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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多拉之子-曙光帝国II 作者:时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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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鲜币)第一零一章 触犯禁忌的“潘多拉”(二)

    第一零一章 触犯禁忌的“潘多拉”(二)

    没有人告诉亚罗尔“晓”是谁,他也没问。

    亚罗尔是聪明人,他知道困住赛德与缇苏的这场游戏真正的目的是为了给贝斯特更多时间,来缓解那份触及灵魂的伤痛,这些日子,这里每一个人都笑著、闹著,但他们的笑容与欢乐中却都夹杂著深浓的情绪,似乎有什麽无法割舍的东西,沈沈的压在心头。

    “我来说吧。”弥忒闭了闭眼睛,第一个向冰棺走去,郑思宇紧随其後,伸手,与他十指交扣,冰凉的肌肤却将那份不离不弃的心意送入对方手中,温暖了心与灵魂。他们身後,雷与莱茵、曲行文与郑潘多拉病毒的恶名,却很少有人知道,它与传统意义上的病毒有著到这里,弥忒停下漫长的叙述,满含歉疚的目光投向不知何时被亚罗尔拥入怀中的贝斯特,他们种下了因,却让後代子孙吞下那颗痛苦的果实。

    “我们很感谢你,感谢你们。”弥忒向亚罗尔、向赛德和缇苏深深鞠躬,郑重又诚恳,“感谢你们陪在贝斯特身边,爱护他、支持他,让我们有机会寻回重要的亲人,弥补缺失的亲情。”

    亚罗尔爱怜的顺著贝斯特的头发,表情温柔又宠溺。他轻轻摇头,声音平和认真,“不用感谢我,与心爱之人两情相悦是上。

    “为什麽啊?”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莱茵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缇苏思维的跳跃x" />,晕乎乎的犯迷糊。

    缇苏回头,盯著圆圆的娃娃脸瞅了半晌,说,“你是不是搞错什麽了?我想要的不是孩子,是赛德的孩子。”语毕,再不纠缠,转身离开。

    莱茵歪著头,呆呆的想,赛德生的,不就是赛德的孩子吗?

    等莱茵带著一脸茫然去找雷,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突然从不起眼的角落中走出另一个男人。他望著缇苏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耀著奇异的光泽,蕴藏复杂难言的情思。男人独自矗立许久,直至远处有隐约人声传来,才悄悄离开,仿佛从未出现。

    ※ ※ ※

    “喂,你干嘛?”在深绿之家周围乱逛的缇苏,突然被人揪住领子扛上肩,一阵些污言秽语撩拨他的情绪。

    缇苏很肯定,今,我自己问莱茵。”语毕,同样开始穿戴。

    两人沈默著穿完衣服,背对背不知坐了多久,缇苏耙耙头发,起身往树窝外行去,“我先回去了。”

    “我问莱茵要了药。”赛德淡然道。

    缇苏顿住动作,握住拳头,转身问他,“你没病没伤的,要什麽药?”

    “强行催化雌体二次成熟的药。”赛德这一次回答的很快,没有任何犹豫,平静、没有情绪波动。

    “那,“那位要活的,弄死了我们要赔偿违约金。”

    “啧!索芬尔你太夸张了,这窝囊废好歹也是罪子,哪这麽容易挂!”帕扎不爽的一甩手,将人扔出去,“这种没担当的废物,老子最是瞧不起,接这狗屎买卖真他娘的让人不爽。”

    克珞诺跌进杂物最多的地方,狼狈的翻滚两圈,颤悠悠卷起身体,看起来比刚才更狼狈了几分。

    “那位的要求,再不想接也只能接了。”索芬尔叹道,“价够也算公道,别抱怨了,快干活。”说著,向克珞诺走去。索芬尔蹲下身,凑到克珞诺耳边,低低的不知说了什麽,被粗" />暴对待的克珞诺脸上的畏惧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最终,转为滔。

    他不是不知道缇苏关心他,这次怀孕,比起当年怀娜娜,无论是身体状况还是胎儿的稳定x" />确实都差了许多,光是稳住胎儿,他就被迫在床上躺了整整三个月。期间,创世神组织分布各地的分部与帝国军摩擦不断,个别地区甚至发生了规模x" />武力冲突,连身居大主教之位,本无需参与军事活动的亚罗尔都亲率狼王直属卫队赶赴冲突最激烈的区域,坐镇指挥,还因此受到战火波及,受了轻伤。

