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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鲟鱼者不遇 作者:一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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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立马变得凶相毕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恶狠狠地说道,“没钱还敢来住店,今天你们不把玉留下抵债就别想了从我这里出去。”

    临羡鱼凤目轻挑,将桌上的碗全扫到地上,灵活得跳到桌子上,翘起个二郎腿,手里把玩着刚刚夺来的玉佩,又看了看在一旁看好戏的凌子霄,想着凌大哥肯定也特别想教训这些不知好歹的势力狗。

    “这位大哥,我那盘子砸你固然是我的不对,我可以向你道歉,你干嘛那么凶,和那守门的看家犬有何区别,还有你掌柜的,你不就是想要钱么?本来看你一把年纪想赏你一些,可本公子告诉你,我什么都不多,就是钱的,就是一分钱都不给你。”临羡鱼从怀里抽出一打银票,打掌柜眼前逛了一圈,趁掌柜伸手去拿又收回。

    只见掌柜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紫的,很快地收回又凶又恶的的嘴脸换成一副驺媚巴结样,本来杀气腾腾要找临羡鱼算账的几个尖嘴猴腮的人眼睛咕噜噜盯着那大把的银票也不知怎的突然也没了声,只是嚷嚷几句也就算了。

    临羡鱼被凌子霄从桌子捏小鸡仔那般提了下来,心不甘情不愿地被逼迫地掏钱,却被别人拿来做好人,“掌柜的,这些银子够了?”

    “够了,够了,我这就带客人上楼休息。”掌柜的点头哈腰地领着他们到了客房,眼里闪过一丝阴险狡诈的笑。

    黄字号上房和弦字号上房并排分为左右,凌子霄住左边,小鱼睡弦字房,虽然临羡鱼为了省钱很想只要一间房间,在凌子霄威吓的眼神下加上双倍归还的利诱下我们的小鱼很没有骨气地屈服了,因为凌子霄实在是不想和他一块儿睡觉,睡觉磨牙流口水不说,还死死地扒着你不放,对着你笑得阴森恐怖,令人整夜做噩梦。

    “小二,我要洗澡,帮我准备洗澡水和干净的衣服,衣服我要像天空那样美丽的颜色的。”

    塞了颗银子到小二手里,笑眯眯地滚到床上躺着想着那张被自己经常气的失控的脸,要是穆穆在绝对不会让我一个人睡的,凌大哥真是小气,也不知道穆穆怎么样了,他会不会像现在自己想他那样想他呢,估计他肯定又在宫里美女在怀地赴他的宴,不然怎么还不来找自己回去,床也硬死了,但是既然决定离家出走了,就绝对不会再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知己=柳殊夏

    鲟鱼

    第十章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牢牵牛织女星。

    水雾缭绕,画着翠竹的屏风后是一片旖旎的□□,雪白的肌肤,水氤氲着红粉精致的脸蛋,凤眼魅挑,明眸善睐,挺立的鼻子,一指丹唇,唯一破坏风景的是嘴里哼的竟是从青楼里学来的不雅词曲。

    “美人,要不要我给你搓背啊?”柳殊夏听到凌霄堡出事后就一直在找凌子霄,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担心的人不但没有任何生命危险,身边还是有除不尽的美人相伴,真想把他绑起来关小黑屋里让他三天下不了床。

    “好啊,好啊,谢谢你了。”临羡鱼顺手就把搓澡布递了过去,才反应过来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而且长得还不错,大眼睛,瓜子脸,但是还是没有自己可爱。

    “你怎么进来的,你想做什么?”临羡鱼反应过度吓得扎进浴桶水里。

    “从窗梁飞进来的,至于我想做什么你猜猜?”柳殊夏调戏地勾起他的下巴,吻在他的脖子上。

    “你是梁上君子,但是你不能偷我的东西,不然我就去告你。”临羡鱼蹭地站了起来,丝毫不避讳某人直勾勾盯着他□□的身子看的目光,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水,飞快地穿起衣服,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包袱不放。

    “你不觉得我生的如此俊美,我柳殊夏才不屑于做什么梁上君子,顶多做个偷香窃玉的风流大盗,你可不可以有眼光一点。”柳殊夏看他着这副呆呆傻傻的模样怕他没听懂又继续说道。

    “你还真是有趣的人,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要来劫财的?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就不能先劫色再劫财?”柳殊夏搂着他的腰,侬言侬语,声音特别好听。

    “劫色可以,劫财没门。”临羡鱼誓死捍卫自己的钱财,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不客气了。”柳殊夏本着有油不揩白不揩的原则吃些某条笨鱼的豆腐。

    临羡鱼又被他在脸上亲你一口,护财心切昏了的神志立马就醒过来,对他说道“你不是男的吧?”

    柳殊夏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除了跟他的凌儿他可从没有对谁雌伏过,这小子欠收拾,居然敢说他不是男的,解开他的发带,柳殊夏将他压到床上,调戏地说道,“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的。”

    “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你想劫我的色,不是有病么?”临羡鱼嗖地做了起来,总结到。

    柳殊夏也不跟他计较,因为他发现两个人沟通有障碍,倏而闻到来自他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一股悠远的冷梅香,

    “你怎么有像女子身上一股香味儿?”

    临羡鱼扬起袖子闻闻说道,“没有啊,我怎么没有闻到?”

    柳殊夏拉着他的手来回嗅嗅说道,“是一股梅花的冷香,可能是跟你太久了,你就没闻出来。”

    “嗯,我估计快变成梅花糕了,因为我从小吃到大。”临羡鱼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答道。

    柳殊夏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天秘密呢,结果他居然又被这个白痴给忽悠了,气的当场一口就咬他脖子上了。

    “啊……凌大哥,救命啊……”凌子霄闻声而动,手持青峰剑冲进黄字房,柳殊夏挂着血的嘴角微微浅笑,那灿烂一笑如百花齐放,处处姹紫嫣红,迅速地从腰间抽出软剑相迎,一时间打得难分难解,朱唇轻启,我终于见到你了。

    “柳殊夏,凌霄堡与你往日无渊,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诛杀凌霄堡一百多口。”凌子霄直直俯冲语气是截不住的恨意,眼内充血,青筋暴起,怒发上指冠。

    “我追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你,凌霄堡一百多口人的死与我们清欢教无关。”柳殊夏吃力地接着他强攻过来的一招一式。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们当时可都是穿着你们清欢教的教服,使得可是你们清欢教的清欢剑剑法。”刀剑相交,磨出道道白光。

    “春风一度,就算天下的人会杀你,我也绝不会伤害你。”柔软的低沉的话语里是坚定不移,软剑弯折,胜负已分。

    “不管你相不相信,凌霄堡一百多口的人命与清欢教无关。”剑指喉离三分,柳殊夏却不为所动,炽热的目光贪恋地望着他,只想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如果是死在他手里,自己也是愿意的,这样他或许能永远记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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