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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理可循 作者:宁静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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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是一件这麽难的事吗?

    「呵,那你怎麽不问,我还要等多久呢?」阳玲灿轻笑了一声,表情有点复杂,吴品柔只看出里头有无奈「我只能说,时机还没到。」

    「吴课长,你知道吗?」收起深沉的情绪,阳玲灿深深的看著吴品柔笑了,又恢复原本春风得意的模样「一旦时机到了,很多事就会突然通了。」

    那样深深的注视,让吴品柔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妈的,一定又有什麽衰事要发生了。

    「而且,为了你那32k的微薄底薪著想,我劝你还是不要多嘴。」阳总经理笑著补上一刀。

    作家的话:

    啊,耶,这样直接跳到未来会很突兀吗?

    有什麽建议指教都欢迎大家留言啊,然後谢谢跟我聊天的同学们,小的铭感五内

    天气很好,祝大家休假愉快:ddd

    ☆、11

    自从那晚在超市意外相遇後,阳玲灿还是让他等了半年才等到所谓的「时机」。

    其实也没什麽,就只是被从台北总公司又调回来这个城市而已。

    职位升了薪水也调了,甚至公司也帮他找好住处,还准他每天早上十点才进公司好有时间自主训练,每个月还有两千块的营养金,条件就是要固定参加马拉松或铁人三项比赛,而且得名之後必须无酬帮公司或真阳代言。

    但他其实不想回来这里。

    读大学到工作的这几年间,大哥和二哥相继在台北有了工作建立家庭,爸妈当然也跟著上去了。如果回来这里,好不容易在台北建立的人脉和朋友也没了,而以前国高中的朋友几乎也都离开了,现在甚至连陈可宁和阳玲灿都要出国。

    而最大的麻烦就是,本来是跑业务的自己现在竟然变成采购,而且是管理职。

    每天看著底下专员的脸色,时不时又要被叫进办公室听一些什麽比价的技巧或是价格低产品竞争力就高的废话,自己又不拿手,实在是前无退路後有追兵还自己被自己绊了一跤。

    可是现在外头工作不好找,即使拿著国立大学文凭,样样通样样松的企管系也占不到什麽便宜,何况现在的公司毕竟是大学一毕业就待到现在的,算算也五年了,虽然不是规模多大或福利多好,但多少有些感情在。

    结此总总,当经理用没得商量的语气跟他说这件事後,他犹豫了一个下午最後还是点头答应了,隔了个周休就离家独自来到分公司报到。

    在热炒店门口鞠躬哈腰的送走客户和经理後,不顺利的一天总算可以结束了。

    他沿著人行道信步前进,却不确实知道自己正走在什麽路上,该往哪去?

    妈的!早知道高中毕业应该去考个体育系,顺利的话现在也是体育老师啊!

    想起刚刚和客户吃饭,席间对方的开发工程师竟然是高中隔壁班的同学。人家现在是白领菁英,科技新贵,自己呢?!

    来到这座城市两个月了,每天除了早起到套房附近的大学操场练跑,上班被叮得满头包还得陪笑,下班摆出一脸狗样应酬或是和小瑞学姊糜烂鬼混然後什麽都不想的睡去之外,他的生活乏善可陈,而一直以来依赖著的陈可宁在自己也来到这座城市之後反而要辞掉医院的工作出国念硕士了。现在这座城市对自己而言,陌生到空虚的地步却又熟悉得令人怵目惊心。

    他实在不知道,在这座空盪城市与自己空盪的内里之间,有什麽可以让自己站稳脚步重新出发的立足点。

    或许该说,自从高中毕业之後他的生活好像就停滞在某条水平线前摇摇晃晃,不曾前进了,不是该正值青春年华吗?

    带著七分酒意,他恨恨的踢了路边的花丛一下,暮冬盛开的杜鹃随著扫过的尾劲一阵晃荡,奼紫嫣红好不美丽,然高跟鞋随著自己俐落的动作延切线飞出,狼狈的卡在树丛深处。

    他就这麽一个人在晚上九点半什麽事也没干,气虎虎的瞪著花丛和那只鞋。

    他突然想起,高三的时候陈可宁有一次跟他说了个杜鹃鸟的故事。大概是三个日本人要什麽的。

    後来想想,在那三个日本人回答问题的时候,鸟一定早就飞走了。然後留下站在原地瞠目结舌的人们,恨不得长出翅膀,却只能在原地踟蹰老去。

    只有陈可宁那个傻瓜才会选择等待,因为他的杜鹃鸟根本很乖还内建gps会自己飞回来啊。

    什麽鬼嘛?杜鹃鸟早在自己试图前进一步的时候就飞走了啦!

    不管是花或鸟,杜鹃此刻都让喝茫的他火大异常。一堆鸟事让他越想越气,心中有股莫名的愤怒。

    这是什麽失败者的人生嘛!什麽放屁采购副理嘛!一切都是那只杜鹃害的!

    像是突然回忆起什麽,他脱掉另外一只高跟鞋拎在手上,拖著歪斜的脚步往城市的另一头走去。

    作家的话:

    我这两天发了四篇我好棒哈哈哈

    所以我明天可能不会发哈哈哈

    ☆、12

    那是一个十分清朗的冬日早晨,一整片天空是像lomo相机过曝拍出来的,清透而鲜明,不真实的色调。早上六点半,空气还新鲜,世界也还单纯,李曼淳双手插在外套口袋,踏著不轻不重的步伐延著校区矮墙外的人行道准备回家洗澡,过度燃烧的肝让他的视野变得鲜豔而失重。

    过几天老板要出国,所以最近一进lab总是开口data闭口data的,虽然自己平常都有照进度在跑,但可能是自己表现突出或是太惹人厌,老板催他总是催得特别紧,还要他去带大学部的实验课,加上查文献等等的琐事,就算是他也得跟著大家一样在实验室里过夜,弄到现在才回家洗澡。

    隔著矮墙,里头是田径场,大清早的都是老人家,只有操场另一头有个马尾女孩跑得特别快。

    真是青春哪,跑步这种得流汗的苦差事一向与自己无缘,起码大一过後他就没再踏进那个操场一步了。

    他慢慢走著,远方那个女孩也急速地绕过来,身影竟莫名得有点熟悉...

    他一个俐落的转身躲到行道树背後,幸好学校够老所以树也够老,粗壮的树干可以大致藏住他的身形。他小心翼翼的从树干後探向操场。

    马尾女生正经过弯道这边,汗湿而反光的专注侧面就这麽印在他毫无防备的心上。

    他有如雷击。

    如果时光真的对某些人下手特别轻的话,那麽26岁的吴品柔长得应该就是那个样子。

    那人当然没有发现何异状,只是随著他耳机里的音乐轻轻摆头,踏著一致的步伐,规律的呼吸著又延著跑道离自己远去。

    而李曼淳就这麽呆立原地,直到他又沿著跑道靠近了过来。

    应该是他吧。

    确定自己并不会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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