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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犯罪心理 作者:薄荷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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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直到进了奉国寺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陆徵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松了口气,然而气还没吐尽,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叶先生?”陆徵好奇地看着他,“你……来这儿做什么?”叶闻观是无为道传人,想也知道他是绝不会来属于释道的奉国寺上香的。

    叶闻观看到是他,温文一笑:“陆公子,在下看你神色略有迷茫,可是有什么事情困扰?”

    陆徵一直记得陆擎曾经和他说的话,想着叶闻观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在他面前便有些拘束:“其实……也没什么。”

    叶闻观向来敏锐,一看到陆徵的态度就明白了,他微笑道:“你不必担心,在在下眼中,你与其他人并没有区别。”

    陆徵挠挠头:“其实我是有点害怕的……但现在我想明白了,总是要面对的啊。”

    叶闻观赞赏地点点头:“这便好。”

    陆徵还想说什么,就见叶闻观身后的厢房门打开,容禛走了出来。

    “楚……楚王殿下?”

    容禛倒也没想到在这里碰到陆徵,见他一脸惊讶,不觉好笑:“怎么?今日又忘记要怎么称呼了?”

    陆徵反射性觉得腮帮子一痛,嘴比脑快已经喊出来了:“十九叔。”

    “乖。”

    陆徵又不乐意了,楚王年纪看起来也没比他大多少,怎么就这么喜欢占他便宜。

    倒是叶闻观看到容禛对陆徵那超乎寻常的兴趣,不由得皱起眉头,打断道:“殿下,您既然见过了尘了,应该可以放在下回去了吧。”

    “急什么?”容禛好整以暇道,“叶先生不是讲求自然吗?如今您留在这里,不也是自然吗?”

    叶闻观的脸上难得有了怒意:“楚王殿下!”

    眼见两人快要争吵起来,陆徵捂着耳朵默默地就要离开,却一把被人抓住了领子。

    “跑哪儿去?”容禛一点没觉得自己这动作哪里不对,看着陆徵不断挣扎,笑道,“本王都好多年没回燕京了,奉国寺都变了,不如乖侄儿带本王去逛逛?”

    骗鬼啊!先不说奉国寺这格局多少年没变过了,就说去年,您还陪着永宁帝来奉国寺上过香呢!说谎也要上点心好吗楚王殿下!

    然而这些话陆徵只敢在心里说说,是半点不敢在容禛面前露出来的,见他态度没有转圜,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带着他往后山去了。

    叶闻观皱紧眉头,却听见身后一人淡淡道:“让他们去吧,都是命定的劫数。”

    叶闻观回过头,就看到了尘站在厢房门口,他冷冷一笑:“了尘,是我们对不起他,该还就要还,所谓劫数不过是安慰自己的谎话,我们都心知肚明。”

    了尘垂下头:“阿弥陀佛。”

    第三十七章 送礼物

    陆徵满心不乐意地跟着容禛在奉国寺后山走着, 他是怎么都没想到来上个香也能碰上这位主, 也不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 想着叶闻观住在王府,他又来见了尘。

    陆徵心头一紧,忍不住问道:“十九叔, 您来奉国寺有什么事吗?”

    “这次倒没喊错。”容禛遗憾地看着陆徵的脸,吓得陆徵赶紧捂脸,他笑出声来, “每年年初, 陛下都要来奉国寺上香的,本王自然要提前来和了尘大师打招呼。”见陆徵面上还有些紧张, 便故意问,“怎么?莫非本王还有别的事情?”

    “没有。”陆徵迅速回答, 又意识到自己说太快了,连忙补救, “那位叶先生是您的朋友吗?”

    “你哪只眼睛看见他愿意做本王的朋友了?”

    “……”

    “对了,本王听说你与赤甲卫新上任的统领关系不错?”

    “简余?”陆徵这才想起来,他答应简余要帮他查生父的事情, 可最近陆家的事情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 想到这儿,不禁觉得有些对不起简余。

    容禛看了他一眼:“你这表情怎么跟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一般?”

    “……”

    陆徵觉得跟这位殿下实在是难以沟通,干脆闭了嘴,一个劲地往前走,却又听到身后传来楚王的声音。

    “行了, 不逗你了。”

    容禛腿长步子大,看似不急不缓,却并没有被疾走的陆徵落下半步,见陆徵额头上都冒了汗,不由得摇摇头:“英国公府好歹是武将世家,怎么你半点功夫都没有?”

    说到这个,陆徵也有些郁闷,他大哥虽然是文官出身,可也是自小习武的,就连大嫂都有家传的一套鞭法,只有他,幼年身体太弱,大一些又吃不得苦头,加之母亲和祖母溺爱,到了现在连点花拳绣腿都不会。

    看出了他的郁闷,容禛也就点到为止,说起近来燕京发生的大事,不经意就说到了陆家的案子上。

    陆徵倒没想太多,就把自己的推断说出来。

    “这两起案子的凶手应当是同一人,身份是女子,她心思细腻手段大胆,而且善于伪装,她应当有医药相关的知识,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犯下两起案子,且用了同样的毒药,说明她十分自信,自信可以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她对自己的计谋十分自负……”

    说到这里,陆徵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推论有误,如果说对方真是这样一个自负的行凶者,她定然十分迷恋自己的杀人手法,如同历史上出现的许许多多将杀人当作艺术的杀人狂一般,可从现场来看,死者除了中一样的毒,杀人手法完全不同,凶手也并未留下任何相同的记号。

    容禛原本正听着陆徵的分析,发现他突然停下来,不由得问道:“怎么不接着说了?”

    陆徵皱起眉头,无意识道:“哪里错了……一定有哪里错了。”

    容禛拉住险些撞树的陆徵,哭笑不得:“你就算要想问题,好歹也要看路吧。”

    陆徵有点懵,脑子里原本有点灵光也给吓没了。

    容禛在边关多年,向来是十分看不上燕京这些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们,可看到陆徵这傻乎乎的样子,倒没有想象中的反感,反而拿出他难得一见的耐心问道:“那如你所说,这凶手能够出入祠堂,能够给府中大少奶奶的头油下毒,身份定然不低对吗?”

    陆徵点点头。

    “能符合这要求的女子想来是不多的,既然这样,就一个个地拷打逼问,总能知道的。”

    陆徵震惊地看着容禛,脱口而出:“这不是严刑逼供吗!这简直……简直是草菅人命!”

    容禛眯了眯眼睛,那一瞬间他周身泛出的冷意直接让陆徵背上寒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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