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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打细算 作者:花满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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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很辛苦,已经有点儿心疼,再听到这么动人地话,心一下儿就软了。其实,按说我们交往这么久了,发生点实质性的关系不算什么出格的事儿,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我臆想过把暮雨压在身下,后来发现这个只能智取不能力敌,也想过暮雨主动的情况,当然不是不能接受,可能我会有点不甘心,但是,我愿意让他,我爱他。只不过那些都是想法,当事到临头,我还是乱得一塌糊涂。

    他在我耳边温柔地叫我名字,缱绻缠绵,婉转请求的姿态,不容拒绝地架势。就在我犹豫不决,不知道是由着他还是由着他还是由着他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杨晓飞的声音传过来,“韩哥,安然哥,你们磨蹭什么呢?还吃不吃西瓜啊?我都吃了一半儿了……再不出来我不给你们留了啊?……”

    终于啊,有人给了我一个退缩的借口,我忽然觉得杨晓飞砂纸打磨过的嗓子也是能发出如此动听的声音的,虽然,那声音里还夹杂着咬西瓜时汁水淋漓的感觉。

    “暮雨……暮雨……杨晓飞敲门呢……要不……咱们改天……改天再做……”我试探着推他。

    结果暮雨连手下的动作都没停,甚至加了一根手指,我惊得低呼一句,扣在他肩膀的手将泛着水光的皮肉抓出深红的印子。他毫不在意,扭头冲着门口颇具声势地喊了一句,“杨晓飞,去做晚饭。”

    门口安静了一阵,然后听到杨晓飞“哎”了一声,就没音儿了。

    我瞪着暮雨,他有意地将坚硬的部分在我腿上蹭了蹭,呼吸越发混乱无章,“等不了了,安然,我不等了行吗……”

    我已经明白了他不许我不行,我也不舍得不行。算了,这么着吧,早晚的事儿,毕竟,从心底深处,我也是期待着的,更亲密的关系,更紧密的联系。我扬起脸亲吻他线条流畅的脖子,尽量在他身下放松身体,他感觉到我的配合,笑意染透了眉目,动作愈加温柔细致。

    当我全心投入地去适应这样一种亲昵方式时,敲门声又响了。

    “韩哥,安然哥,要不咱不吃面条了,我给咱包饺子吧,这个时间长……那个你们……你们慢慢来……慢慢来……”杨晓飞这话越到后面越听着猥琐。

    “靠……”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敢情那俩人还挺默契,不怪暮雨向着杨晓飞,他真是啥事儿都紧着他韩哥。

    暮雨没搭理他,低头轻吻我的眼睑,湿漉漉地感觉溜到耳垂上,之后是咒语般地呢喃:安然,你最好了,最好最好了。

    ☆、七十二

    本来以为能忍的,可是当暮雨进来的时候,我还是骂了出来,“操……”

    疼,还有某种极度不舒适的侵入感。

    坚硬、炙热,我可以明晰地感知陷入身体内部的物体的形状,甚至它表面血脉细微的搏动,那感觉让人不可思议。

    我努力再努力去适应,去放松,大口地吸气呼气,迷蒙的水汽模糊了视野。暮雨一动也不敢动,他问:安然,能行吗?

    一滴水“啪”地落在我胸口,我使劲儿闭了下眼睛,然后睁开,正看到暮雨下巴上凝着另外一颗汗珠,他双臂撑在我身体的两侧,每一寸皮肤都泛着水光。

    对着眉头蹙起的侵略者,我居然还挤出个笑容,“不行你能退出去吗?混蛋!”

    死小孩儿看着我,忽然也笑了,把我汗湿的额发拢到一边,俯□亲吻我的瞬间,是一个没防备地挺进,我的惊呼被堵在喉咙里,眼前一阵黑,下意识地就想要推开身上的人。暮雨按紧了我的肩膀,在亲吻中一点一点地深入,不知道是烫还是疼的刺激,让我忍不住求饶,然而那家伙是打定主意不听我的,干脆都不让我说出来,我所有的话都变成唇齿纠缠里没有意义的碎片。他在完全没人我身体里后,从我的嘴唇转向我的耳朵,他一边撕扯我的耳垂,一边感叹,“安然,早知道有这么好……”

    好?那是你,混蛋。

    我想说我没觉得多好,可是实在无心旁顾,我全副心神都在身体里的另外那个人的部□体上。哪怕他稍微的动作都会带来明显的拉扯感,让我疼到发抖。暮雨还在继续自说自话,他说,“我的安然,就是这样的,现在这样的感觉……”

    “啊?”我没听明白,“什么感觉?”

    “火热……柔软……亲密无间……”他一个词一个词的灌进我耳朵里。

    情话,总是煽人动情。虽然害羞在此刻毫无意义,甚至显得矫情得很,但我还是觉得脸上烧起火来。

    好吧,除去身体上的不舒服,我其实乐意这样子跟他亲近,一种交互和结合。比以往都要深入而且感受深刻,最亲密的方式,负距离的接近,让我们都无法拒绝。

    看着他满足而迷恋的神情,身体的负担似乎一下子小了很多。

    我小小地调整了□体的角度,很微小的,却换来自己和那家伙都压抑不得的闷哼声,然而,暮雨却在之后轻微地动了两下,“别动……我……靠……你……”□传来明显地撕裂般的灼热痛感,我话不成句地阻止他,他居然抬手盖上我的眼睛,动作幅度也渐渐加大,那家伙还安慰我说:“等一下就好了……网上说开始会有些疼……很快就好了……”

    天,网上的话你也信哪?孩子,你怎么这么天真的。

    我各种后悔不及,各种疼,各种无奈和愤恨。我怎么摊上这么个人啊?不管一门之隔外就是杨晓飞那个肥人,我终于被暮雨一下下越来越有力地深入逼得喊出声来。

    痛苦?不全是,痛,但并不苦。

    暮雨布在我颈边和胸前的细吻一定程度上分散着我的注意力,对了,他也有些语无伦次,翻来覆去嘀咕这么两句傻话,“安然,我爱你,我娶你好不好……好不好……不然……你娶我好不好……我们俩一辈子……”

    我真的疼,疼得懒得回答他,然而那些傻话就像融化了的酒心巧克力,浓醇美味,所以,我也真的甜,甜到微醺。

    疼就疼吧,谁让我愿意给他折腾呢?

    心理放松一些,似乎那些火辣辣地摩擦也不是特别难以忍受,痛感仍然明显,只是不那么尖锐了,而且随着暮雨小心控制着幅度、慢慢变化着角度的挺入,我的身体也少了些阻滞多了些顺畅,人的适应能力果然是无限的。

    我能感觉得到暮雨很享受此刻,从他□迷蒙的眼睛里透出一种极少见得贪恋,带着直指人心的坦白,大概我第一次去人民银行金库看到堆成山的纯新粉色大钞时也是这么样的想据为己有目光。虽然我心里是盼着他早点结束早点收兵,可是,也活该我受着,我更愿意他能舒服久一点儿……我试探着抬起腰迎合他的动作,结果,结果暮雨没有想到我的配合,那个极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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