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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异世界当文豪的日子 作者:摩卡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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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那盯着的、恨着的、靠着的、怼着的,你多少也得知道点。”

    “知道了。”程尘干脆地应下,既然有正事,那就不忙急着走。越氏这座庞然大物,沾上边了能靠,也必然会有风险,早些知道心中有数,也能早作打算。

    “哎呀!年少意气正风发,看着你们,我才觉着有些青春不再了。有机会和你泉弟见见,越泉,我儿子。他比你小两岁,在京府水木附高读高一,想必和你这个小学生哥哥会很有共同语言,哈哈哈!”

    程尘横了眼笑成一团的俩幼稚中年,淡定地给自己倒了杯菊花茶。

    ※

    “他又去离州了?”岑芳华仔细地为自己涂上艳丽的紫红色指甲油。

    “是。没去见程柔,一到就去见了那位小少爷。”

    “小少爷,哼!”岑芳华翻转纤细的十指,欣赏自己的作品,凉凉地说:“他算哪门子少爷?哈哈,杂种少爷?”

    黑衣短装的女人跪坐在她面前,不敢争辩。

    “越老大这是想撕破脸了么?他真当我岑家无人?‘越血岑肉’,越家人是太久没吃肉了吧?”岑芳华自言自语着,冷冷一笑。

    “你去,问我爹拿那个‘药’,就说是我要的。要是不给,就等着他女儿和外孙都一块死吧!”

    “大小姐……”

    岑芳华厉声喝道:“去!”

    ※

    半山居的内拍,类似慈善性质,搞得并不算大,但品质相当高。有名有号的世家门阀代表来了好些,但基本没有家主出场,大多是年青一辈或是有些名望的旁枝。各家拿出自家的珍品上拍,一般也都是自家买回,所得款项捐给主办方新设的一个慈善基金。

    “庆老七的大姐刚从美帝留学回来,想弄出个水花算是回归圈子,大伙都捧个场。”越三拿了个牌子坐下,有气无力地给大侄子解释。庆家六个仙女,一个比一个凶残,好容易生出个珍稀物种庆七,因为太珍贵就给养成了个奇葩。

    程尘斜眼瞄瞄喊人家奇葩的家伙,这算是近墨者黑,还是臭味相投?

    越三用下巴指指侧前方,笑得一脸慈祥、长毛四眼没脖子的中年胖子,说:“高家的,阴得很,和我们家不对付。”

    程尘抬眼望去,那位非常有《同桌的你》即视感的胖叔叔也转眼望来,给了他一个和蔼的笑容。

    主办方弄了个拍品小册子,程尘随手一翻,惊讶地发现,越氏的拍品居然是一本鸣府级的灵书——《我笑歌》,作者越岩。

    越老三?!程尘的下巴差点脱臼,就这玩意也能写出灵书?

    越老三悠悠地叹息:“唉!‘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你以为咱家的天才少年就你一个?哼哼,当年你叔也曾是笑看天下英雄,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今天这德性了?伤仲永,伤仲永啊!”

    很多年前,程柔还是个屁大点的丫头,一个劲地粘着老大跑。他是族里光芒万丈的少年天才,就喜欢逗那丫头哇哇叫着哭。

    再后来,他废了,老二变成了木头人,程柔连眼泪都不会流了。

    这些年到底是怎么就忽忽而过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越老三的歌词选自:bsp;of filth  a gothianbsp;(red roses for the devil's whore)慎听。

    有小天使不喜欢豪门恩怨,啊!可是本文的世家秘事是揭露世界真相的必要路径,不走不能换地图呀~

    第61章 又中招了

    庆大小姐是位很有江南水墨韵味的高挑美人, 气质更胜于颜色,穿着一袭改良汉服婷婷袅袅, 巧笑嫣然地作了开场致谢辞。各家的拍品都挺有意思,总的来说不会太珍稀, 但也能体现本家的实力和特色。拍卖波澜不惊, 拍卖师恭维一番,几家关系良好的稍抬抬价,基本都是自家把东西拍了回去,也有当作贺礼送人的。

    到了越氏的《我笑歌》,稍稍出了点插曲, 胖子高叔叔连举三次牌, 把灵书抬到了三百七十万的高价。越三怒向胆边生, 直着嗓子喊了个四百万, 引得一片窃窃私语,程尘觉着脸上落下的探究目光似乎又多了些。

    胖高给了他们一个弥勒佛似的笑容,摇摇头,不再举牌。

    十二件拍品,拍出了二千七百多万, 庆大小姐回国的首演算是相当有面子了。简短的感谢致辞之后,是自助酒会,越三和庆小七正想带着娃去找胖高的麻烦,人家亲自送上门了。

    “发糕,你今天成心来怼我啊?”越三歪着头,斜眼睨人。

    “戾气太重!”胖高叔叔推推黑框大眼镜, 笑眯眯地说,“本来想拍下你的大作,当成贺你三十七高龄的礼物,你还不领情。这位小弟弟是?”

    越三哼哼着介绍:“程尘,我家的子侄。发糕,高闻道,大名鼎鼎高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有为青年。”

    “暮气了不是?”胖胡萝卜似的手指虚点越三。

    “信不信我把你爪子给撅折喽?!”越三冷冷地瞪着那根胆敢侵犯领空的狗爪。

    高闻道好脾气地笑笑,十分自然地收回手,在程尘的肩上轻拍了几下,端详着他的脸,说:“气运甚佳啊!小朋友,有前途。少跟你岩叔混,八百年都洗不净的衰气。”顺手塞了一张名片过来。

    “滚你的吧!回头衰气都沾你身上啊!”越三似笑非笑地骂了一声,高闻道无奈地摇摇头走开。

    “哎呀!看来是得离你远点,发糕都说你衰气缠身啊!”庆小七一脸惊恐地奴嘴。

    越三翻了个白眼,教育大侄子:“呐!这位高闻道先生的高家祖上,是本朝立宪那位皇帝的外戚。按说呢,也混不到这个圈子来,可他们家的人很会‘察言观色’,观的就是‘气色’,也勉强能算个正儿八经的世家。这家伙虽然惹人嫌,至多不过癞蛤蟆硌应人,那边那个,你见了有多远离多远。”

    庆小七和程尘听了他的话,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庆小七立时缩回了狗头,呲牙倒吸口气,屁都没敢放一个。

    程尘虽然有些好奇,也没敢多看,把那个中年男人的样子记在心里,打了个警示标记。

    那是个穿着蓝色长衫的儒雅男人,面目挺普通,带着点书生气,笑起来还有一边小酒窝。程尘听庆大小姐致辞时提到过——文合会的会长,李求知。

    “文合会的爪子也伸得很长,上次去你家那个姓蒋的水表工,不就是文合会挂在国安名下的。”难得地越三耐心解释了一句,“近几年各家齐聚的文汇集都是文合会在操持,心野了,手就越来越黑了。”

    说是带着子侄见识大场面,但越老三着调不过三秒钟,不耐烦地介绍完几家亲近的,立场不太一致的,就开始和庆小七搂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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