    虽然是轻伤,但这些本来都是他的事,却连累其他人,让赛德懊恼无比,故而情况稍微稳定下来,就急急赶回曙光城堡,著手各类事务。

    (待续)

    作家的话:

    为嘛越看越觉得昨,“晚点准备缇苏平日爱吃的东西送到禁闭室,他那人奢侈惯了,挑剔,吃不惯宁愿饿著。对了,别忘记甜点。”交代完,再不停留,径直前往广场。

    此时的两人都没想到,这一次不愉快的分别差点成为永别。

    四平方米大小的狭小禁闭室中,遍地碎瓷、烂木头,一片狼藉,全是守卫见缇苏气得踹合金墙,担心他碰著、伤著不好交代,特地送进来给他撒气用的。

    发泄一通,缇苏累得气喘吁吁,盘腿坐在软软的羊毛垫上,犹自不甘心的用能想到的所有话语诅咒那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白痴、混帐。具体有“哔──”和“哔──”以及“哔──”。。。。。。

    由於全是牵涉到闺房秘辛的限制级话题,听得监控室中一众守卫面红耳赤,秉持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原则,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反反复复念了无数遍,依旧大叹吃不消。

    等缇苏安静下来,气怒的表情转了无奈。心中暗忖,人果然是不能动心的,动心便是输,还是那种一败涂地,没有任何转圜余地的彻底失败。终究挂念赛德孕期中各种不便,又不懂得照顾自己,缇苏臭著脸看向监视摄像头,把屏幕前一众守卫吓得冷汗湿了鬓角,颤巍巍问他有什麽需要。

    “去个人到圣武殿找管事,让他到军机部把今天要处理的文件拿来给我,另外备好车去广场外等著,阅兵式结束尽快载赛德回去休息,别让他到处乱跑。”蹙著眉头 />了 />下巴,又觉得管事肯定制不住赛德,得找个有用的看住,“等等,还是先去广场找亚罗尔,就说我被赛德关禁闭,他知道怎麽处理。”

    卫兵一边在心里吐槽不愧是凶名赫赫的血蔷薇,禁闭都关得比人拽,一边连声应是,片刻不敢耽搁的跑去广场办事。

    把管事送来的文件处理完,缇苏伸个懒腰,正估 />著阅兵式应该已经结束,是不是要再差人去问问情况,禁闭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回头一看,来人竟是亚罗尔,蓦然,一股深切的不安将他深深笼罩。

    “阅兵式结束前,赛德独自离开曙光城堡。”门一开,亚罗尔直接说明情况。

    缇苏愣愣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在咀嚼亚罗尔话中的意思,接著,迅速回神,冲过去拽了人就问,“怎麽回事!我不是让人通知你帮忙看著他吗?挺著个肚子,他想去哪?!”

    亚罗尔任他拽著,回答道,“他走的很急,连贝斯特表彰军队的闭幕词都没听,等我去找他的时候已经晚了。”亚罗尔没说的是,赛德定然是猜到缇苏会找自己或者贝斯特看顾他,不想被干涉才提前离开,“我问了他的侍卫,阅兵式前,他收到一封信,据说之後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

    与亚罗尔并肩走出禁闭室,往军机部最偏僻的角落,秘密情报部门鹰眼总部行去。缇苏边走边问,“信?谁寄的?”

    “不知道,贝斯特定下的规矩,个人信件进入城堡时,只确定是否有危险,不得查看具体内容。让我比较在意的是对方为什麽不直接发邮件。”说著,侧头看缇苏的表情。对方选择信件而不选电子邮件正是他这麽急著来找缇苏的理由。

    “为了不被追查到赛德的行踪。”缇苏沈默须臾,面无表情的说,唯有加快的凌乱脚步反应出此时此刻,他内心的焦躁。

    推开鹰眼总部大门,在里面成员惊讶的目光中,没有半句解释,缇苏直接下令,“传令所有帝都范围内的鹰眼成员,放下手中一切工作,全力追查军统帅赛德行踪,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直接向我汇报,延误者军法论处!”

