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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寡妇丫鬟 作者:南极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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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爹爹很快把竹笼开口弄好,笼子套在木头的树洞上,“成了,就在这屋里放着吧。”

    “爹真厉害!”文轩上去搂住爹爹的脖子左右亲了两口,“小松鼠会把松子藏进树洞里么?”

    周卫极擦擦脸上的口水,点头。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大白鹅叫了起来,大门口传来敲门声。

    周卫极站起身去查看,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我去里正叔那里一趟,一会儿回来。”

    蓝怡点头并没有问是什么事,周卫极便匆匆去了。

    来叫周卫极的并非赵里正,而是村南老王家的王得寿。

    因为下雨,又是走熟的村中路,两人并没有提着灯笼,两人走得并不快。周卫极看着身旁沉默的王得寿,提声问道,“得福弟妹怎么死的?”

    王得寿搓搓手,张了几次嘴,只吭哧出几个字,“二哥,我也不好说,去了你就清楚了。”

    “也好。”周卫极点头,既然叫他过去,也就是并非病死或意外。

    看出王得寿的紧张和不安,周卫极便又问,“伯父和得喜哥有些日子没回来了吧?”

    “嗯,有三个月了。”说起家里旁的事情,王得寿自在很多,“前些日子来了家书,我爹说本想让大哥秋里回来的,但那边的生意忙实在脱不开手。”

    周卫极点头应了一声,王老头在外跑生意多年,回来的时候并不多,家里都是王胡氏说了算,也不晓得这次有没有必要写信叫王老头回来,“生意上的事情不是咱们种庄稼家,浇水除草就可以停些日子,须得天天盯着。伯父现在还在登州城的铺子里?”

    “是呢,家里就那一间成衣铺子,不过爹这次来信说,让我秋后去县城里看看,想着在咱们县里再开一间。”说起这件事,王得寿露出笑意,“周二哥,您在县里人头熟,认识的掮人里可有实诚牢靠些?”

    掮人也就是掮客,指那些专门替人介绍买卖,从中赚取佣金的人,这些人最适能言善道,抬价拿人。王得寿抽空去城里转了两圈也没摸着门道。

    周卫极给他指点了两个信誉不错的掮人,心里则想着看来得喜媳妇的死,与王家人牵涉并不大,否则王得寿哪里还有心思跑店铺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四一三章 去衣受杖

    通过王得寿的态度,周卫极对得王家三媳妇也就是郑寡妇的死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待两人到了里正家时,他却愣了一下。

    赵里正家的西厢房里,竟满满当当的都是人。赵里正坐在主位,旁边站着赵良秀,另一边是王胡氏和大儿媳妇小贾氏以及王家的五个孩子,赵里正的妻子花氏坐在王胡氏身旁正低声安慰着。

    “卫极来了,快坐吧。”赵里正一指自己身旁的位置,“老爷子今天身子骨不舒坦歇下了,咱们就在这屋挤挤吧。”

    周卫极点头,与众人打过,坐到另一主位上,“为阳叔,得寿说得喜弟妹去了,您叫我过来是?”

    赵里正看看王得寿,王得寿却不提这件事,“为阳叔,娘,二哥过来了,我就先回家了,家里就孩子他娘一个人照看着,也不成啊。”

    王胡氏瞪儿子一眼,不过还是点头,王得寿赶紧转身走了。

    “卫极,是这么回事儿,”赵里正说起来也有点皱眉,“得喜媳妇今天后晌在屋里上吊,发现时已经晚了。得寿到郑家村跑了一趟,让她娘家把得喜媳妇带回去埋了,老郑家人不干,一大家子赶了过来,如今嚷着要见官。”

    周卫极挑挑眉,老王家的儿媳妇死了不埋进老王家祖坟,却要让娘家人领回去埋了?他看看王胡氏和她身边眼神闪躲的小贾氏,又问,“得喜弟妹为什么上吊?”

    王胡氏咬咬牙。“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在屋里偷着熬药喝。我拿了药去问周郎中才晓得是她前些日子偷人怀了野种,喝打胎药伤了身子!她见丑事瞒不住了,怕咱们拉她去见官。才把自己吊死了!他们老郑家人来了硬说是咱们把人打死吊上去的。”

    竟是这么回事,难怪王得寿张不开嘴,周卫极看看王胡氏身后的三男两女的五个孩子,大的十来岁,小的三四岁,当着孩子们说这些总是不合适的,“伯娘。先让大嫂带着孩子们回去吧。”

    小贾氏也知道孩子们在这里听着不合适,但是若带着孩子们回家,老郑家人骂得那些难以入耳的话让孩子们听了更是不好。再说亲眼见到郑寡妇吊在屋内的模样。小贾氏心神俱恐,当真不敢回家。

    小贾氏见王胡氏不吭声,便求助地看着花氏,“为阳婶。您看能不能让孩子们先到别的屋子待会儿?”

    花氏虽看不上王胡氏。但与小贾氏来往还是颇多的,见她这样也只得点头,“也好,先把孩子送到你良才弟妹那屋里待会儿吧。”

    赵良才在城里读书没有回来,屋里只小花氏一人,贾氏点头谢过,跟着花氏带孩子们过去。

    “得喜弟妹身上有外伤?”既然人家娘家人来了说郑寡妇是被打死的,那么她身上定是有外伤的。

    王胡氏眼神一缩。依旧嘴硬地说,“还不是她干了这见不得人的事。我老婆子气不过打了她几下,她自己心虚跑出去摔了几跤又磕到头么……”

    住在同一个村里,他们家的事儿周卫极多少也知道一些,他看看王胡氏,毕竟她是长辈,周卫极也不好多问,转头看着赵里正。

    赵里正深深吐了一口气,不满地看了王胡氏一眼,“弟媳媳妇身上的伤,确实不少,否则老郑家也不能说是你们打死人吊上去的!”

    赵里正乃一村之长,平日颇有威信,王胡氏在他面前也不敢撒泼,只得垂头不语。周卫极又问到,“伯娘,我只问一遍,人到底是自己吊死的,还是被你们打死的?”

    王胡氏焦急地保证,“当然是她自己吊死的!本来她在山坡上自己撞了石头,咱们可是老些人一起看到的,当时也看过她没了气才回家的。谁知道她又缓过来了,被苏夫子的大胡子兄弟送回了家,我老婆子见她回来还张罗着给她去叫郎中呢。”

    苏夫子的大胡子兄弟,也就是无锋了,周卫极点头,“弟妹回来后,就自己一个人在屋里?”

    “她大嫂送她进屋后,就再没人进去过,后来她大嫂进去看时,她就已经吊在门框上了。”王胡氏此时又来了气,“活着的时候净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儿,死了还添堵!她上吊还不是怕咱们押她去见官,就凭她干下的事儿可是要骑木驴浸竹笼的!”

    周卫极皱眉,“哪个说要骑木驴浸竹笼?!”大周刑罚中,对于犯了奸罪的妇人施以的乃是杖刑,不过为了达到凌辱和以儆效尤的目的,施刑的时候乃是当众去衣受杖的。

    王胡氏梗着脖子,“大伙都这样说的。”

    赵里正转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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