

    其实我依稀能猜测到些什么,毕竟父母的态度变化,我也隐隐中能察觉到。

    五年足够看清楚一些事情,更何况我后妈还酒后失言过,她说谢疏出国不能回来,都怪我。

    即便她脱口而出后,立刻就醒了三分的酒意,我也是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我当时只是镇定道:“妈,你醉了。”

    我后妈紧接着点头,说自己头晕,得先回去休息了。

    可是我不敢乱加揣测,我也不敢想是不是谢疏早就比我先承担了这些东西。

    但实际上我心里明白,谢疏离开前,家里的种种迹象,空气中隐约的紧张,我也许感觉到了,但只是逃避地不愿意去面对。

    果然我是个小人,敢做不敢当。我肯因为一时冲动荒唐地勾搭了谢疏,却也不愿意面对现实中真正的压力。

    后来也渐渐能猜测到为什么谢疏走的时候,我会被派去外地出差。

    想必父亲那边是害怕我做些什么冲动荒唐的事情。

    而如果我当时真的知道了,我亦不清楚自己究竟会不会冲动。

    但我害怕的是,我什么都不会去做的冷漠。

    就好比知道学弟告诉我,他将我们之间的事已经告诉谢疏,他说谢疏不会原谅我。

    当时我就将千辛万苦查来的地址,偷偷定好的机票,决然剪碎了扔垃圾桶。

    黑暗中,我沙哑地声音响起:“你当时应该告诉我。”

    谢疏依旧没有回答,他只是动了动身体,凑了过来。

    我感受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我的手背上,在被子下面牵着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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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里又接了个大单子,谢疏毕竟刚进公司,暂时还没办法接触这些核心的事务。

    因为太忙了,本来说要接送谢疏的事情也因为我好几次在公司通宵而暂且搁置。

    更别提我和他出去约约会,牵牵手,一起吃个饭了。

    在公司里也因为太忙而鲜少见他几次。

    通常都是中午他打包饭菜给我,我还在开会,等我出来,饭菜都已经凉了,谢疏也回到他自己的部门奋斗。

    晚上我要回自己公寓住,我给谢疏打电话,通话着通话着我就睡着了,自己都不知道。

    等到第二天没电的手机就搁在我脑袋旁边,等充上电之后,才发现在我睡着之后,我们的电话足足过了三个小时才挂掉。

    我捧着手机,有些哑然,我睡着之后有没有打呼噜说梦话磨牙!

    谢疏该不会都听完了吧。

    洗漱完我匆匆赶到公司,在电梯里刚好遇到谢疏。

    他精气神显然比我好多了,相比之下我颓靡不堪,更别提维持之前光鲜模样。

    电梯的光滑避免倒映出我的头发还有一撮是翘起来的,我心里一跳,赶忙拿手去压。

    身后谢疏发出点点气音,他笑了,虽然他有克制,但还是笑出了声。

    我尴尬不已,用有些困倦的眼睛看向他:“早上起晚了。”

    “我知道。”

    谢疏说完抬手给我弄头发,还顺便给我理领子,紧了紧领结。

    我看着他低垂眉眼专注模样,颇为不正经道:“媳妇儿真乖。”

    谢疏听我这么说,双眼沉沉地望向我。

    叮得一声,电梯到了,我赶紧将领带从他手中抽出,快步走了出去。

    午休时间,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整理早上的文件,正专注地看着。

    谢疏给我送饭,他开了我办公室的门,显然没想到我竟然还在办公室,不由吃了一惊。

    我看着他走了进来,弯腰将饭放在办公室的茶几上。

    修身的西装裤裹着他臀`部的线条,在弯腰的瞬间一览无遗。

    我心下一动,顿时蠢蠢欲动起来。很想占占手上便宜,我得趁谢疏不备摸摸他,不然我实在心痒难耐。

    谢疏坐在沙发上,看着说:“吃饭?”

    我扯了扯自己领带,很是淫邪道:“我想先吃你!”

    我本以为谢疏会一本正经让我闭嘴,然后把我摁在沙发上让我老老实实吃饭。

    谁知道谢疏反倒是笑了,一边笑一边放松地将自己背靠在了沙发上,朝我微抬下巴:“好啊。”

    我简直不敢置信,脑子里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把之前想好的台词说出来:“我开玩笑的。”

    谢疏轻轻地哦了一声,他站起身,先将办公室门锁上,继而回身看我道:“我可没开玩笑。”

    吃错药了?受刺激了?

    不管怎么样,总算谢疏不像个禁欲小老头了,我大喜!

    我欢乐地如同甩着尾巴咧着嘴的柴犬一般扑到了谢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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