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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 作者:士多啤梨/直末/月下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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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有种怕,又有一种形容不出的感觉,理智上都知道那是过去式,情感上也真是好难不介意。

    其实那天后,我和沈律岑之间的相处如常,面对他,我倒是不会纠结。而他一点都没问过我那天是否发生怎样的情形。

    另外也是那天以后,谢轻渔再次从住的酒店搬出到别的酒店了。媒体大肆报导了这件事,堵住他问说法,也问夏寄;两人之前一直对外称是朋友关系,如今更加坚持这个说法。不过他们两人在等戏时的互动似乎少了,反正这方面的新闻渐渐没有看见。,那电影的拍摄进度是终于快了起来。

    有一天沈律岑能提早下戏,他在信息上说了。我看见,记起那拍的地点距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突然心里一动。我说:『我去找你吧?等一下就一块去吃饭。』又补一句:『我知道地方,我自己能过去。』不然还要麻烦董姐。她这阵子要时时来回两地已经够累了,不该多增加她的事情。

    沈律岑是过了一下子才回复:『好,小心点。』

    我说:『嗯。』附加了两个笑脸。

    我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在s市这儿住了有一阵子,单独出门的机会其实少,即使有,通常我都是习惯叫车子坐,这时也是。车子很快来了,我上车,司机对我客套两句,打开广播听,正好听见播的一首歌刚刚唱到尾声。

    我兀自一怔,光是一个尾音也依稀能够听出是谁的歌声,是谢轻渔,他的声音一直足够辨识度。这应该是他的旧歌,他已经将近两年没有发行专辑,之前因为他和夏寄的绯闻,网络上也能看见歌迷说起这件事。

    这时广播传出主持人的声音:“刚刚我们听的是《爱不知》这首歌。”又说:“这是收录在你的第六张专辑,是吗?”

    有个人回应,竟然就是刚刚唱歌的声音,说:“是的。”

    我一顿,原来这节广播节目邀请了谢轻渔去。听见主持人说:“我算一算,你总共发过十张专辑,五张单曲,两张ep,五张演唱会专辑。嗯,你出道几年了?”

    谢轻渔说:“明年就第十三年了。”

    主持人说:“哇,有这么久了?我记得你是,呃,二十八岁吗?”

    谢轻渔笑了,说:“我出道早,十五岁就开始唱歌。”

    不得不说每次当面看见也实在感觉不到他的年纪和我差不多,我总是觉得他应该比我小了两岁。原来我们几乎同龄。认真想起来,孔薇也不比我大几岁,都是出道早的缘故。

    后面主持人是和谢轻渔聊起了他的出道经过。也不是秘密,众所皆知,他的姑姑也是歌手,很出名,当年办演唱会带他上场,因此受到唱片公司青睐签约了。他刚刚出道的前两年,名气当然没有现在的大,都是发单曲,直到第五张单曲真正引发流行,曝光率大增,发了一张专辑就举办了售票演唱会。

    主持人说:“上次歌迷见面会,听说你唱了一首孔薇的歌。你是她的歌迷?”

    谢轻渔只说:“她唱歌很好听。”

    主持人笑,说:“你唱的是《有人无情》。这首歌,她自己也没现场唱过几次,我查了一下,那是收录在她的第一张专辑,之后专辑再版,好像拿掉了。”又说:“我记得你当时说,这首歌本来是你先录唱的吗?”

    谢轻渔说:“那的确是我录唱的第一首歌,不过是不是我先录唱,这就不清楚了。我很遗憾不能收录在我的第一张专辑。”

    主持人说:“为什么特别喜欢这首歌?”

    谢轻渔是静了一下,说:“我喜欢它……的词。第一眼看见就很喜欢了,但一直没有机会——我是说没有机会可以唱。它没有机会变成我的。”

    我怔怔地听着这一段话。也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有点古怪。

    这时主持人说:“你没考虑翻唱吗?换个编曲,其实也可以是你自己的歌。”

    谢轻渔说:“其实错过了就错过了。”又说:“只是想起来总觉得很不甘心——我是说,不能收录原版,换了编曲就不是一样的了。”

    主持人笑说:“都知道是在说这首歌,但这个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失恋的味道。”

    谢轻渔只是笑笑。后面话就岔开了,聊起谢轻渔自己唱片的事,当然又谈到他近两年投入到电影事业;而他这次抽空上广播,就是为了前面主演的电影的宣传。后面几段谈话,又播歌,我听的不太认真,回头再注意,主持人已经和谢轻渔谈起正在拍的片子,以及说起中间发生的趣事。

    不免谈起前阵子都知道的那场盛大的生日会。当天媒体不入场,但赴会的明星们一个个公然拍照自曝到社群网站,方便了记者们截取。突然主持人说:“对了,你酒量好吗?”

    谢轻渔是笑笑,说:“我觉得好,不过我周围的朋友都说不好。”一顿,又说:“好像我喝多了,会说出一些奇怪的话。”

    主持人笑说:“真的假的?好想听听看是什么奇怪的话。”

    谢轻渔说:“我也不知道,通常不会记得。我就在这儿说了,如果那天我喝多,说了什么不好听或者冒犯了,请多包涵。”

    主持人是笑,说:“哎呀,没这么严重吧。”

    此时谢轻渔回答什么,我实在没办法注意听了。我感到有点怪,正好在那生日会后说起这方面,口气又好像是道歉?但是对谁道歉呢?

    我不想关心,还是觉得心情的抵触。不等主持人又问了什么,实在庆幸我的目的地已经到了。我没有直接过去拍摄现场,而是到附近的一间咖啡店等沈律岑,一面发信息告诉他。

    没等太久,沈律岑就过来了。我们照常说话,眼看咖啡店人非常少,这儿又供餐,直接就这儿吃了。他告诉我,拍摄可能要拖延到年底,这表示在十月底之前不能结束了。十月是我们结婚的月份,去年说好,以后这月份都要安排旅行。

    我的确有点失落。但听他抱歉,反而过意不去,我说:“没事,我知道这也不是你愿意的。”

    沈律岑说:“拍完它,后面没有工作了,我们再去哪里玩。”

    我点头。但我想着等到电影上映,他一定要配合宣传,不如趁机先休息。其实我也不一定要去玩儿。而听我说,沈律岑是微笑。

    当晚回去后,已经收拾好上床,沈律岑照例读着几页剧本。我还不困,也坐起来靠着床头,拿手机上网,突然看见今天谢轻渔宣传的电影消息。我一时记起了坐车那时听的广播。我看看沈律岑,一时有股冲动,没忍住说了:“我今天坐车,听见他上的广播。”

    沈律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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