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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契弟 作者:止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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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了,小心着凉。”

    阿昌闻言赶紧向屋内跑去。

    苏凌随后拦住尾随上前的戚武,

    “你,你别打他嘛……”

    戚武满嘴酒气,“你这般宠他,迟早给俺上墙揭瓦!”

    苏凌双手推着他的胸膛,软声儿求道,“跟他好好说上一声,阿昌会听话的。”

    戚武见着苏凌满眼的哀求,心下啥地方都软了,心下想着,找个苏凌不在的时候好好将家里那只皮猴子拾掇一通,否者愈发的不像话。

    将苏凌搂在怀里,戚武酒气愈盛,很快忘了这茬,这会儿他有些摇摇晃晃的,前言不搭后语的,“囡囡,俺太开心了,阿文,阿文要娶老婆了。”

    苏凌一顿,转头过去看那院中那人。

    他,要结婚了?

    戚文垂着双眼,暗自喝着酒,仿佛没听见他们二人的对话似得,一副风平浪静,苏凌想了想,扯了一个笑出来,“恭喜你。”

    戚文还是那副自顾自的模样,全然没有理会苏凌,苏凌也习惯了他的冷淡。

    苏凌想着,也不知他那样的人会看上什么样的人。

    还没想个所以然来,身子一轻,被打横抱了起来,颈窝处喷满了酒气。

    “俺家老二就要当新郎了,俺今晚也得当上一当。”

    苏凌知道戚武喝多了,当下挣扎起来,他那点气力哪里抵得过一个喝醉酒的莽汉,当下被扛在肩上,向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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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昌洗了澡出来,将湿漉漉的衣服丢在了院中木桶里,用瓢子舀了水浸泡了等第二日再洗。

    他探头探脑地望向院中,一看只有二哥在那里喝酒,心下松了一口,笑嘻嘻地跑了过去。

    他老早就闻到那茴香花生的味儿了,此刻大哥不在,更是馋猫似得跑过去左右开弓,在碟子里抓了点放在自己兜子里。

    正准备回房呢,看见二哥眼神空荡荡的,远远地往堂屋里望着。

    随着那眼神望去,隐隐约约地,阿昌似乎听见了嫂子的声音,阿昌有些忧虑。

    “大哥在教训嫂子么?”

    阿昌想起往日问大哥,嫂子夜里为什么在哭,大哥跟他说,因为嫂子不听话,他在小小地教训他。阿昌很是喜爱自己那温柔的嫂子,不忍嫂子这般常常被“教训”。一次不小心闯进屋里,发现光溜溜的大哥正压着嫂子教训,而嫂子满脸似乎很痛苦地样儿。

    那一次阿昌被戚武狠狠地打了一顿,往后再也不敢去救他温柔的嫂子。

    正要唤二哥去求大哥不要再教训嫂子了,可二哥一副自己看不明白的神情,有些怕人,阿昌想想那为了自己被教训的嫂子,顿时失去了吃茴香花生的热情,垂头丧气地回房了。

    他以后一定要加倍地对他的嫂子好,他嫂子为了自己被大哥教训太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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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氤氲着初夏的热气。

    蚊帐被高高挂起,一只玉白的手紧紧抓住那有些发旧的床单,随着木床剧烈的晃动而愈发地紧抓。

    苏凌头发凌乱,发丝被汗水浸透了,黏在身子上,此刻他双目紧闭,摇晃着头,想要逃离,可腰被紧紧握住,换来一阵比一阵更激烈的撞击。

    肉粉的脚趾绷得紧紧的,似乎是再也支撑不住了,从那黝黑的肩膀滑落,下一刻又被抓起,双脚被分的更开,更粗鲁地被侵犯。

    “囡囡,哦,囡囡,你那里太好了!”

    “干!爽死大爷!”

    戚武被酒劲冲昏了脑袋,毫无顾忌说着些让苏凌羞耻至极的话,苏凌脑袋昏昏的,只想让这莽汉快点发泄出来,可今晚这人毫无疲惫,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苏凌全身脱力,这样的狂风暴雨他快要承受不住的了!

    疯狂地甩头,身子弓了起来,毫无抵抗力,被肆意地侵犯,他要被弄死了!

    月夜愈发的深黑,一道墙,两个世界,

    屋外,戚文握碎了海碗,碎片直入掌心。

    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地。

    第21章 欲望

    这是戚文时隔数个月后第一次见到苏凌。

    原以为自己已经准备的足够好了,可以倘然地面对自己的那个“嫂子”,至少心脏不至于震颤到无法呼吸。

    可刚刚回家便看到了那个在夕阳的余晖中站着的少年。

    那张惊人美丽的脸庞望着他。

    戚文才知道,自己所有的努力皆不过浮云飘散。

    戚文想起了小时候,那时收留自己的爹娘刚刚去世,留下了十几岁的大哥与自己,还有两个孱弱的弟弟,尤其阿昌,还小的可怜,包在破烂的襁褓中嗷嗷地哭。

    没办法,大家都饿。

    村里因为战乱方结束又遇上天灾的缘故,连树皮都被分刮了吃,更别提那些因为饥饿慌不择食吃了观音土而活活胀死的人。

    四处食物匮乏,四处充满着饥饿的恐慌。

    一副人间炼狱。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哥带着自己跑到深山老林里,一遍一遍地去翻找着村民们已经搜刮了底朝天的山野。

    好几天了,虽然肚子已经饿到紧紧地贴合在后背了,可搜寻的脚步不能停下,只能勉力支撑着那已然饿到灵魂出窍的身体去一步一步地搜寻,因为,但凡有一丝的懈怠,等待着他们的便是死亡。

    其实死亡也没什么不好的,在这天灾人祸的年头,活着如同蝼蚁,不,连蝼蚁都不如,蝼蚁尚且有吃有喝,而作为人,连一点填腹的东西都没有,有什么好活着的。

    可是大哥却很坚持,一遍遍地鼓舞着他,拿了前几日挖出的几截大拇指粗细的葛根给他吃,自己却是只喝了点水,便继续坚持着拿了镰刀往山里走。

    那天幸运也很不幸运,他们遇到了一只非常凶狠的野母猪,黑黝黝的粗狂体毛张扬着、愤怒地嗬嗬地叫,那身躯是自己没有见识过的庞大,可大哥没有害怕,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毕竟搜寻了这么多天,山里的活物几乎都被猎光了,遇到这只野猪那该是多么的兴奋,以至于忘了本身亦不过是两个十几岁的饥饿的少年。

    过程的凶险不复多言,大哥的肚腹差点被野猪的獠牙捅穿,自己也险些失去了一只胳膊,如若不是大哥帮自己拼了命似得挡着,自己也活不到现在了。

    将那只身量庞大的野猪就地大卸,也就地埋了,只拿了一点点回去。

    在那个饥荒的年景,但凡被别人看见自己手上的食物,难保被人抢了去,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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