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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麟趾公子[红楼] 作者:孤光与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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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可卿病中的时光,林如海也病的不轻,特意派人叫黛玉回乡。而这一次,也不知是个什么情景。

    回想到上回梁煜同自己说的那封来自扬州的求助信,讶道:这是缓过来了?若是那必死的林如海都能好好活着,看来命数是当真改了。

    一场酒喝醉了好多个人,他们本是想灌闻颐书的。谁想这小子看似不胜酒力,其实深不见底,灌着灌着其他人都倒了。那一个叫柳湘莲的,拍着闻颐书大呼过瘾,直言要结拜。闻颐书嘴里胡乱应着这个硬汉,心中却道:才不与你结拜,你那段桃花债里便晓得你是个拎不清的。和你结拜,以后和你一样去做强盗吗?

    还不等他说什么,柳湘莲便被汪蔚拉到身后,“闻公子今日好日子,怎得不见恭王殿下?”

    “这……”闻颐书犹豫了一下,才道,“我一介白身,如何请得恭王殿下劳动?”

    汪蔚笑着:“闻兄莫要谦虚,那日情形,我们都见着呢。”

    此时闻颐书发现,莫管是哪个,凡是家中有些了不得的都注意着这边。独宝玉薛蟠几个,或懵懂或无知,或家中触不得高门一二的依旧在笑乐之中。

    于是他做出那等苦闷的样子,摇头叹息:“我便是想请他来,也得殿下赏面子才好。”

    这话说的好似是失宠了,汪蔚等人面面相觑,可多少还是有些不信。正欲再问,旁边看不下去的冯硕走上道:“公子,差不多了,该回了。”

    您再浪下去,我可就倒霉了。

    瞧出冯硕眼底的未尽之意,闻颐书大发慈悲地点点头,冯硕大松一口气。汪蔚却是有些叹息,有心想再探一探话。原是汪家虽是新贵,但这底子总是差了一些。便想着寻一位能耐的皇子做靠山。他家正冷眼瞧着朝堂上的动静,太子和肃王殿下闹得最欢,还有个十一皇子最近颇有风头,一时不知如何抉择。

    而汪蔚虽年轻,可自己倒是有些想头,只看好昭王殿下。奈何家中长辈皆当他是无知小儿,并不理会他的话。他便有些急怒,想着自己挣一条出路来。

    可回头一想,发现自己真不认识什么可以接触到中宫两位殿下的门路。数来数去,就只有一个半熟不认的闻颐书。说实在的,在汪蔚眼里,闻颐书就是一个男宠玩物。平日里调笑两句也就罢了。现在叫他放下_身段去求人,他是有些不乐意的。

    然而,叫他想不到的是,这闻颐书竟然还推三阻四起来。

    他说的什么一介白身的话实在假得紧,那日恭王殿下的紧张模样,分明就是看个宝贝!况且此人如此相貌,这般风情,实在是难得一见。偶尔笑起来,能把人骨头笑酥。这么快就腻了?搁谁都不信吧。

    想是方才有人嘴里没轻重,得罪了他。少不得说几句好话,哄一哄才能成。

    汪蔚这般打算,奈何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冯硕打断了。这跟班瞧着人高马大,一身干练之气。对着闻颐书分明是恭敬模样,却与别人不同。汪蔚微愣,心道自己见了闻颐书几次,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他又是谁?

    就这样一个愣神,其他人已得了招呼,纷纷站起来了。喧闹之间,闻颐书已经在簇拥之下走向门外。他忙站起来想要跟上去。

    外头食客如织,摩肩擦踵,寸步难行。拥挤之间,汪蔚忽而听到一段奇怪的对话。他身边站着两个书生模样的人,正与前头小二说话。

    那小二满面带笑,很是自得,嘴唇开合之间,汪蔚听到:“二位保管放心,这东西是宫中御笔提出来的。十成十可靠!只要两位价钱给的公道,那带进去的法子,这儿都能给你办好了!”

    这话轻飘飘地擦过汪蔚耳际。他原没有反应过来,再回头瞧了那两个书生一眼,才似被一个霹雳给劈醒了过来。他一下没有管好的自己的表情,惊愕而害怕地呆呆转身。再一抬头,却见不远之处,闻颐书正冷着眼瞧着自己的方向。

    汪蔚吓了一跳,以为他是瞧着自己。可再一细看,却发现闻颐书看着的,是那小二与两个书生离去的方向。

    第44章 章四十四

    梁煜坐在上次与闻颐书相会的水榭前, 手中提笔正书写, 而冯硕则跪在另一边惯例禀报着保护闻颐书时遇到的种种。直说到闻颐书解领示玉那一幕,昭王殿下的笔停了。冯硕忙把头低下, 只恨自己此时不会隐身。

    头顶传来纸页翻动的声音,接着便是一声轻笑。

    “你说, 这样的人怎么能不看着他。”

    冯硕知道昭王殿下不是在询问自己,此时只要安静地不说话就可以了。

    又多询问了一二句,梁煜道:“你依旧跟着他,将人护好便成。”冯硕很想和大哥换一下差事,哪怕上刀山也比伺候那个祖宗强。可是自家主子都乐意捧着宠着那个祖宗, 自己有什么好抱怨的。任重而道远, 他在心里给自己默默打气, 面上镇定自若应了下来。

    正巧此时, 外头管家来报, 说是池望来了。

    梁煜将东西收了一收, 道一声快请。

    不一会儿,池望就踏着风来了。见梁煜水边望景的悠闲模样, 遂道:“自打去了一趟江南, 你便不是以前那个陀螺模样, 竟也晓得悠哉度日了。”

    “春光尚好, 不忍辜负, ”梁煜给出了一个很闻颐书的答案,又问池望,“春闱在即, 怎么有空上我这?”

    “就是到你这人躲清静来的,”池望摇头苦笑不已,“那家里是没法待了,现在有人经过我书房面前都恨不得是飘过去的。大哥大嫂恨不得家里人都成了哑巴,全都用眼神说话呢。”

    想到大舅舅池珉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梁煜略勾嘴角,“长兄如父。只是你若要寻个松快,我这儿并不好。”

    “你说阿灼?”池望道,又马上摆手,“不行,他那儿闹得很,你这儿才清静。”

    梁煜饮茶低笑:“和颐书一样折腾。”

    池望脑中浮现出闻颐书那微微抬眉的嚣张表情,自认比不上,只说:“我记得闻公子也是今科的,看来我们能一起去得贡院。”

    “他这次不考,”梁煜道。

    “这是为何?”池望有些惊讶,又一想,便道,“倒也无妨,他还小呢。”

    “非是这个原因。他那个人惫懒的很,便是秋闱,也是我与他先生逼着来的。”梁煜想到当初逼着闻颐书读书考试时的费劲,忍不住叹气,“这次他死都不愿,若是逼急了,他能给我来个故意落榜。”

    为了不把自己气死,昭王殿下只好再一次没有原则地与这纨绔妥协了。

    池望有些吃惊,愣了一会儿给出一句:“……当真是……特立独行。”

    自己为了科举日夜耕读不辍,想不到另还有个人为了不参加科举,日夜奋斗不息。真是一样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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