    鹰眼不愧是被喻为帝国眼睛的情报部门,没有因缇苏突兀的命令表现出任何不解,忠实的执行命令,待一切布置妥当,跟随缇苏加入帝国的尤烯才走到缇苏身边,询问情况。

    在缇苏向尤烯说明情况的时候,亚罗尔若有所思的看著这位柔美的副官。

    (待续)

    作家的话:

    喵呜 应该算最後滴事件了吧←不是很有底气。。。

    木人有想看滴番外吗?蹲墙角 画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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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鲜币)第一零九章 执念中疯狂的男人(三)

    第一零九章 执念中疯狂的男人(三)

    意识从黑暗中苏醒,赛德没有急著睁开眼睛,而是静静等待迷药作用尚未褪尽,还有些昏沈的脑袋恢复清明。接著,用耳朵听、用身体感觉,直至判断身边没有其他人的呼吸与心跳,自己是一个人待著时,才稍稍掀起眼睑,眯著眼迅速将身边景色收入眼底。

    果然没有人。赛德大大方方睁开眼睛,观察环境,判断自己的处境。

    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摆设简单、陈旧,应该空置有一段时间了。房内有两扇门,一扇窗户,一张床,床边有一个矮柜,没有桌椅,也没有监控设备。窗户的玻璃很新,是最近才换的,从光线折s" />判断,是魔术玻璃,外面的人看不清房里的情况。两扇门一扇是厚重的铁门,毫无疑问是进出口,另一扇是老旧的玻璃门,门後隐约能看到简陋的卫浴设备,是浴室。

    赛德此刻正躺在双人合金大床上,脚上有镣铐链接床尾。将臂粗" />的合金链拉起来查看,长度够他在房间和浴室之间往返、活动。

    掀开身上盖著的薄被,赛德赤著脚下床,地上的凉意让他微微拧起眉头,习惯x" />的伸手轻揉隆起的腹部,掌下陌生的衣料触感让他意识到有人替他换过衣服,藏在身上的各种小道具被搜罗一空。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自己意识不清的时候被人搜身这个认知还是使他不太舒服。收摄心神,赛德绕著床走了一圈,期间蹲下身,检查四个床脚,它们被牢牢钉在地上,而且对方充分考虑过赛德作为罪子异乎寻常的力量,确保他无法移动床的位置,在超过他们允许的范围活动。

    探查完大床,赛德在房间中来回尝试、走动,确定自己最大的活动范围。很快,他发现床的位置和铁链的长度很有讲究,他可以触及房间大多数地方,但出口的铁门与窗户却无法直接触 />到,铁链的长度恰好使他停在一臂之外。

    透过窗户,赛德能看到一堵灰白、没有显著地域特色的墙,两栋建筑物间的间距很短,窗下应该是鲜有人经过的小巷。仔细聆听,能听到更远的地方隐隐约约传来的人声,很热闹,可能是市集或者商店街。俗语云,大隐隐於市,这样的位置,是最难查到的,一旦有什麽变故,也能比较容易的混入人群脱身。

    大意了。

    赛德心中叹息,从各种布置来看,绝不会是克珞诺的手笔,他身边有心思慎密、经验丰富的高手,自己想逃出去,恐怕得费一番波折,只不过不知道克珞诺与对方是什麽关系,合作?或者单纯被利用。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了解克珞诺的,那是个懦弱的男人,却不应该是一个卑鄙的男人。所以,收到笔迹熟悉的信件时,赛德没有太多犹豫就独自离开曙光城堡,前来赴约。

    自从与缇苏的感情在彼此心照不宣中一点一滴积累,慢慢升华成甘美、芬芳的果实,他的心情平复许多,尽管依旧无法原谅克珞诺对娜娜见死不救,至少能平心静气的坐下来与对方交谈。他觉得克珞诺的要求很合理,他们两人确实需要好好谈谈,为那段已经无法挽回的过往画上句点,还双方自由。

    他真的没想到克珞诺会对自己下药,以至於落得现在这种身不由己的状况。

    缇苏,会生气吧。。。

    回到床上躺下积攒体力的赛德悠悠的想,他能清楚的在心中描绘出缇苏气急败坏的表情,回去後少不得一通数落,没准还会轰轰烈烈的吵一架。不过自己肚子里还有个小的,二对一,稳稳吃定他。

