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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能以色侍人 作者:之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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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白素朝他的另一侧撇眼珠子,不屑回答这个问题。可是回头见他仍端着杯,似乎对答案颇有兴趣,便双手接过,先将德清那一辈一口气倒到底。

    只剩下杯底薄薄的一层水。然后把那个满杯还给他。

    这么狂!韩攻惊诧,似是怀疑:“你有这么多水?”

    白素淡淡一瞥——他那么多,是因为他只有那么多;本座这么多,是因为你的杯子不够大。

    她不屑于解释的气魄反倒震慑了韩攻,勾起不少好奇,她见了,便站起身道:“你近了来。”

    韩攻也跟着走近。“抓住我。”白素揽住他腰的一瞬,韩攻只觉眼前景物一花,瞬间飘地而起!

    她用轻功带着他在园子上空转了一圈儿,稳稳落在合欢树的枝丫上,星光点点洒落,如同满树繁花。

    他左顾右盼,这棵树他上一回爬上来的时候还是八岁掏鸟蛋的时候。

    “怎么样。”她问。

    “舒服,比腾云驾雾还爽!”他总算领教这些练功的好处了,站得高,视野和别人不一样儿。

    韩攻见她爱听夸,也有意无意捧着她,逗得严肃的姑娘面浮笑意,他心中也微微欢喜。

    “一点小伎俩罢了,”她才显露轻功皮毛,已是他没见过的东西,随手摘了片树叶弹出指尖,又是一手摘叶飞花的功夫,打在对面的廊柱上,清脆作响,犹如金属利刃一般。

    韩攻刚要道,索性给你换个岗去做护院得了,忽然那对面廊柱下传来声音:

    “你还挺高傲,挺高傲!”

    白素和韩攻安静了,两人默不作声躲在树冠的阴影里,担心有人来。

    没脚步声,却有人声——

    “你有这么多水?”

    “抓住我。”

    “怎么样?”

    “比腾云驾雾还爽!”

    两人面面相觑,突然明白了那是什么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节后综合征的同时我的卡文也治好了,捋顺大纲继续更,下章就是韩攻开始权衡利弊考虑婚事了,催婚强压下,倒底松口还是不松口儿呢?不娶也要有个理由

    谢冰卿:我要能给我摘下星星的男人!

    ☆、第023章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预警!请勿在进食时观看,如有不适深表歉意。还是恳请大家吃完了再看qaq

    我还是一定要啰嗦几句(虽然可能被打),吃完再看吃完再看吃完再看……

    023

    白素晴天霹雳——她竟忘了白天出门的时候, 韩攻将鸟笼搁在了条凳上!

    须知道惹恼了老太君,那少不得吃家法,这事教韩攻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上,他破天荒起了个大早,便把阿武也叫起来想了个辙——

    那鹦哥学舌全凭记忆,和人一样, 人的记忆力有限, 鹦哥也不外如是, 能学到的话总共就三四十句。韩攻在反复敲打鸟笼的过程中发现那鹦哥说话的顺序总是固定, 于是让阿武陪着那鹦鹉听他说话,一旦说到了不该说的句子,便拿起竹棍敲打一番, 再教他一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企图将原先的这句话给填塞过去。

    也不知这个法子管不管用, 权且死马当活马医, 阿武苦兮兮地拿着细竹棍去调|教鹦哥了。韩攻终于得闲, 瞅着空子吃过早饭, 想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又遇到一桩麻烦。

    白素趁着他和阿武弄鹦哥的时候跑到他房里来,韩攻一瞧, 怎么还是个大姑娘的形态?

    白素急得不行:“一会儿采薇来找我干活,我可怎么办。”

    韩攻眼珠一转给拿了主意,塞白素一钱袋,叫她出去书院里躲躲, 变得回来就赶紧回来,变不回来就在书院里等他,晚上再想辙,如此将白素打发出了后门。

    这日天气暖和,街上游人多,白素在人流中摩肩接踵地挤了两下,忽然有所感应,伸手往后一掏,果然抓住一只狗爪子——

    一个肥头呆脑的矮个子少爷,身后带两个恶奴,嬉皮笑脸地瞅着她:“小姑子上哪去,一个人逛街多闷,咱们郎君请你去楼上喝杯酒如何?”

    白素凤目一凛,还未来得及说话,身后便有一辆牛车驶来,车夫拉着货物吆喝:“起开起开!”白素往旁边退让,牛车蹭到了那恶少的锦衫,主仆三个恼羞成怒便将车夫拖下来,跟他强要一两银子的过路费。

    她在一边看,正要说话,忽然伸手一摸,发现韩攻给自己的钱袋不见了。

    白素旋身四顾,潮来潮往的人丛中,有两小贼逆流而行。其中一人鬼鬼祟祟回头,刚好和她打了个照面,吓得飞快抢了一匹马,践踏人群往城南跑去。

    她不欲在城中惊动旁人,拨开人群快速跟上。

    越跑越快,白素一路出了城,眼看人烟渐渐稀少,便纵身追去,用轻功赶上了两小贼。

    她一手一个,将两人掀下马。两人都是团身一滚,其中一人起来的时候手里已拔出短匕。

    那持刀窃贼见她似乎有两下子,扬起手便照白素劈来。只见白影一闪,匕首却横向飞了出去,钉在一旁的树干上。

    那贼人一声怪叫,身体却已被白素举了起来,看得另一贼呆了。

    白素扬手往边上一扔,贼人飞撞在树干上,一截白刀子从喉管露了出来,鲜血横飞,断气时目中犹自惊愕。

    原来白素甩刀飞出时,插进树干的不是刀刃而是刀鞘,这把尖刀正是等在此处,要结果这人的性命。

    另一人看得魂不附体,全身力气如被抽干,裤里尿了一裆。

    白素朝他伸手:“钱袋。”他吓得几乎傻掉,慌张掏了许久,将钱袋抛来,白素接在手中,看他一眼,突然欺身飞近,一把扼住对方咽喉。

    只消轻轻一折,此人性命顿消。然而正在此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素素!”

    白素听见韩攻的声音,便松开了手,小贼趁机逃脱。

    韩攻骑一黄鬃马赶上前来,下马先看一番环境,在拉她瞧一转,脸色已是阴了:“喂,你何以杀人啊?”

    原来他放走白素,却又放心不下,怕她一人懵懵懂懂在外闯祸,于是骑着快马找来,果然不出所料,竟然闹出一桩人命。

    白素淡淡道:“他们冒犯于我,就是该死。”

    他听了心里一寒,看她左手托着钱袋,猜到几分,却仍觉极为不妥:“难道所有冒犯你之人,全都要杀光不成?他们不过是偷盗,罪有轻重,不是每个人的罪都非死不可的,不然为何要制定国法的条条款款。你可以报官。”

    白素一听,自己不过杀了一个逞凶盗贼,他竟如此多话,已十分的不悦:“分明是他们无理在先,你却向着他们说话。这人盗我钱财,要杀我在先,难道我要站着挨刀?”

    他听她这样解释,稍稍放心了些,叹口气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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