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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骄探 作者:乌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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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没有发现?”

    卫海口中的东西是指两个死者的余下碎尸块,被剔除的骨头,剥下来的人皮,还有内脏器官,阴十七听明白了,可她是真的暂时没有发现。

    第三回水滴声让她发现了底下井,那么前两回呢?

    是否也代表着什么?

    倘若解开了谜底,一切问题是不是就迎刃而解?

    卫海有点沮丧,冷仓然也好似被泼了一大盆冷水,直到离开往来客栈也是一副没什么精神的蔫模样。

    何兴田没有主动到衙门找卫海或冷仓然,那是因为他压根就没能将十三年前的那一夜想起些许来。

    卫海再次上门找何兴田时,得到的线索并非何兴田提供的,而是何兴田老妻提供的。

    何兴田老妻说,她还记得一些,是因着十三年前的那一夜何兴田突然拿出来足足十两的碎银子来,那晚她高兴极了,笑得整夜都没怎么睡,这让她印象十分深刻。

    上回卫海问过何兴田,何兴田棋下一半便从城隍庙回家后,便将卫海来找他的目的大概告诉了老妻,老妻听后也想起那一夜来,但那会她没在意,也就没提起。

    直到卫海再次上门,何兴田被卫海问昨满面发愁之际,他老妻方突然说了一句话,说那是在夜里丑时初。

    卫海一听到何兴田老妻说出一个具体时辰来,他激动了,激动得连问了三回。

    何兴田老妻也不敢嫌卫海那么喽嗦,只解释说她因着十两银子实在不少,对于当年不怎么富裕的她家来说,简直就是天降一笔横财,她哪里会不记得?

    只是何兴田老妻没想到那会是王二柱积下的所有积蓄,更不知道那是王二柱想去找肖丫头,及意外救下被奸污险些被杀的卢环珠等两人的救命银子,卫海也没说。

    “丑时初?”阴十七问,“确定么?”

    “确定!何兴田守到王二柱与卢环珠回城,为两人开了城门后,便下差归了家,事后我再去城门那里查一些守城兄弟的换班时辰,证实这个时辰没错!”卫海肯定道。

    “那接下来只要确定当年肖丫头被害的具体时辰,那便足以证实王二柱到底是不是当年碎尸案的凶手。”阴十七没有说出自江付瑶亡语中,她便已有八成的指握证实王二柱当年确是被冤枉的。

    然她无法说出来。

    要她说什么?

    说江付瑶的亡语?

    不,别说卫海与冷仓然信不信,她有这种异能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只怕会是后患无穷。

    卫海也知道阴十七说这话有道理,可问题在于要怎么确定当年肖丫头被害的具体时辰?

    他们连现如今江付瑶与江宽顺被杀的具体时辰都无法查出来,还怎么查已经过去十三年之久的旧案?

    冷仓然也是嘀咕了几句这个意思,士气很是不高。

    阴十七见卫海与冷仓然或多或少皆被当年碎尸案是卫濂所查办案子所影响,这种事情得他们自已想通接受,不然她便是多说多劝也是无用。

    卫海一用过午膳,便直接回衙门牵出骏马,想快速前往案发第一现场查看,冷仓然也跟着去,于是便派了个一直跟在冷仓然身边排查凶手与帮凶嫌疑的快手到了往来客栈。

    这名快手也姓冷,单名夕。

    听到同一姓氏,阴十七但问冷夕说,是不是与冷仓然有亲戚关系?

    冷夕说没有,只是同姓罢了。

    冷夕不是个多话的人,一路带着阴十七三人前往七户人家中的第一户,倘若阴十七三人没问话,他几乎不曾主动开过口。

    路上,三人了解了这第一户的基本情况。

    两个人,母子俩,是贫民窟里的一户人家,仅一间瓦房,房顶还漏着风,下雨时必也得漏雨,家里几乎一目了然。

    阴十七跟着冷夕在这第一户人家家里转了一圈出来,便对冷夕摇头,否定了这两人是作案的凶手与帮凶的可能。

    冷夕跟着阴十七出了这第一户仅母子相依的贫苦人家,不解地问道:

    “她家儿子长年流鼻血,这不是与那帮凶描绘符合么,母亲又是长年在屠户家打下手的,别看她三十多岁看起来四五十岁似的,可她切肉剁肉的手劲大,手速也快,还精准,这些我与冷捕快是证实过才定下来嫌疑,阴公子怎么就觉得不是呢?”

    阴十七道:“她家儿子长年流鼻血,所以你们觉得他是帮凶?”

    见冷夕点头,阴十七方继续道:

    “既然你们认定她儿子是帮凶,那这位母亲便是凶手了,可你们觉得这位母亲她性情孤僻,不善与人交流,且甚少出门,几乎不踏出家门口么?”

    冷夕愣了,当时他与冷仓然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即是能到屠户家帮工打下手,且这一帮工就是多年,那说明这位母亲不仅天天出门,性情方面不说热情开朗,却也与孤僻相差甚远。

    好吧,他们当时都排查得昏了头,证实了东,便忘了要同时证实西。

    “还有,这位母亲虽说仅有三十多岁,可正如你所说,她看起来比实际年岁要苍老上十几二十岁,这些皆是被贫苦生活所迫而压出来的迅速苍老,她虽有切肉剁肉的力气,但那也是为生计所迫,她的身体底薄,年轻时还好,随着年岁的增长,她必然越感吃力,力不从心,约莫着在屠户家帮工打下手这种力气活,肯定也做不了多久了,只是这份活计她虽做得费劲,但图着工钱高,所以一时半会她也不会真辞了这份活计。”阴十七继续解释。

    冷夕问:“所以刚才你才会问她是不是想换份活计,却又不舍得换?”

    阴十七道:“嗯,她在硬扛着。”

    当时这位母亲一愣,然后反问阴十七怎么知道她心中挣扎许久的打算?

    阴十七没解释太多,只劝这位母亲说,她儿子已早早没了父亲,还请她要好好保重自已,银子永远赚不完,可母亲却只有一个。

    那个时候她儿子就站在这位母亲的身后,她似是有所感,回头一看,便看到了她儿子那微湿的双眼。

    “再者说,我说过帮凶挑衅的喜好,可她儿子在见到你这个衙门快手时,却是满眼的敬畏,这说明他要么原本就胆子小,一见官差便怕了,要么就是他吃过官差的亏,所以一见官差,便下意识地害怕起来,这样的人不可能会是帮凶。”阴十七最后定论。

    来到第二户人家的时候,冷夕再没多问什么,只跟在阴十七后头看阴十七行事,安静得跟初时带路一样,没人问他话,他便半声不吭。

    第二户人家是一对无父无母的兄弟,日子算中等,因为两兄弟都正当年青,又各有手艺傍身,所以日常生计完全没有问题,都各自努力帮工存银子,想着尽快各自娶妻生子。

    经过查问,这兄弟俩也很快被阴十七排除。

    这回冷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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