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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友力爆棚 作者:相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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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收工时,他把剧务组、美工组主要负责人叫来,喊住副导演和场记,大发了通脾气,他卷起剧本敲桌子:“这种事是能疏忽的吗!一个不小心,我们剧组就要出事了啊!”

    道具组挂在美工组下,总美工擦着涔~涔的冷汗,这么大的剧组,这么多的事,忘了加热水也无可厚非,何况道具师手底虽然好几个助理,但人手不够时场务甚至任何一个人都可能顶上,事情一乱根本不可能找出谁忘了谁弄错了,坏就坏在这大冬天,坏在还刚巧被导演发现,他马上保证:“这种失误以后一定不会再有!”

    瞿尚来打圆场:“这么大的摊子,难免有顾不过来的时候,其实这次也不算太严重,但往深了想,这盆冷水要是泼在主演身上,泼在一个身体弱些的女演员身上,那增添的麻烦就真是无穷无尽了。我们还是要注意些小心些,剧组管得严格,大家都有秩序了,那戏也拍地舒心啊。”

    周围的人纷纷点头,剧务主任跺了跺脚搓搓手:“是是,安全的事不能马虎,这也算是个警醒了,大家以后都注意些。”

    “好了,”蔡导面色和缓了些,他挥挥手,“都散了都散了,大冬天拍戏谁也不容易,这么冷的天,你总不能因为一句轻飘飘的忘了就叫人挨盆冷水吧,真冻坏了谁赔,剧组吗?”他又扭头问瞿尚:“耿桦没问题了吧?”瞿尚打电话给余才良问了问,挂断向他点头:“没,宾馆有暖气,说是已经缓过来了。”

    耿桦确实已经好多了,洗了个热水澡躺下休息了会,醒来脑子也没继续发胀了,但他一看闹钟时间就暗叫声糟糕,错过和苏尔晔视频的时间了。他每天戏份都不多,但很分散,一天大部分时间都耗在剧组等戏了,每天和苏尔晔联系的时间都是在前一天才确定好的,这会距约定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他摸过手机来,按亮联网,果然已经有好几个视频请求了,他忙回播过去,对面几乎是瞬间就接通了,耿桦在对方开口之前快速说完:“今天片场临时加戏了我以为大剧组不会有这种情况没想到还真有幸好之前和你提过。”他下意识就隐瞒了片场的事。

    讲完他悄悄呼了一大口气,看来苏尔晔身份妥了后首先就要办张手机卡,他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探出一张略显懵逼憔悴的面孔和一双骨骼明显的手,苏尔晔盯着他看了一会,点点头:“嗯。”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两个小时的,理智告诉她,这并非危险重重的伒朝,郎君身边还有余才良照顾,但她还是忍不住焦躁,看不进去任何视频或书,她盘腿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面前摆着手机,她紧紧盯着,隔半小时拨过去一次,所幸耿桦终于拨了回来,她不确定再联系不上耿桦自己会怎样,可能会担心到发疯吧。

    耿桦观察着苏尔晔,她面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眶有些微泛红,平日里湛湛有神的眼无精打采地半耷着,耿桦更加懊恼,他咬了咬口腔侧的软~肉,双手晃了晃换了个角度:“抱歉,今天本来就迟了些放,我先躺了会儿就忘了时间。在剧组讨生活就是时间很难把控住,顺利的话我明天就能回去了,到时你可以用你自己身份证办张手机卡,那就不用联网可以直接联系了。”

    “嗯,等我一下,”苏尔晔确认耿桦安全无误就安心了,她想起每日的任务,去厨房桌子上取来平板和笔记,把手机固定在沙发旁的桌子上,她翻开笔记,“你们这里真的很神奇,人可以上天下海,千里传音日行千里就如家常便饭,我今日了解到一个名为‘搜索引擎’的东西,它什么都知道,不过它需要输入自己想了解的事物的名号,一个字一个字地写效率好低。”

    “你学会了拼音吗?”耿桦看到苏尔晔举着的笔记本,她如今的字已经不复最初的歪歪斜斜,写得异常整齐娟秀,“拼音熟练了,在手机上用确实要比手写方便快捷。”

    苏尔晔摇摇头,她有些不好意思:“只学到些皮毛,离掌握还有段距离。”

    “这毕竟是个完整的体系,”耿桦理解,要一个古代人学习甚至熟练掌握拼音真的是个很大的挑战,想象苏尔晔认真琢磨拼音的样子,他突然有点想笑,“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嘛。你也可以试试语音输入。”

    “语音老是出错,我还要挑着字去纠正,”苏尔晔无奈,挑着字去改比慢慢写体验还要糟糕,她低头翻笔记,七天以来,她对这个地方已经有了很系统的认知,至少对她所在的这个国家——从各个方面:历史,地理,人文,流行……她现在已经像被孙辈带着学的老奶奶一样会些简单的上网了,网上世界当真是精华与糟粕并举,真实与虚妄交织,让她比看视频还要眼累,她还试着搜了耿桦,“我试着用浏览器搜了搜你,居然真有你的照片。”

    耿桦点头,苏尔晔进步神速啊,适应得这么好,可能再出几次门就能完全融入现代也说不定:“感兴趣的话,你可以自己去尝试使用。”

    他们又聊了些苏尔晔好奇的点,耿桦退出视频通话,他没和往常一样继续玩手机,直接断网躺下闭了眼休息,黑暗渐渐吞噬意识,他模糊感觉自己漂浮在半空,在他意识的下方,从远处走来一个人,那个人把自己裹在白袍里,步伐僵硬地前进着:“我是e。”那个人的声音就像锯子划过木板般嘶哑,ta只说了一句,坐在了一张凭空出现的椅子上正视前方,仔细看那椅子,它被白骨和鲜花缠绕着,花心中滴出鲜血来。

    ……

    “呼!……”耿桦从梦里惊醒,他抱着被子揉揉太阳穴,按亮了灯,垫起枕头靠着闭了会眼,适应了亮光,他拿过闹钟看时间:6:11,再过9分钟闹钟就会响了,低叹口气,他取消闹钟懒洋洋地挪腿下床,洗漱很快,收拾好自己他举步下楼。

    剧组工作人员已经在楼下汇合地差不多了,有好几个人脚边放着几个大纸箱子,那是剧组的早餐,有人拍掌:“来来来,都来领早饭了!”

    这几天雪时飘时停,今天难得有些放阳迹象,天边的月亮还没下去,耿桦叼着包子,对着那轮疏淡的弦月拍了张照,紧接着就被人拉着坐上了面包车,里面乱哄哄挤满了人,他左手边的大汉靠着椅背在打盹,右手边坐着两个小姑娘,一个女孩迟疑半天跟他打了个招呼:“我昨天看见你在剧场,你演得好逼真哇。”

    “谢谢。”耿桦看了她一眼,两个女孩看着都年纪很小的模样,说话的那个对他咧嘴笑了下,另一个安静地腼腆一笑。

    他回了个略显疲惫的笑,车里的气味不太好闻,大部分人都在高声说话,窗户只开着一条小~缝。

    “我其实想问……你是耿桦吗?”女孩举着手机看看他又看看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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