    正胡思乱想的功夫,门锁转动的声音引起赛德的警惕。他不动声色的闭上眼睛,假装还没有醒来。赛德心如明镜,他知道当务之急是弄清对方的目的以及自己的处境,可能的话,最好搞清楚自己所处的确切位置,增加逃跑的成功率。他可不是娇弱需要人保护的少爷、小姐,让他乖乖等人来救g" />本是不可能的事。

    沈重的合金门开启时有木头特有的咯吱声传来,再加上老式的门锁,赛德判断这间屋子所在的楼里住著其他不相干的人,而且这片区域生活水平不高,所以需要用木板掩饰合金门,又不敢装更安全却十分惹眼的电子锁。

    靴子叩击地板的声音很重、很规律,呼吸平缓,气脉悠长,这是一个有相当格斗基础的武人,从步伐和衣物摩擦的细微声音可以看出,来人还是个体格傲人的高手。

    脚步声停在床边,托盘与矮柜接触的轻微响动以及淡淡的食物香气,是给自己送吃的来,由此可见,至少对方没有饿死自己的打算,赛德在心中打趣。

    放下托盘,对方并没有离开,光线的变化让赛德知道那人正弯身打量自己,没等他思考更多,一把粗" />豪的嗓门响起,“别装了,索芬尔下的剂量不可能让你昏迷这麽久,起来吃点东西吧,对你肚子里那个小东西有好处。”

    赛德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在心里评估对方话里的可信度,想了一会儿,便依对方所言睁眼起身。一来,对方的口气中没有丝毫试探的意味,二来,自己一时半刻不可能逃出去,总不能一直装睡下去。最重要的是,就像对方说的,他能忍饥挨饿,肚子里的小东西可不行。

    侧头看去,正弯著腰打量自己的汉子跟想象中的差不多,铁塔似的壮硕身材以及一双常年过著刀口舔血日子的凶锐虎目,眸中深敛的狡黠暴露出男人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麽粗" />豪不拘小节,反而是个外粗" />内细,相当j" />明的人。

    不好对付。

    (待续)

    作家的话:

    喵 老大被拐跑了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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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鲜币)第一一零章 执念中疯狂的男人(四)

    第一一零章 执念中疯狂的男人(四)

    大致分析了下汉子的x" />格、实力,赛德便干脆的移开视线,伸手取过托盘,享用起里面简单、清淡,营养均衡的食物。说实话,这阵子被缇苏各种营养餐、补品塞得食欲不振的赛德非常满意对方准备的食物,本来他就喜欢这种简单吃食多过那些奢侈昂贵的东西,何况近来吃到发腻。

    帕扎大大咧咧的坐到床上,饶有兴趣的看著名震天下的曙光军统帅,好奇的问,“拿起来就吃,你不怕饭菜有毒啊?”

    赛德没理他,等吃饱把餐盘放回原位,才抬眼看得不到回答显得很烦躁的汉子,在心中为对方多打了一条缺乏耐心的标签,淡然道,“我人都在你们手上,下药这种下三滥手段还有必要吗?”

    抬手揉揉脑袋,帕扎心里咕哝下药就是下三滥啊,他不摆明嘲讽我们下药抓他嘛!这位阁下的嘴巴可比传闻厉害很多,不会是吃多了血蔷薇口水的关系吧?也不对啊,只听说血蔷薇心狠手辣,没听说还牙尖嘴利。

    乌眸盯著铁门,赛德问汉子,“你们的目的是什麽?克珞诺呢?”

    “我凭什麽回答你?”帕扎撇撇嘴,这简单的动作由一个高大的汉子做起来多少有些违和感,至少赛德觉得还是缇苏做来更好看。

    “你不就是来解释的嘛。”陈述句。

    “哈?”帕扎是真的吃惊了,的确是索芬尔让他来给赛德说明他们的目的,“你怎麽知道的?我可还什麽都没说啊!”

    “直觉。”

    帕扎无语,他最讨厌这两个字了,索芬尔就总用这两个字敷衍他,简直把他当白痴。“啧,不想说拉倒!老子叫帕扎,是克珞诺的临时保镖。至於目的,很简单,希望你跟那孬种和好,简单吧!”

