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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翼(双性)(H) 作者: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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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舌滑进他的嘴里,情欲与泪一齐从眼底涌上来。秦风见不得他这般,心软得仿佛窗外的暖阳,而心意相通却在一念之间,男孩面上闪过一丝茫然,秦风这才明白先前那些情绪燕行月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依旧是渺茫微弱,那丝若隐若现的心绪在他们彼此心中滋长,秦风感受到了无尽的绝望,明明只有那么一丁点情绪却将他彻底淹没。于是他狠狠地贯穿男孩,在他夹杂了痛呼的喘息里顶弄抽搐的穴道。而燕行月浑浑噩噩地被滚烫的爱怜包裹,微妙的眷恋攀上四肢百骸,他新奇地亲了亲秦风的下巴,果然那丝情绪又翻滚着热上了十倍。

    “……你……”男孩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真的……”

    秦风俯身缱绻地吻燕行月的颈窝。

    “你竟真的喜欢我?”男孩说着笑起来,笑得满眼都是泪。

    秦风抿唇不语,埋头冲撞已经不堪重负的花穴,燕行月痉挛着绷紧双腿,苍白的身子瑟瑟发抖,嘴里却一味地呢喃:“秦风……”声音时而充满恨意,时而满是温柔,最后竟哭喊着叫他的名字身前身后同时高潮了。

    而秦风听得满心酸涩,抱着男孩拼命操弄湿热的子宫,在燕行月攀上情欲顶峰的时刻次次深入,直把他撩拨得浑身滚烫也不罢休,抓住两片弹性十足的臀肉揉捏。男孩沉浸在激烈的情潮里缓不过神,被抬高了双腿狠狠顶弄,秦风的性器又烫又狰狞,燕行月只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那根肿胀的物件却迟迟不适放。

    “快给我……”男孩期期艾艾地求他。

    秦风怜惜地吻燕行月眼角的泪:“都给你。”

    男孩这才安心,搂着他被撞得摇摇晃晃,没一会儿竟又神情恍惚地去了一次,这下花穴紧得秦风也耐不住,粗暴蛮横地撞了起来,最后狠狠射满了柔嫩的子宫。燕行月被汹涌的液体激得尖叫连连,腿绷紧又瘫软,指甲划破了秦风的肩,随他一同高潮,然后相拥倒在床榻上。

    秦风喘息着吻他的耳根,手指插进男孩的黑发:“等你身体好些,再喂饱你。”

    燕行月累极,却也不困,搂着秦风的脖颈沉默着,脸上虽然有羞怯但目光并不躲闪,想来算是接受了。

    秦风体内翻滚的情潮稍稍平静了一些,翻身从男孩身体里退出来,又把人搂住腻歪起来:“天下第一对你说重要吗?”

    “当然……”燕行月不假思索地道,“我先前活着就是为了这个名号。”

    秦风神情微动。

    男孩说完忽而笑起来:“但是现在……”

    “现在如何?”

    燕行月感觉到心里那丝不属于他的情绪有些慌乱,想来是秦风内心在犹疑。男孩复杂地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

    他从未如此细致地观察秦风的面容,这人生得好看,就是眉宇间有淡淡的邪气,笑起来总带着阴狠。燕行月叹了口气,只是摇头。

    本来已经有了很重要的东西,可是他已经失去了。

    秦风以为他真的在意天下第一的名号,眸子里隐隐翻涌起挣扎,最后又归于沉寂。

    他说:“今天的药喝了吗?”

    男孩不疑有他,只管喝了秦风递来的汤药,谁知刚喝完滚烫的吻就随之而来。燕行月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般的不舍,他眼眶发红,忍不住搂住了秦风。

    秦风只是亲他,眸色深沉。

    男孩虽然有隐约的预感,但是睡意席卷而来,他还是缩进了秦风的怀抱。

    “……你只会这样……”燕行月像是无奈又像是在撒娇,身子软软地陷进了被褥。

    作者有话说:明天就换文件夹了…………还从来没取过这么文艺的名字(。

    以及半年前写这个的时候在疯狂吃古早味的狗血……让我现在写也写不出这种情节了…………emmm…………

    ☆、庄周晓梦迷蝴蝶

    燕行月是被水声吵醒的,他翻了个身,往外望了一眼:“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

    “怎么也不叫醒我?”燕行月在船舱里伸了个懒腰,“我听说你今天要来,原以为是去谈送去江南的那批缎子。”

    “正好来看看你。”

    男孩眯起眼睛,春光在水面碎裂成嶙峋的波光。

    “秦风,我失忆前与你……”

    秦风撑着竹篙淡淡道:“并无深交。”

    “……你为什么总与我爹做生意?”

    “燕府的锦缎向来是一顶一的好。”秦风将船划到湖心,走进船舱里坐在了男孩对面,“还困吗?”

    燕行月摇头,笑得愈发开心:“我爹只许我和你一同出去,我倒盼着你多来几回。”

    秦风伸手拂去他发尾的一截柳絮,只道:“这儿的春色是最好看的。”

    小船在湖心飘飘悠悠地晃着,男孩与秦风相识不过月余,这人却将他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燕行月还未开口,秦风就从怀里拿出一包糖糕,不用看也知道是他最爱吃的那家糕点铺做的。

    “秦风,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把忘记的事儿全想起来?”燕行月嘴里塞着糖糕,含含糊糊地抱怨,“我全想起来了……我爹就许我一个人闯荡江湖了。”

    “江湖……”秦风伸手帮他擦嘴角的糖渣,“江湖有什么好?”

    “……虽然不知道,我总是想去的。”男孩犹豫了片刻,忽然抓住秦风的手,兴致勃勃地问,“你武功高,什么时候教教我?”

    秦风微微一笑:“你想学我教就是了。”

    燕行月眸子里荡起粼粼波光,须臾颓然地抱着糖糕叹息:“我爹才不会许我练武……”

    秦风又伸手去摸男孩的头发,手指轻轻探进发梢滑动,嘴里却说:“我去帮你说,他会同意你学的。”

    “当真?”燕行月闻言连糖糕也不要了,扑到秦风身边抓着他的胳膊,“秦风,你现在就去说好不好……”

    “急什么?”秦风哭笑不得,用手背擦的他嘴角,“等你身子养好些再说,你看你脸色都不好,如何有力气学武?”

    燕行月哼了一声,奄奄地坐在他身边抱怨:“你们都说我身子不好,我也不愿意这样,可晚上总是惊醒,像是有人在叫我似的……”

    秦风眼底涌起淡淡的悲伤,想要去搂男孩的腰,刚抬起手就放下了,而燕行月忽然捂住胸口闷哼了一声:“就像这般……秦风,我好难受……”

    秦风连忙将心底那些痛彻心扉的感情压抑住,又拿了糖糕转移男孩的注意力,这才让他的神情舒缓一些。

    天边飘来一朵云,风里酝酿起水汽,秦风回到船尾撑着竹篙带燕行月回到岸边。这湖与燕府不过一墙之隔,连着院里的一曲细窄的溪流,燕行月爱跑出来玩,他爹却只许他与秦风一人外出,他便盼着秦风来盼得跟什么似的,巴不得这人日日住在自己家才好。可再频繁的生意也没有天天做的道理,秦风每月来上一回便已是极限,至多陪他三五天。不过燕行月倒也知足,因着与秦风待在一起他身子会好些,晚上也能睡得安稳,可他不敢和秦风说,总有些别扭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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