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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板有病 作者:鸡包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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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星海见他往那边看了又看,笑着说:“别急,我让张尧他们教他些让男人舒服的方法。”

    陆文桥愣了愣。他想起刚刚那几个人接连不断和许亦然喝酒的事情,顿时站了起来。

    “酒里放了什么?”他脸色糟糕,不太客气地问。

    卢星海哼地一笑:“什么都放了,怎样?”

    陆文桥暗骂了一句,转身抓起外套就走出了包厢。

    他还存着张尧的号码,急匆匆打过去:“你们在哪儿?”

    “陆总?你们散席了?”张尧笑着说,他背后有隐约的嘈杂人声。

    “我说你们他妈的把许亦然弄哪儿去了!”陆文桥在走廊里大吼一声,转角处服务员端着的佛跳墙差点摔到了地上,“别动他,我能废了你你信不信?”

    张尧手一抖,没抓稳手机,吓坏了:“1919室!”

    陆文桥怒气冲冲地狂按电梯。

    这回真糟糕了。许亦然那种性格的人绝对接受不了这个。平时他涎皮赖脸地把些情趣玩具的图片给他看,每次都换来无数眼刀,在床上更是连喊出声的次数都极少。

    别说延期一周,看来这关系今晚上就得完了。

    电梯每层都停,上人下人,陆文桥心急火燎。

    许亦然说不定被压了……衣服被脱了……只有自己摸过的屁股也……陆总突然想到这不可能,那帮男的都是软绵绵的零,要比力气肯定比不过许亦然,说不定是许亦然压他们呢。

    ——也不行!

    许亦然是他陆文桥包了的,跟谁上床干活都不行!

    陆文桥被自己的脑补气得青筋暴起,电梯一停在十九楼立刻拄着拐杖冲了出去。

    1919室的门打开的时候,陆文桥已经做好了看到一幕不堪景象的准备。

    但屋子里的几个人正围桌打麻将,许亦然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床上,除了衣服凌乱,裤子被扒了一半,什么事都没有。

    张尧给他开的门,忙不迭地解释:“啥都没做!许秘书醉了,我们就带他到这里来休息……”

    “还想骗我?!”陆文桥大吼,“卢星海都说了!酒里有药!”

    张尧冤枉地嚎:“没有啊!怎么可能有!我们谁也不会随身带这种东西的。卢公子跟你开玩笑而已。”

    陆文桥不信他,转身去看许亦然的情况。

    许亦然满头是汗,脸上潮红,领口的扣子解开了,颈上有被吻过的痕迹;裤子脱了一半挂在膝盖上,内裤包着的那团已经有了勃`起的迹象。

    陆文桥:“……”

    他的智商不允许他相信张尧的话。

    张尧又慌忙解释:“就……就刚刚弄了一下。大家觉得,咳咳,出来玩嘛,平时我们一起的时候,陆总和卢公子也挺喜欢看我们几个互相做……”

    “他跟你们不一样!”陆文桥恨死卢星海和这几个人了,弯腰把许亦然拾掇整齐,拍拍他脸想让他清醒。

    许亦然因为肠胃问题很少喝酒,酒量并不好。今天一下子灌进去几杯高度白酒,哪怕胃里垫了各种山珍海味也顶不住,很快就晕了。

    晕乎乎的时候他察觉有人拉着自己往前走,睁眼看到一张床,呼的一下自己扑了上去。

    被人脱裤子解扣子的时候他是有知觉的,烦闷地推了几把,在心里狠骂陆文桥这个色中饿鬼。朦朦胧胧又觉得有人拍自己脸,力道还很不客气,费了劲睁开眼,总算看到陆文桥一张大脸砰的一下在眼前亮起。

    “陆文桥……”许亦然皱眉盯着他,“你烦死了。”

    陆文桥心说你他妈才烦死了,老子是你金主,为什么金主要照顾一个被包养的人啊?!

    “滚起来!回家!”陆文桥把他扯得坐了起来。他现在脚上有伤没法开车,于是给自己的司机打了电话,让他过来接人。许亦然坐得不稳,摇摇晃晃地把脑袋靠在陆文桥腰上,还蹭了一蹭。

    陆文桥满腔被别人引起的火气呲的一下,就全都消了。

    像是被让人通体舒服的凉水浇透,什么怨气都生不起来。他依靠拐杖站直,心情很好很好地摸摸许亦然脑袋上的毛。

    哎,真乖。陆文桥挺喜欢现在这个样子的许亦然。

    千辛万苦地回了家,许亦然好像清醒了很多,说要洗漱。

    陆文桥哭笑不得,把他从厨房里拉出来推进了浴室。

    等了半个多小时,心想总该洗好了,他推门进去,发现许亦然穿着浴袍呆站在镜子前,盯着牙刷看。

    他脸还是红的,带着酒意,平时没什么表情和波动的冷静像被酒精浸染透了,有种很乖顺、很温柔的味道。

    陆文桥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小许,怎么了?”

    许亦然转头看他一会,慢吞吞说:“我想吐……”

    说完转身就吐了。

    陆文桥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己还没亲,现在已经变成看到就想吐了吗?!

    他气哼哼地回去坐在床上,觉得腿上的伤也一抽一抽地疼。

    许亦然终于回来了,满脸倦意,看到陆文桥坐在床上还问了句:“不睡觉?”

    现在其实才刚刚八点多,陆文桥完全不想睡。他问:“你的酒醒了?”

    “醒了吧。”许亦然看看床铺,“我想睡觉。”

    “没什么不妥?”陆文桥还在担心卢星海说的话,“卢星海说你喝的酒里有药。”

    “什么药?”

    “……春药,之类的。”

    许亦然:“你喝了春药?”

    陆文桥:“是你喝了……”

    许亦然躺下,把被子拉到肩膀上:“哎,真可怜。你自己解决吧。”

    陆文桥咬了半天牙,跟自己说别跟醉酒的人生气,千万别生气,要淡定,要从容,要有气度,反正聊不起来这种事也不是第一天发生了。他低头在许亦然露出来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不管他的痛哼,自己开台灯玩游戏了。

    萝卜被啃了几口,嘤嘤地哭。他心疼得不行,正要重新开始,眼角余光看到许亦然坐了起来。

    “喝水吗?”他把身边的水杯递过去。

    许亦然不接杯子,只抬头看他。

    “有件事情忘记做了。”他抓抓脑袋,还没干透的头发睡得乱翘,又因为满脸迷糊,看上去挺好玩,“你不是说出院了要做一次?”

    陆文桥惊呆了。

    许亦然开始脱睡袍:“我不能让你亏了那十万块钱。”他衣服脱了一半,认认真真举个手跟陆文桥算:什么时候是两次,后来又一次,接着又……

    看到陆文桥惊愕地看着自己,完全没有动弹的意思,许亦然不太清醒的脑袋晃了晃。

    “哦,你腿伤,情况不好,不能做。”他说着又要躺下。

    “做做做!”陆文桥心说尼玛,多难得,你居然能主动一次,以后要多灌你喝酒才是。

    他哗啦一下掀开自己睡袍,露出什么都没穿的身体,冲许亦然说:“你坐上来。”

    许亦然很顺从地坐在他身上,按照陆文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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