    对方的目的让赛德有些意外,不过他很快将注意力集中到对方话语中透出的信息上。超一流的身手以及身为克珞诺保镖却对克珞诺毫无敬意的态度,赛德若有所思,俄顷,唇角微微上翘,“你们的雇主是谁?”

    这家夥,未免太聪明了吧!帕扎心下一沈。

    正犹豫怎麽回答时,房门适时被人打开,来人是克珞诺和索芬尔。克珞诺虽然依旧十分消瘦,j" />神状况也不太好,但比之前被索芬尔和帕扎找到时好了许多,至少衣衫整洁,人模人样,不再像下水道的耗子似的肮脏、恶臭。

    “阁下,您好,我是索芬尔。在今後一段不短的时间中,我和帕扎都会陪在您与克珞诺先生身边,保护你们的安全。当然,有什麽需要,您可以提出,在不抵触我们的原则及此次任务的前提下,我们都会尽力满足您。”由於他们此次目的特殊,且对赛德心怀敬意,房间中并未装任何监控设备。但他和帕扎平时用来确认彼此位置、交流用的传信器把两人的对话清清楚楚传递给索芬尔。

    听起来很普通,却滴水不漏的回答。

    赛德没有去看克珞诺,而是将目光集中在自称索芬尔的斯文男人身上。观察他走路的姿势,摆手的幅度,衣著打扮,默默下评语,又是一个高手。

    尝试著问了几个问题,赛德发现单纯从套话的层面来说,索芬尔比帕扎更难缠,只要有他在,怕是问不出什麽有用的东西,遂将目光转到克珞诺身上。这是克珞诺进房後赛德第一次正眼看他,深陷的眼窝、布满血丝的眼球,使克珞诺看起来有些疯狂。

    赛德不知道他发生过什麽,唯一能确定的是克珞诺有什麽地方变了。

    见赛德看他,一直安静的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什麽的克珞诺神经质的笑了,他越过索芬尔,小跑到床边,在床头的位置坐下,伸手就要 />赛德的脸。被赛德阻止後,他脸上先是露出失望、伤心的表情,接著,反手捏住赛德的手腕,用力压到赛德头上。

    “为什麽,为什麽不让我碰?”克珞诺喘著粗" />气,凑近赛德,危险、狂暴的眼神像一把锋刃的利器,刮过赛德每一寸肌肤,“是因为那个男人吗?那个叫缇苏的男人!不准,我不准!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赛德!你是我一个人的!”语毕,张嘴狠狠一口要在赛德右颈近肩窝的地方,刺目的血色从唇瓣与肌肤相贴的缝隙间溢出,蜿蜒而下,在衣襟敞开的古铜色肌肤上留下鲜明刺目的痕迹。

    赛德拧眉,随著肚中胎儿的成长,他的各方面身体能力都在下降,竟挣不脱克珞诺的束缚。好在他的另一只手和双腿还是自由的。并指截在克珞诺压制自己的那只手的x" />位上,趁瞬间的麻痹挣脱掌控,同时,屈膝撞上上身俯倾的克珞诺腹部,抓住衣领,将人扔出去。

    “砰”一声,克珞诺狼狈的摔在地上,帕扎幸灾乐祸的吹了声口哨,还不忘向赛德竖起麽指,以示佩服。

    赛德看上去虽然不若克珞诺那般狼狈,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比之克珞诺,他承受的痛苦更剧烈,更难忍受。腹中仿佛被人用烧火棍不停翻搅般绞痛,靠在床板上的後背已经被冷汗打湿,单薄的衣料贴在背上,带走更多的体温。

    没等赛德缓过劲来,克珞诺一个鲤鱼打挺,猛然窜回床上,一把掀翻赛德,让他趴伏在床上,再用自己的身体整个压制住。

    “嘶啦!”

    被克珞诺掀翻时,腹部压到了床上,虽然有厚实的被褥缓冲,脆弱的雌体依旧不堪承受的叫嚣起来,疼的赛德眼前阵黑阵白,若非毅力过人,只怕已经晕死过去。就在赛德挣扎著用手将身体撑起一些,避免腹部被压到时,背上一重,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在耳边响起。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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