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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娘当自强 作者:欣欣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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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说是平局,岂不成了笑话,什么平局?明明就是安大厨胜了,凭什么算平局……

    这还用说,肯定是因为王品荣是总督府的私厨,知府大人想巴结上总督府,不然输赢都如此明白了,怎会说是平局……

    我算看出来了,这莫不是总督大人瞧着人松月楼的买卖赚钱,想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谋了去,这当官的都是官官相护,谁能替咱们老百姓做主啊……

    就是说,前头王品荣奸人妻女,逼死人一家子的事,不也不了了之了吗,若不是有总督府在后头撑腰,就凭他王品荣的罪过,早砍脑袋了,还能在这儿耀武扬威的……

    你们不知道,这老家伙一肚子坏水,家里纳了两房妾,在外头还养了俩外宅,那宅子一个塞着一个的气派,你说就他一个厨子,要不是干了缺德事,得了好处,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啊……

    就是说,这种人简直是咱们厨行的败类,有他在一天,外人不定怎么看咱们厨子呢,应该滚出厨行……对,滚……滚,王品荣,滚出厨行,滚出苏州,滚出江南,滚……”

    一时群情激奋,一开始就几个人,后来几十个,最后,竟然不知有多少,高呼着王品荣滚出厨行,滚出江南的声音,摇山振岳一般响了起来,连带还捎上了苏州知府贾代仁跟江南总督上官义。

    上官义心里暗叫不好,这不过一个比试厨艺,若闹出民乱,到时候皇上追究下来,自己这个江南总督还能保得住吗。这王品荣真是个废物,贾代仁更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贾代仁吓的浑身直哆嗦,这民乱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些老百姓别看平常老实巴交,极好欺负,可要是一抱上团,就跟吃了老虎胆儿似的,他一个小小苏州知府哪扛得住啊,下意识往上官义后头缩了缩。

    岳锦堂却道:“贾大人,你可是苏州的父母官,今儿这事儿若是不处理妥当,待本王回京上奏皇上,贾大人头上这乌纱帽,怕是难保了,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事儿你惹出来的,你不平了,躲到后头算怎么回事儿。”

    贾代仁脸色一变,只得走了出来:“那个,本官刚说笑话呢,笑话,不是平局,这道脆皮鸡安大厨做的好,厨艺更高,本官心服口服,心服口服……这道菜是安大厨赢了,松月楼赢了。”

    他这般一说,才渐渐平息下来,贾代仁抹了把额头的冷汗,一回头见上官义目光阴沉,心里一突,琢磨这松月楼可是是非之地,自己还是早些避开为好。

    想到此,忙道:“下官忽然想起,府衙里尚有个要紧的案子要审,这就先告退了。”说着,刚要走,却给岳锦堂拦下了:“什么要紧案子,值得如此着急忙活的回去,本王好歹也协理过刑部,别的不提,这办案子还有两下子,不如,大人跟本王说说,是个什么要紧案子?本王没准能帮大人断断。”

    开玩笑,今儿这贾代仁可是要紧的角色,真让他走了,后头的大戏怎么唱啊。

    这不过是个托词,哪来的什么要紧案子啊,给岳锦堂一问,贾代仁吱吱呜呜,半天没说出所以然来,最后只得道:“瞧下官这记性,这会儿却记不得了。”

    岳锦堂挑挑眉:“既记不得,想来不是什么要紧的案子,王品荣挑战松月楼,可是赌上了松月楼的买卖跟他一条胳膊,贾大人跟本王都是证人,便府衙有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等今儿这儿档子子事儿完了,再回去料理也不晚。”

    说着把,伸手把贾代仁拽回了席上,跟上官义道:“这头一道菜,贾大人刚已经断了输赢,姨丈可有异议?”

    上官义扫了周围一眼,心说,自己这会儿要是有一点儿不公正的话说出来,周围的老百姓立马就会群情激奋,刚嚷嚷的那些话,他可听了满耳朵。

    虽早知道王品荣跟韩子章相互勾结,打着他总督府的名义到处要好处,却没当回事儿,如今看来这王品荣还真不是个省事的,这一回不仅不能帮上自己,反而要拖他的后腿。

    况且,一个厨子就弄了俩外宅,家里除了婆娘之外还纳了两房妾,这么算起来,自己还不如个厨子过得滋润了。

    越想脸色越发不好,却到了这份上,也只能道:“安姑娘的厨艺着实高明,本官佩服佩服,这道脆皮炸鸡,倒该是姑娘的绝活才是。”

    这句话说出来,也就等于把王品荣丢了出去,王品荣师徒俩的脸色变了几变,越变越白。

    王品荣着急的道:“总督大人……”却给上官义截住:“王品荣,要说你跟安姑娘都是厨行中人,又都是声名在外的大厨,手艺不说,这胸襟的确要跟人安姑娘学学才是,不过,本官倒也十分好奇,姑娘这道脆皮鸡,怎会做得如此酥脆之外还能入口即化,这两种口感同时在一道菜上出现,莫非有什么诀窍?当然,如果姑娘不愿透露,就当本官没问,毕竟是姑娘的绝活儿,不愿透露也在情理之中。”

    安然目光闪了闪,心说,这位总督大人别看是个粗人,却是个极阴险的,看似几句夸赞自己的话,仔细咂摸,可就不大对头了。

    两句话就把大家伙的注意力引回厨艺挑战上,这份心机自不必说,顺带还将了自己一军。

    大概觉得,自己当众做菜是装样子的,想用这个机会戳破,然后,让在场的厨子从心里对自己起疑。

    如果自己真是作秀,他这几句话过来,非露馅不可,可见这人心思诡诈,且并不磊落,自然也不会相信这世上有自己这样的无所求的人。

    其实,自己也并非无所求,她想求的就是天下厨行的安定,这些同行们不易,自己既然穿到了这里,就要帮他们谋取生存的资本跟地位,好好的把厨艺传承下去,这或许也是老天让自己穿来这里的目的。

    比起天下厨行,安家食单实在算不得什么,哪怕最后自己做不到,也要尽自己所能,她想让厨行里所有捏着绝活大厨,明白一个道理,捏在手里的不是什么绝活,能传下去才是绝活。

    正因为这种留一手的想法,才让我泱泱中华如此多的手艺失传,消失在茫茫历史长河中,这是我们整个民族损失。

    但,这些安然不会跟他们说,因为她很清楚,这些事说是说不通的,唯一的法子就是做,从自己做起,从最简单的一道菜做起。

    她相信终,终有一天,大家都会明白这个道理,只要这样,厨行才会发展,所以,她从不会吝啬什么绝活儿。

    而且,厨艺上也没什么绝活可言,厨艺高低除了悟性就是经验,做的多了,自然就能找到诀窍,进而不断完善菜肴,无论南北大菜,还是经典名馔,不都是这么来的吗。

    想到此,开口道:“我是个厨子,能做的,应该做的,就是争取把每一道菜做到最好,让食客满意,而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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