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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岛联合军事学校(H) 作者:阿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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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人都快被挤到铁笼的顶端。

    终于大屌在留给男孩满嘴腥臭恶心的精液后拔了出来,小蛙兵大口喘息,但是体内的疼痛与冲动却无法抑制,充血的大屌上下甩动,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但是龟头、睪丸的灼烫让他缩退了好几次,男孩这才明白,他们想让他处在无法射精的高潮痛苦之中;但知道了又如何,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如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

    番外少年阿龙14

    一如往常,天空只有淡淡几缕薄得像纱的白云,火红的骄阳热力全开,烤得地面热烘烘的,让人只想躲入冷气房或是跳入清凉的海水。

    而南方的夏季是艳阳与海风微拂的二重奏。

    男孩穿着发黄的白色运动衣,又皱又破的红色运动短裤在无人的路上飞快地奔跑。窄小的运动服绷着一具年轻而强壮的身体,修长结实的大腿与小腿大步大步地跨越,汗水滑过少年黝黑的皮肤在烈日下闪闪发光。一头乱发湿漉漉地随风飘舞,原本是一幅青春洋溢的景象,但那张犹带稚气的脸庞上却显得十分慌张。

    这是卫子龙,今年十四岁,屿南中学七年级。

    乡下的马路原本就没有什么车,热得昏人的午后两点半,连人都没有,只有田边的水牛懒洋洋地蹲在路旁。

    阿龙焦急地一路狂奔,脸上却不时皱得龇牙咧嘴,咒骂连连。原来是这才铺好半年的柏油路给南国的太阳公公烤了一早上,把阿龙烫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而少年又黑又脏的小腿下只有赤条条的大脚丫,一双千疮百孔的运动鞋用鞋带串了就挂在阿龙的脖子。

    “干,烫死人了!”阿龙忍不住骂道,但也不敢缓下脚步,只得又跑又跳滑稽地前进。“好想穿鞋唷,可是…再这样下去老师送我的鞋子就要破到补不了了。”这一脸憨直的男孩边想还边喃喃自语。

    忽然间,黝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阿龙大叫一声“呀呼!”跳进了一旁的水田,溅起老高的水花,温凉的泥水可是解救了愁眉苦脸的少年,让他又飞快地在田里跑着。

    好不容易,男孩跑回了村子,但越靠近家门,阿龙脸上的小小笑容也渐渐消失,换上了原本不该属于这个年纪孩子的忧愁与无奈。

    阿龙停在一间铁皮屋顶的砖屋前,虽然才十四岁,这黝黑的男孩已经有一百七十公分高,但他结实的身躯却在微微颤抖着,彷佛踌躇着不敢踏前。

    接着高声的咒骂和女孩的尖叫从屋里传出,阿龙受惊似地握紧了拳头,冲进屋里。

    一个肤色黑里透红的三十来岁男子拿着扫把正往一个纤细的女孩身上打,看来才不过十岁的女孩弯下腰用身体护着另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女孩含着眼泪哀求,小男孩则是拉着嗓子大哭。

    阿龙冲了过去,挡在两个孩子面前。“阿叔,别打了!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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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浓眉一挑,“糙,阿龙你回来喽?”接着一把推开少年,继续想要抽打女孩。女孩一看见阿龙回来,马上躲在他的背后紧紧抓阿龙破旧的运动制服不放。

    “阿叔!不要打阿英和阿云啦!他们年纪还小,不懂事嘛!”阿龙一手护着弟妹,一边恳求着挥舞扫把的叔叔。

    叔叔一口红褐色的槟榔汁就直接吐在阿龙的脸上,“糙!你小弟死因仔生一张贱嘴,整天靠靠靠,你小妹也不会教训你小弟,只让他哭!靠得拎杯睡个觉都不睡好,阿拎杯是怎么有办法工作去养你几个拖油瓶,你们几个小鬼一个月要花多少钱你知不知道?!”

    叔叔一边咒骂,一边竹扫把就狠狠地往阿龙身上招呼。少年也不敢把脸上的槟榔汁抹去,他只是伸长了手臂尽量用身体护着自己的弟妹,然后咬着下唇忍耐着。

    叔叔身上漫着前夜尚未退去的酒气,白吊嘎上还有着呕吐干掉的痕迹。隔壁的王妈妈打电话到学校的时候,阿龙还在纳闷阿叔平时不睡到下午四、五点根本不会起床,原来是阿云把他给吵醒,惹得他满肚子火。

    阿龙一边忍耐着竹枝抽过身体的刺痛,一边脑袋里想着今晚要怎么张罗晚餐。自从阿妈过世之后,这种场景屡次上演,说实话他也有点习惯了。

    “糙!阿龙你大汉柳,看拎杯不起?我教训你弟妹,你那是什么态度!”叔叔的脸涨得通红,气得口齿不清。“干!我最恨别人瞧我不起啦!拎杯要好好给你教训!”

    阿龙心头一惊,才发觉事情不妙,他拼命地把阿英和阿云推出门外,小声地说:“你们先去榕树那边玩,晚上再回来。”然后紧紧地把门关上,留下自己面对盛怒的叔叔。

    少年回头看着叔叔,他不想开口哀求,但也不想抵抗,因为这两者都只会换来更难堪的羞辱与痛苦。阿龙把又破又小的运动服小心翼翼地脱下来,露出一身阳光健康的黝黑肤色,但结实的身躯上却布满了各种藤条、皮带抽打的新旧淤伤,青一块紫一块,甚至还有一些烟头烫过的结痂。少年把衣服折好放到柜子上,那是他唯一的运动服,一点也不想它被弄破。

    黝黑结实的男孩僵硬地站着,顺从地伸出双手,手腕上早就有着许多破皮的伤痕,阿叔冷笑着,熟练地把麻绳牢牢地捆住阿龙的双手,然后甩过横梁把少年给吊起来。随着手臂肌肉的紧绷,阿龙脸上闪过一丝痛楚。

    在少年还努力地想垫起脚支撑自己的身体时,皮带已经冷不防地狠抽阿龙年轻的身体上,他咬着牙忍住痛。接着皮带从腰际甩到背后,留下一道浮肿的肉痕。阿龙勉强地吐出一字:“二……”

    又一下狠狠地抽在略具线条的平坦胸膛上,疼得阿龙几乎喘过不气来。“八……”

    皮带卷过大腿,热辣辣地落在方才抽打过的伤痕上,痛得少年忍不住眼角泛泪。“二十一……”

    “干!蔡工头你这个王八蛋!拎杯不过上工喝一点小酒,你就给我开除!糙你妈的!”叔叔一手拿着小米酒瓶,一手的皮带甩过阿龙的脸颊,一丝鲜血自嘴角流下。

    “四十。”阿龙默默地报数。他被高高吊起手臂麻得快要没有感觉,但手腕被麻绳磨破的伤口却痛得像针刺,而小腿因为长时间的垫脚而痉挛着,而浑身上下的伤痕已经痛得让他快说不出话来了。

    叔叔满是酒气的唇吸吮着阿龙胸膛上混着血丝的汗水,少年忍不住颤抖着,这是他最害怕的情况。自从半年前的那次之后,发生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那种洗不净的肮脏感觉盘据在男孩的心头。

    温热的舌头舔着少年的脖子和耳朵,留下黏黏的唾液,叔叔强壮的身躯紧紧地贴着阿龙的身体,那浓烈的男性体味充满了阿龙的鼻腔。粗糙的大手用力地搓揉着男孩结实的胸肌,阿龙的乳头更在叔叔又吸又咬之下不争气地挺立起来。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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