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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怎么与卓先生在一起的 作者:唐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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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并没有开发,大都还是老式港口,那里只有一条海上桥能到,交通很不方便。

    交通永远是一个城市发展的制约。

    这两年小城的房价虽然上涨,到底不若南城那样直接翻了几番,不过价格还是挺可观,如果买房,怎么说也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我看你那裤腰带不勒也挺紧。”周卓熙可鄙夷,这家伙自从上次让他帮忙代购一条裙子,就整天嫌弃本人腰围太宽,“房产是一个很好的投资,不过你买在那种鸟不生蛋的地方,是要以后养老还是干嘛呢?”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别介,给个建议,你还是好好自己找个地方买个一室一厅,以后真跟老公吵架了,也能折腾折腾,有个去处。”他这大半年工作,嘴巴当真毒的很,最后才很大方地说了一句我想听的,“你缺钱我给你借个10万没问题,不过是个人极限了,再多没有。”

    我大概选了房子的位置,是五楼,可以看到远方的海,坐在窗户前,会有一种自己飘在海面上的错觉,我喜欢这样的错觉。

    刚跟着那售楼小姐到办事处,居然看到了安子桁。其实他说在这边,没想到会是现在而已。

    他一身西服,套着一件咖色格子大衣,凉着一张脸,皮肤苍白,个子又高,站在一群人里,很是显眼,比如我身旁的售楼小姐就是感慨着看了这人一会儿。

    安子桁大概是来处理这边一些经济纠纷的,说话就是低低的,言语又暗含剑气,我远远听着,如同看高手过招,终于那方冷面的男人抿着唇,蹙着眉,不怎么再说话。

    冷面男人是这边海景房的负责人,30来岁,笑起来很是爽朗,倒是没想到冷起脸来是如此模样,果然每个人都是有两张面具。

    安子桁已经看到我,打了招呼,让我等一会儿他。

    这一会儿,就是到天黑。

    小城的公交车总是天黑就停,我打电话给母亲说了一声今晚在市里办事儿不回去,住在晓婷市里的那个家,叫她放心。

    安子桁出来时候明显有点疲惫,他笑着说本来以为这边负责人比较好说话,没想到还来了一位律师,一时间没有对接上。

    “您这大学教授到这边能有什么好谈的?”我很好奇。

    “花园设计,这边马上要开始旅游城市的建设,沿海带的花园会成一个重要的招标项目,我的代理人希望可以与这边合作,规划好海景房建设。”

    “就是让人家不要占了你们的地儿?”

    安子桁不置可否,说豆子在这边,一起去接小家伙吃晚饭,然而到宾馆便是看着小家伙已经睡着,嘟着一张小嘴,像极了安子桁。

    小城睡的早,这会儿开门的也就是一些连锁店,两人找了一家看着挺干净的面馆,大概是晚上人少,又要打烊,给的面极其多,里面的的鸡蛋排骨也是很多,我一下就觉得欢喜。

    “你倒是总是容易高兴。”安子桁眯眼笑着。

    我点头,“是呀,要不然怎么好好活着,尝尝吧,味道很好。”

    他眉头皱皱,还是拿起来慢慢吃起来。

    “我小时候不喜欢吃面,那时候爸妈一忙,就会没时间做饭,水一沸,就把面放进去,放点盐,撒一把青菜,久而久之,就不喜欢吃面这种东西。”

    “和我不喜欢吃鱼,有些像。”

    “安子桁,有时候想想,我们俩人是有点像的,不喜欢的东西却又可以在特定条件下接受。”

    他眼睛微微弯着,没有戴眼镜的眼睛比平时圆了一点,少了那样狭长的笑意。

    “如果我们结婚,而我要生一个孩子,这件事,你可以接受么?”

    “我也在考虑。”他神色挺淡。

    “我的家,只有我一个人女儿,乡下人家不若城里人那么开放。”

    “你想要孩子?”

    我点头,擦着嘴,“是的,我是一定会有一个孩子,所以,你考虑清楚这件事情之后,想我们之间需不需要进一步往婚姻走,如果不能接受我带一个孩子,你可以找其他合适的女人,也可以继续你那个35岁之约。”

    “你和岁珂还挺熟。”安子桁翘着唇角,眼睛眯成狐狸。

    眼看着这家伙又要阴谋论,我只好白话直说,“她与我小师姐是好友,大家常常一起玩而已,安子桁,我不信你,你也不信我,如果以后我们俩断掉,我必然一无所有,有一个孩子,是对我自己未来的保证。”

    “所以,这是前提条件?”他抬眼,即便坐在这样一个小馆子,也有些今日与那帅气男人谈判的架势。

    “你不是非我不可,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我起身,结账。

    一会儿他跟着我出来,这会儿又戴上了眼镜,眼神却是清冷,他拉了拉衣领,喂着围巾,这人的围巾还是我去年买的那个,如同新的。

    “林唐,如果可以,我想与你生一个孩子。”他叹了口气,寒冷的风将白气很快吹散,“他会和你很像,真正地可以一直快乐,但是很抱歉,我没有这个能力。”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逼着他做出选择。

    他只是觉得我合适做妻子,并没有从我这里索求别的东西,是自己享受着有他在的一种安宁,享受着豆子带给我的快乐。

    “我只是,想母亲那边稍微有些安心。”我向前,跟上他的脚步,还是问了这个问题,“安子桁,豆子的妈妈是谁?”

    他顿下来,有一瞬间我觉得如果这人手里有枪,或许会直接给一子。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说,就是眯着眼睛看我。

    我有些局促,很多时候对付着的是小青少年,很容易沟通,然而安子桁明显是只老狐狸,就这样眯眼看着你,也会叫人有些压力。

    他从小到大常常接受心理学治疗,反侦察能力很强,察觉到我的局促,面容放得稍微温和一点。

    “他的母亲具体是谁我并不知道,是我父亲的决定。”

    我愕然。

    “那豆子他?”或者我的表情脑洞太大,安子桁那张严肃的脸有些哭笑不得,“他确实是我的孩子,做过dna的检测,只是当时挑选那边人时候都是父亲安排负责,我并没有管,我们家三代都是单传,我25岁时候还没有结婚打算,父亲就有些焦急。”

    我有些同情他,生一个孩子,只是因为家里需要这样的后代。

    想想自己似乎也不比这个初衷高尚到哪里,我要一个孩子,只是为了将来耄耋之年,不一个人。

    我们各有目的,所以现在无法达成共识。

    安子桁到底做出了一个让步,如果他的治疗顺利,我们以后可以要一个孩子。

    换句话说,他愿意与我有一个孩子。

    这个人偷换了一个概念,那就是孩子必须是和他的。

    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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