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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公子逃难记 作者:墨絮非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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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虑。这个妹妹不是亲生的吧?

    公子纠目光凌厉直视妹妹,语气气愤:“没事呆着自己院子里不要出来,省的害人害己。”

    说罢甩袖而去。姜琼燕瞠目结舌,这无来由的训斥,实在是,莫名其妙。

    姜琼燕看着无数白娟贴于大门,众亲的报丧已经忙完。

    “公子,仲年侯今晚入殓,您要戴孝哭丧。”邵香捧着丧服道。

    姜琼燕看着那刺目的白色,一阵厌烦。

    作者有话要说:

    ps:春秋时期礼仪崩坏,和明清时期相比,没有什么严格的束缚~

    第15章 世事

    父母的丧事是自己亲自办的,那种绝望的恶心感还没有过去,居然又要给别人服丧,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人。

    邵香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到自家公子嫌恶的表情,不禁再次呼唤:“公子!”

    “做什么?”姜琼燕眉眼更是纠结,声色俱厉,话出口已是一惊。

    “公子,他可是您的季父啊。”邵香把丧服托的更高,手中颤抖。

    觉得我不孝是吗?姜琼燕呼出一口气捂住眼睛:“先出去,我不舒服。该走的时候唤我。”

    “公子!”

    “出去,关好门。”

    邵香抱着手里的木端,一阵委屈。公子怎的这般没有礼教!没有良心!

    姜琼燕坐在床边,看外面一片白条,自我迷惑。琼燕,这位老人是你的叔叔,应该心甘情愿的替他祭拜。

    “怎么哭了?”姜琼燕看着邵香红肿的眼睛。

    哭丧实在是难为姜琼燕了。

    咬牙逼着自己嚎了几声,姜琼燕跪在地上偷偷观察周围,正堂离自己尚有两尺之遥,棺木冷冰冰的位列中央,不知是何木材,极厚,棺底棺背棺盖三四五之比。棺前桌上的豆灯谓之长明灯,还供有刀头鸡。

    姜琼燕一众公子公孙昼夜守灵,恭敬的在灵堂伏拜。等到终于站起来,姜琼燕觉得这腿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姜琼燕扶住邵香,低声抱怨:“这样跪着,膝盖都没了知觉。嘶。”

    “怎么样啊,公子?”邵香紧张的询问。

    “别别别走,麻了。”姜琼燕扶住膝盖,嘶个不停。

    这正坐也坐不好,跪着也跪不好,真是。

    邵香看公子缓了缓,提议:“我们去后堂坐坐吧。”

    这里全是忙碌的人,歇着也歇不舒坦,便点头答应了。姜琼燕边走边笑着和邵香打趣:“我是不是很差劲啊?”

    邵香还没应答,两人齐齐变了脸色。

    若有若无的嘤咛声与处处贴着白条的屋子极不相称。姜琼燕刚刚脱下一只鞋子,把垮裤拉到膝盖,观看那处的情况。

    邵香快步无声的凑到跟前,捂住公子的耳朵。姜琼燕看邵香凑近,松了口气,忙把手贴到她的耳根上。

    两人被诡异的情景激的眉毛乱跳,不敢哭不敢笑。姜琼燕率先放下手掌,推开邵香,拉下自己的垮裤,提上鞋子。

    短短几个动作,那声音在耳朵里已经婉转了几个调子。此刻更是混上了男子的话语。

    恶心感重新涌上了胸膛,姜琼燕听出了两人的声音。

    这后堂,也不是人人都能进的。

    姜琼燕故意把脚步踏的实实的。这并不是一个很安全的场所,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提醒两人还是想打断两人。

    门外,一个壮实的男人突然隐去了身影。

    公孙无知。

    姜琼燕长叹口气。她不想搅进风云,只求安然。

    一场丧事轰轰烈烈。宫乐,祭食,纸扎,大批的戴孝之人。

    姜琼燕拜祭之时,一直诚心诚意,对死者充满敬畏之心。忙碌几日之后的埋葬,公孙无知先祭,一手擎幡。女眷需要跟在其后哭哭啼啼。

    姜琼燕可以保持恭敬之心,哭泣这种事情,是个大槛,难以跨越。假哭又显得不够尊敬,上次勉强做过了,这次更是难以启齿。

    自我谴责后的姜琼燕拿出姜影留下的燕脂,古时的东西绝对质量有保障,忍痛在眼角抹了两把,轻轻念出声:“季父在上,侄女琼燕对您爱戴有加,绝无轻视之意。”

    齐宫的公子们都会出现在仪仗之中。

    因为跟随身后,想要看一看前面详情,然而太过张望显得鼠头鼠脑,有失体统,姜琼燕只得作罢。

    墓地之处设台墓祭。一众男女哭成一团,沿着墓地转圈。执事人喝了一声,有人上前请回孝子避开,姜琼燕转过头,突然一边一阵奇香入鼻,弹指间眼前一阵模糊,腿上一软几乎要跌倒。

    “公子怎么了?”

    多重声音传入耳朵,是个侍女,她的手臂支撑住了身体。姜琼燕大口呼吸,转头看到一张重影的脸,似是有点眼熟,那人声音重叠又分影,模模糊糊仿佛蛊惑:“公子站好了。”

    姜琼燕低下头捂住额头摇摇,眩晕感下去了很多。只是片刻的工夫,不会是晒的吧?

    一个小小的插曲,在持续的日头之下没能翻起什么波澜,姜琼燕心中并未在意。

    礼程繁杂而慢速。姜琼燕回到屋子,咚的扑在床上:“总算结束了。”

    “可没有结束呢。公子,以后还要烧七。”邵香端来一盆水,润湿手帕给公子擦脸。

    这张精致的小脸上粘结了不少灰尘。

    “那是什么?”姜琼燕眼神空洞。

    “每隔七日就要去祭奠,要十次呢。”邵香温柔的抬起主子的手,细细擦净。

    咯呤。铜盒在地上滚了一滚。

    邵香捡起精致的盒子:“公子,您的燕脂我放回柜子了。”

    “嗯。”

    齐僖公思弟尤甚,公孙无知的用度一下子提的和太子相同。

    丧事做的极大,规矩甚多,向来对礼节不甚在意的召忽,都严谨恪守。姜琼燕得空,偷偷窝在窗下,听管夷吾或是召忽和公子纠谈论实事。

    知道的事情多了一点,突然生出了几丝怕意。没有一处尘埃,可以固定她这小小的蒲公英。

    不过一日,姜影居然就要离开。管夷吾和公子纠谈及此事,闭口不言。

    飞雪客栈之外铺排甚大。

    “姐姐的伤好了吗?”姜琼燕也没料到事情居然如此之快,可终究提不起亲近之心,语气颇是疏离。

    “不碍事的。今天必须回去了。”姜影伸手想摸一下妹妹的头发,却被姜琼燕躲开。

    桂儿扶着夫人,轻声抽噎。

    公子纠面色不变,转身冲临淄令问道:“二姐的伤可经的起颠簸?不如今日......”

    “这,这,恐怕不行。”临淄令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君上说今天必须走,不能再不守信约,路上会多给君夫人派些郎中。”

    姜琼燕眉头一皱。伤筋动骨一百天。姜影伤到了骨头,没有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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