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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愿意去往天堂 作者:写诗的欧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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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说完的话,看着他有些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你是不是以前欺负人家啦?”

    我想伸手去指着那个王八蛋却发现他不在旁边,我把已经举起来的手指到江那边,“你看看他今天……”

    我一下子形容不出那人今天的行为来,我自己低头努力的想了想,“这么水火不容干嘛非凑一块呢?不在一起什么事都没有……”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又急匆匆的截断自己还未完的讲话,另起了个开头,“不过你们俩有一点是一样的,你说coco是□□,他说coco是贱人。我就不明白,coco做什么了,而且明明就是你们先有的需求…………”

    又一阵凉风吹来的时候,我才发现邹阁臣根本不想听,可是我已经说了那么多了啊。

    我动了动嘴角,看着他哈哈的笑了两声然后乖乖的往车上走,我在车上端端正正的坐好,不再讲话了。

    坐好,我想,我喝了这么多酒,我喝醉了,他不应该和我计较。

    车子一开动就更难受了,从肚子到嗓子眼的感觉都让人觉得特别恶心,手脚没有力气,为了舒服点,我只有紧紧将身子的靠在半开的车窗边。

    ☆、忠告

    什么时候到家睡到床上的,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难受的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床上的。

    胃里像是蹿进去个闹海的哪吒,闹的翻江倒海,我几乎是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起进到卫生间吐的一塌糊涂,那感觉就像要把胃啊,十二指肠全抓出来似的难受。

    其实吐到后来除了酸水就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可是这样更难受,胃里已经空了,心里也跟着空落落的。

    我一抬眼里就看见了镜子中的我自己,我愣了一下,赶忙低头移开目光去。

    我打开水龙头把洗手池冲的干干净净,我看着从水龙头里哗啦啦流水,趴在洗手池的边上就哭了出来。

    心里面太空了,但是却又感觉胸口那有东西死死的堵住着,我用力的哭,想要舒缓干净心中的郁闷,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如果站的稍微远一点看着我,一定是一幕极精彩的无声话剧。

    哭的累了,我用力抓住洗手池的沿让自己坐到地上,我抬头去看头顶天花顶板的边,装饰的花纹淡的我几乎都看不见了。

    我在地上坐着,感觉身下传来的微微的凉意在不停的轻轻的挑逗着神经,我突然看到洗发水的瓶子,就突然想起,我小的时候,学校里总有的同学拿着泡泡水的瓶子,在里面挤上几滴洗发水或是洗洁精兑上带到学校站在楼上吹泡泡。从下面过的时候,泡泡不小心破裂开在脸上,还能闻到白猫或是立白的味道。

    一想到小时候我就挺难受的,因为那些自制泡泡水的同学长大了可能还会笑自己小时候寒酸,而我,却连自制的机会都没有。

    我抓着洗手池的沿哭了两声,然后又停下来哈哈的笑了。

    我站起身拿起洗发水瓶子往浴缸里倒,手不稳,倒的到处都是。

    倒完之后我把瓶子扔到一边,拿起花洒对着冲水,水压很大,水一冲下去极细腻的泡沫就随着水起了来。

    其实还没放多久的水,泡泡就起了一大盆,我把花洒放开,却不记得关,花洒掉在地上朝上喷出水来溅了我一身。

    刘姨就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浴池旁的地上把整个手臂都伸进浴池里去,穿过绵软的泡沫,接触到下面冰凉的水。

    刘姨过来慌忙的把我拉开,“怎么就醒了?这是在做什么呀,着凉啊。”

    我看着刘姨把手举起来,冲她哈哈的笑,“只有泡泡没有水,不会着凉。”

    刘姨没理会我的解释,把我往卧室里带,“都怀孕了,怎么这样瞎胡闹。”

    滑腻腻的手指互相搓着,我想就是我这样做的不对了,可我还是觉得委屈,我出言反驳,“我没有瞎胡闹。”

    是我反驳了,所以刘姨生气了,“你看看你这是在做什么,一身的水。”

    我伸手摸了摸,还真是,可是我已经记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弄湿的了。

    “你说说你喝了多少?”

    刘姨这么说其实只是一句责备的话,我当时迷迷瞪瞪的当真就去算,算了半天也没理清楚。

    刘姨已经找出干衣服来,让我坐下来,给我换衣服,“你知不知道孕妇不能喝酒?喝多了孩子会残疾,你啊……”

    残疾吗?我瞪着眼睛看着刘姨,眼睛一下子就酸了,我从来就没想喝的,我喝第一杯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多。

    可是邹阁臣就在旁边,我害怕他一不高兴就载着我去医院堕胎去了。

    这是报复吗?因为我不听话吗?真是不动声色。

    我抬头哭出声来,“我也不想喝的,我……我……”

    我泣不成声,脑子里一片混乱说不出话来。

    我坐在床边只知道一个劲的哭,刘姨一边给我换衣服,一边劝我别哭了。

    听到有推门的声音,我没在意,继续哭的厉害,然后我就泪眼朦胧里看到了邹阁臣。

    我僵着脖子,声音和眼泪在同一时间就收住了。

    心脏咚咚的跳,我感觉要喘不过气来了,邹阁臣怎么回来?是不是我刚刚太吵了?他是不是生气了?

    我把目光移向刘姨,我想刘姨也许能给我一些帮助,也许她找个借口带我离开这里,或是让邹阁臣出去。

    可是刘姨只是给我理好最后一颗扣子,拿着湿衣服退出去了。

    随着刘姨出去的脚步,我只感觉我的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来了。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往床头靠可了靠,但又不敢动作太大,我看着邹阁臣的时候,我真的只感觉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放在床上的左手手臂都僵直着动都不能动了,只有手指曲起来,扣住了被子,却不停的发抖。

    门轻易的就被带上了,邹阁臣走到我旁边靠近我,伸手把我的脸掰过去看着他,“哭什么?”

    我感觉脑子里一下子就白了,只剩下一根弦还在绷着,我动了动嘴唇,发现舌头都直了。

    “我……我不……我……”

    我看着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良久之后,他没再和我计较,转而一把抱起我放在床上,然后躺了过来。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手臂紧紧的环在胸前一动都不敢动。

    我感受到身旁的体温,还有他揽住我腰际的手臂,都让我心慌不已。

    “睡觉。”

    我顺从的闭上眼睛,闭上眼睛之后,突然袭来的黑暗,更让我恐惧。

    所幸这样的情况没有维持太久,闭上眼睛之后在酒精的催眠下,我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我只感觉睡得格外难受,口特别渴,我还特别想上厕所,身边异于我的体温烤得我格外焦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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