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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关离情关 作者:白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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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拦得住呢。”年景容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并未受到睦轻痕的阻拦,她幽幽的看着睦轻痕,准备说告辞的话。

    睦轻痕心中荡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失落,看见年景容像是要起身离去的动作,她一急,迫不及待的要起身,却撞到了桌角,她苦着脸,见年景容一副想笑没有笑的样子,故作威胁的说:“不然缠得你不得安宁。”

    年景容却没有再看她,反而是看着酒楼之外的行人,她想起戏月此前一语带过睦轻痕如今所拥有的势力。她用食指揉了揉眼眶边,感觉身子有些乏了,说:“当年情不再,魂梦不与同。睦姑娘,就算如你所说,我认识你,就算如你所说,以前我们有过什么牵扯,都是过去的事情。让过去过去,不好吗?退一万步来说,就当是我负你了,你有那么多的选择,世事尽在你手中,何必与我一个废人做纠缠。”

    睦轻痕走到年景容眼前,让年景容不得不看着她,“当年你说让我和你成亲,你总不会害了我。你一句忘了就忘了,一句过去就过去,可是这让我很不好过。”

    年景容想要问,那你想怎样,不知道为何说出口一句:“那你想要什么?”

    “你,我只要你。”看到睦轻痕认真无比的脸,年景容只好闭上了眼睛。

    睦轻痕看着年景容闭目塞听的样子,本应有些恼,却在说出那句心里话的时候,豁然开朗起来。像是被堵了三年的河流,终于被疏导了,有一种浑身通畅的感觉。见面之后,她纠结了太久,年景容到底失忆了还是装作失忆。其实这些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她想年景容,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现在人在面前了,何必再管那么多。她只想拥住眼前的人,甚至拴住她,不要再找不到她。

    睦轻痕走近了一步,却止住了触碰的欲望,只是低着声音,仿若自顾自的说:“我不管你叫年兮夜,年景容,还是叫什么。不管你是男是女是雌雄同体,也不管你是装傻还是失忆,除非我让你讨厌了,讨厌得一点都不想见到我,否则我不会放弃。”她顿了顿,见年景容依旧闭着眼睛,她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她们的距离很近,近得能看见她脸上的绒毛,近得能看见那淡粉色的唇被年景容紧抿着还充了血色。

    “但我不会逼你。”睦轻痕轻轻的说。

    “我不爱你。”年景容终于睁开眼,毫无表情的说。

    睦轻痕微笑着,说:“你不爱我,没关系,你没说你讨厌我。”她把年景容衣服上的褶皱整平了,说:“戏月在等你,你去吧,过段时间我会去找你,你不爱我也得想想我还救过你一命,不许赶救命恩人走。”她松了手,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走回年景容身边,说:“我也不爱你,因为你变得冷淡又无趣让我有些陌生,我还不能确认。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年景容看着睦轻痕翩翩而去的身影,。握着血凝精的手,有一些被咯疼了,她走出修竹酒家,看见长街对面不远处的戏月,她们对视着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

    阳光下的血凝精,柔和得仿佛知道自己要拯救世人。

    ☆、落得一身轻

    戏月和年景容并肩走在街上,她并没有问年景容,睦轻痕和她说了些什么。而是直接说:“我们先去温府接了彦轩,然后就回村子里吧。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年景容想了想,说:“没有。喔,不,再去药铺运一些常用药材过去吧。”

    两人接了彦轩,买了药材,就直接往村子里赶,距离离开村子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也不知道情况变得如何。彦轩一路上叽叽喳喳的给她们讲温府到底有多大以及藏书到底有多少,年景容时不时的搭一句话,在彦轩卖弄的时候,会回一句话呛他。戏月看不出年景容在想什么。只是心情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睦轻痕走得那么干脆?

    年景容看见戏月心事重重的样子,便牵起她的手,说:“欸,你不看路的啊,小心摔倒,把脸摔花了我可救不了你。”

    戏月看着年景容黑亮的眼眸,说:“她……”却又不想问了,只好转过头,看着路。年景容看见戏月头上冒出了汗,掏出手巾帮她擦了擦,又提了提戏月的包裹,说:“你的怎么那么重,我们换换。”说完也不等戏月同意,就夺了过去。等戏月反应过来,已经落得一身轻。

    她看了看年景容,直接问道:“睦轻痕想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想干什么。”年景容说罢,却听见彦轩问:“睦轻痕是谁?”

    年景容没有回答,戏月却说;“和你没关系。走快一点,我们要赶在天黑之前进村子。”

    等回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年景容看着夕阳如酒般酡红的颜色正在逐渐加深,她想喝酒了,畅快的无节制的喝酒,但只要戏月和阿迷在,她便得逞不了。偶尔的小酌,仿佛都是特许一般。这该死的身体,真是越来越弱了。

    她们很快找到了阿迷,拿出了血凝精,阿迷并没有多惊喜,仿佛早就料定她们一定会按时拿着血凝精归来。或许是习惯了吧,只要戏月和年景容联手,就少有办不成的事情,即使现在年景容总是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也依旧没有让人多担心。

    但阿迷瞥了瞥年景容,发现她的唇更加苍白了,便问:“你有没有按时吃药?”年景容点点头,说:“我还没想死呢,活个八十岁,气你八十年。”

    阿迷吩咐了彦轩去生火,而戏月被村长叫去了,好像是说有事相商。而此时只有年景容无所事事的看着阿迷捣药,阿迷自己忙得很,更加不爽年景容一副没事找事专门气她的样子,便说:“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现在的身体,还活八十岁,活个三十五算不错了。”

    “三十五也挺好的,不还有十多年吗?”年景容笑笑,完全不管阿迷对着她翻白眼。阿迷恼了,停下手来,说:“你吃了药,那就是没有好好吃饭,你现在面无血色,夜里是不是手脚冰冷?”

    年景容一愣,好像的确是有这样一回事,最近即使盖着被子,到了半夜她依旧冷得缩成一团,有时候甚至会冷醒。她也只是以为是半夜降温的原因,只是现在阿迷却提出来了,她便问:“是,怎么了?”

    阿迷走到年景容旁边,执起她的手,把了把脉,说:“你这样下去不行。除了吃药以外,你到底能不能给我好好吃饭?听戏月说你每天吃的还不够彦轩一顿吃的?”

    年景容有些委屈,拿起捣药的工具,也不敢看阿迷,小声的辩解:“我吃不下嘛,你又要我戒这个戒那个,我能吃的本来就不多,那些厨子做得还那么难吃。不是我吃的少,这只能证明彦轩吃得多。”

    “最近咳得厉害吗?有没有血丝?”阿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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