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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二十 作者:假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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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带来的。”袁木解释道,“她说还有电影的版本。”

    “……”

    袁木锲而不舍:“盛老师,您最近看了哪部电影?”

    “《肖申克》。”

    “的救赎?我也看过。您最近在重温老作品?”

    “对。”

    盛逢时的兴趣被挑起来了,她倒想看看袁木能坚持多久。

    “盛老师。”

    “嗯?”

    “我知道您在想什么。”袁木微笑着说。

    “……”盛逢时太阳穴突突的跳,面色一沉,“袁木,你记得我昨天说过什么吗?”

    “对您保持尊敬的态度。”袁木应对无压力,“我也知道您现在没有生气。”

    盛逢时算是拿她没办法了,默契太过果然不是一件好事。“那你想怎么样呢?”盛逢时妥协了。

    袁木看着盛逢时的双眼,无比认真地说:“我想您对我像我对您一样,不回避,不隐藏。”

    “然后呢?成为‘心心相印’的朋友?”盛逢时问,“你知道我为什么回避,为什么隐藏吗?”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的苦衷,就对我作出要求,难道不过分吗?”

    “您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诉我吗?”

    盛逢时说:“我没有苦衷。我只是不想和你做朋友。”

    “哦……”袁木有点缓不过神,茫然地看着盛逢时。

    “对,我知道我们性格相投,甚至我可以看你的眼睛就明白你的想法,你也同样,但我不想和你做朋友。我拒绝这段友情的萌生,我希望我们公事公办。”

    袁木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盛逢时等了很久,以为袁木不会再说话了,站起来往办公区走,走到一半的时候盛逢时身后传来袁木的声音:“我想再争取一下。”

    盛逢时忽然定在原地,有一瞬间她好像失去了意识,当她回过神来,她听到两个字从自己的口中说出:“随你。”

    话一说出,盛逢时就在心里叹了一声,多么模棱两可的回应。在自己内心深处,竟然对袁木有所期待,真是不应该。

    盛逢时坐下了。袁木瞟了一眼盛逢时的侧脸,没敢盯着看。因为受到了打击,袁木无心刻小人儿,看着茶几发呆。

    二十年,或许从一生的角度看只是起始,但对现在的袁木来说就是至今全部的人生经历。在这二十年里盛逢时是袁木见过最漂亮的人,而且袁木有种直觉,以后不会有更漂亮的人出现。袁木心里想的嘴里说的“漂亮”,是一种完全由主观决定的感觉,它甚至和长相没有太大关系,袁木也从来不会以外貌评价别人的美丑——以往袁木认为漂亮的人在多数人眼中长相只是一般,不过单论盛逢时的长相,袁木觉得也很好看——所以袁木觉得盛逢时最漂亮,换句话也可以说,袁木对盛逢时最有感觉。

    要命的是,这个“最”字,不是从相近的几项中比出来的,是当袁木看到盛逢时第一眼心里就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个人就是“最”,没有比较项。但是现在这个人说不想和她做朋友?

    一想到这儿袁木心脏都痛了。

    ☆、第8章老人与海

    一个晚上的时间,袁木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了,至少从表面上,盛逢时觉得她完全恢复了,也不知道该说她年轻有活力呢,还是成熟心智强。

    “三四节还是去听课,带本笔了吗?”

    “带了。”

    “好,做你的事吧。”盛逢时埋头工作,倒是没发现这一句话的语气已经超出了公事公办的范围。

    袁木发现了,心里悄悄高兴了一下。

    今天袁木又写了两节课的《心经》。虽然盛逢时没事可做的时候也会默两遍,但是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整天写些“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回办公室的路上,盛逢时忍不住说:“你可以带书来看。”

    “好。”

    “下午学院老师开会,一到两个小时都有可能,你是在办公室等还是……”

    “等。”

    盛逢时点了下头。

    袁木看左看右,以掩饰偶尔投向盛逢时的目光。

    “……你知道我知道你其实是在看我吧?”

    “我知道啊。”袁木假装目视前方。

    “下一周,我安排你和邹琪单独说话。”

    “好。”

    “你是真的不着急。”盛逢时回头望她一眼。

    “能找到她,能和她见面已经是幸运了。对邹琪一家来说,是我打扰了他们的生活,如果我很着急,就算邹琪的父母愿意忍让,邹琪对我的印象也会受影响。”

    盛逢时说:“你面对这个问题始终冷静有度,会让我感觉你对邹琪的感情并不深。”

    袁木没有正面回答:“邹琪和妈妈走的那年我四岁,过了这么多年,我只记得她鼻子很翘像小狗,我抱她的时候爸爸双手会在下面护着,还记得她叫我姐姐的时候咧出一嘴小牙。”

    听着袁木的描述,盛逢时心里感觉到一份柔软,不由自主地笑了:“你小时候应该很喜欢她。”

    袁木点头,说:“她是我妹妹。”

    “下午见,早点来。”

    袁木背上帆布包,挥挥手:“盛老师,下午见。”

    盛逢时在办公室又工作了半小时,避开食堂高峰期,换上运动鞋去吃午饭。

    一楼大堂排着一队老师在买饭,盛放饭菜的大盆都用热水保温,饭菜冒着腾腾热气,促进了香味的扩散。盛逢时目不斜视从队尾绕过,没有人和她打招呼,这栋楼里的老师都知道盛逢时不愿与人有工作之外的来往。即便是对盛逢时打招呼,盛逢礼貌地回应了,主动打招呼的那个人也会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尴尬,久而久之就没人讨嫌了。

    相邻这几栋楼的老师,如果忙得没空去食堂,或者只是懒得去,就会来这里买饭。盛逢时买过几次,但她不喜欢办公室都是饭菜的味道,所以习惯到食堂用餐。走出大楼,盛逢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继续走了几步,盛逢时把那个念头按了下去。

    学校广播放着林忆莲的《不必在乎我是谁》,盛逢时觉得世界在与她作对。真不知道是哪个女生点了这首歌,年轻轻的女孩子内心这么悲苦么。

    吃完饭回来,一楼食堂师傅正在收拾餐车,其中一个师傅见盛逢时慢下脚步,说:“要吗?还能凑出一份。”

    盛逢时摆手道谢,径自上楼。

    下午袁木真就带了本书来,盛逢时临走关门,从门缝瞥见那是本《老人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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