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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清不白 作者:三长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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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的?好像划过一道冷意,惊得我心里打个机伶,就算是本来想点头,现在也不敢点头了,没必要为了消化药跟他过不去,大不了自己消化不良算了,“不、不用,我相信叔的手艺呢——”

    赶紧地漾开笑容,我讨好的说。

    他伸手点向我的鼻头,我到是想躲,可是那一瞬间脑袋里灵光一闪的,立即不躲了,任由他的手点上我的鼻头,“坏姑娘,谎话一大堆,不放心就不放心,我又不会说你的,改口这么快,口是心非不太好的——”

    这动作极尽亲昵,再加上还有个外人李胜伟在身边,我脸上就烧了起来,双手搂住他的腰,把脸藏在他怀里,嘟囔着出声,“谁说谎了,我又没说的……”

    “呵呵——”他笑得挺没有诚意。

    我听得更是无语。

    听他说话是一回事,真信了他的话又是另一回事,我还真没想到他真去南门菜场,他就算是要去,也是得去大型超市呀,真没想到他驱车去南门菜场,还是李胜伟开的车,这会儿跟中午不一样,中午是他自己开车,现在他是坐在我身边,由李胜伟开车。

    他握着我的手,也不是握着我的手,就是按着我的手在他的大腿上,简单的动作,我也不是不自在,就是觉得他有点奇怪,呃,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再说明白一点儿,我工作的那会儿,自己一个人去买菜,也一般去的超市,我不是对菜场有什么偏见,而是觉得超市方便点。

    他呀——

    真叫人琢磨不透,我也不想去琢磨,琢磨多了,容易头疼。

    南门菜场其实很大的,要说印象中那种脏乱的场合也是不多见的,现在的菜场都是干净的,摊子也是不脏乱的,瞧着跟超市也是差不离的,就是跟超市的格局不太一样,毕竟超市里卖的各种百货都有,不止是菜,但是菜场里各种类的都有,想选什么选择的余地更多些。

    周作让李胜伟把车子停得挺远,从停车位走到菜场约莫五六分钟的事儿——到是他一直拉着我的手,我也没躲,也看到别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到我们身上,我更不敢把手缩回来了,要是这个当着别人的面把手扯回来,估计我就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真的,这点我拎得清的,再过分的事都做过,这一点点的拉手实在是当不了什么,拉就拉呗,我都让人当成第三者了,这点拉手叫人看着的事,实在不值当什么大事来看,能屈能伸才是做人的本事。

    我以为他是不会挑菜的,没想他还真会挑,问的还仔细,最叫我惊奇的是他买的人理我爱吃的东西,一样样的,全是我爱吃的,当然,也就是四五样,没有挑太多,他说买新鲜的好——

    好吧,这个人确实挺对我上心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想要降低我戒心。

    李胜伟没跟我们进菜场的,回去时依旧是他开车,我原以为不可能回他家的,没想到真的是回到的是跟老秦家隔壁的那个老宅子,车子从老秦家门口经过的时候,我还往门口看了一眼,门口没人,一个人都没有,像压根儿没有人住着似的。

    “往那里看什么,不是还记着你那个亲爸吧?”

    我也就是瞄一眼,周作到是眼睛尖得很,问得我挺尴尬。

    我就是下意识地看一眼,当时脑袋里也没有想什么,被他一问,好像真像有那么一回事似的,可我心里压根儿就没想这个事,“毕竟是我亲爸,总不能当作没有这个人呀,”我淡漠地说,“你早上不都听他说了,他没有我这个女儿,我要是太想着人家也不领情,还不如两厢不搭界为好,也不用愁了。”

    “那种人不用记也罢。”他拉着我下车,又是伸手朝我额头点过来,微眯起满是笑意的眼睛,“今天自己生日都不记得了?”

    “今天哪里是我生日……”我下意识地反驳,可话才说出口,就蓦然想起压在记忆深处的事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怎么知道的?”

    “还能有我不知道的事儿?”他故作神秘状,还得意。

    他得意的样子还真是帅气,瞧着他就突然地有了这个念头,心一下子就暖了,连我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回了秦家,不止是名字,就是了出生日期都改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记得自己身份证上的生日,再也不记得曾经在那个山沟沟里过的日子——

    其实我真有点怀念,只是不太敢记起曾经的自己。

    但是这样的莫名突然地涌入我的脑袋里,我竟然没有一点排斥感,接受的很容易,仿佛就应该是这样子——

    四菜一汤,最最简单的菜色,还是他亲自做的。

    没有别人,这家里的周各各跟周弟弟都不在家里,就只我跟他两个人。

    没有我想象中的难吃,呃,也不是说好吃,至少不难吃,也不美味,能吃得下,至少比我预想的要好太多,他还能为我过这样的生日,我确实有点感动,只是——我还是有点疙瘩的,他给我的印象真不是挺好。

    太坏了——太坏了——

    一时之间要说对人改观,没有那么容易的事。

    可自从他打了我一巴掌后,这大半天来都表现得很好,很宠我,大有把我宠到天上去的架势,我的脸上还有点疼,他还替我上了点凉药,沁凉、沁凉的很舒服,我不去洗碗,他也没有说什么,反正是他亲自洗的。

    书房隔壁就是他的卧室,他让我先去睡,他自己嘛,还有事得做。

    我也不跟他歪缠,本来就不想,大早上的事,我还记着呢,想着那个吓人的东西往自己嘴里弄进去,我巴不得离他远远的——他的卧室很具个人风格,居然是暗红的,瞅着跟神经质一样的颜色,太符合他了。

    我撇撇嘴,倒在床里,将叠好的被子摊开来,好像被子是新的,闻着有种阳光的味道,房间里也不见有顾丽真的东西,我到是瞧见自己跟他的照片,对,就是我跟他的照片,还是在好莱坞的星光大道上拍的,我坐在他车里,手刚好从车窗里伸出来搂他的腰——

    那姿势叫人看得都心虚,那会儿,他叫我搂的,我也听话,就搂了,没曾想这照片还留着,居然让他弄出来放在卧室,我不由得去想到底顾丽真跟他结婚之前有没有见过这张照片的,虽说这无关紧要,我还是忍不住这么想。

    房间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这么摆设,还是他决定摆脱顾丽真后再收拾过了?两个假设没有一个可以得到答案,我拉过薄薄的被子盖住自己,这床软的像是我们在国外睡的那张床一样舒服。

    我不知道他几时回的房间,反正我醒来时,就觉得身上重重的,像是鬼压床似的,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漆黑一片的,看不清什么,黑黑的影子,灼热的呼吸,熏得我晕晕然,他的手所到之处,都是卷起狂风巨浪般,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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