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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个女儿做老婆 作者:何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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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靠了靠,正好可以看到白飞飞躺在自己的怀里的全貌,看见白飞飞脸色绯红地像一个怀春的少女一般喃喃地述说着与安铁相识的心路历程,安铁的心里不时被白飞飞那隐约的情愫打动,胸腔里那颗不安的心不时怦然跳动着。

    安铁痛惜地用手轻轻抚弄着白飞飞的头发,很仔细很用心地轻轻摸着白飞飞的脸,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就听白飞飞还在自己怀里喃喃地说:“开始,我只是想破坏自己,想让自己彻底对爱情这个东西的梦想破灭,于是,在碰到你的那天晚上,不知怎么搞的,又听说你写诗,看你也长得不那么讨厌,就下定决心拿你开刀……”

    白飞飞说到这里的时候,好像很激动,温暖滑腻的手指开始有些颤抖地顺着安铁的胸口慢慢往安铁的肚子上滑动,安铁的心跳也在逐渐加快。

    然后,白飞飞的手就停在了安铁的肚子上,在安铁的肚脐周围温柔的抚摸着。嘴里继续像梦呓般地说:“可是,我没想到,本来是想让自己对爱情这个害人的东西在我心里彻底破碎,可是,我却……碰到你之后,我却对爱情这个倒霉的东西又开始了期待。”

    白飞飞说到这里,抬起头看了安铁一眼,仿佛害羞似的,又迅速低下头,用温暖湿润的唇在安铁的胸口轻轻地吻了一下。

    安铁的身体一抖,把白飞飞往自己怀里又抱紧了一下,白飞飞放在安铁怀里的手也暂时停止了抚摸。

    “可是,你那时候却完全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我其实心里挺受伤的,但,后来我又想,你肯定把我看成了一个第一次跟人见面就跟人上床的坏女人,那也不能怪你,而且,我第一次跟男人上床,那么随便,还是把你当成了一个发泄情绪的对象,怎么能怪你呢。

    安铁听到这里,这是安铁听白飞飞第一次告诉自己,6年前自已和白飞飞的那次酒后自己都记不清楚的漏*点,竟然真的是白飞飞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

    而那个陌生的男人竟然就是自己。安铁把头往床头仰了仰,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看着怀里的白飞飞,安铁的心里那种怜惜和歉疚,还有自己那种悔恨,使安铁对自己产生了无比的鄙视。

    一个放纵自己的男人,一个自抛自弃的男人,一个伤害无辜的男人,必然也会被抛弃,被伤害。安铁现在在心头浮现的致命的悔恨与悲哀,以及透彻骨髓的那种与自己一直向往的美好的事物擦肩而过的绝望,就是这种难以言说的回报。

    安铁马上就想起了那个妓女,那个安铁至今不知道姓名的女人,那个安铁把自己的处男之身奉献给了她的40来岁的女人。在那个妓女的身上,安铁第一次马马虎虎地尝到了男人的滋味,那是一种冰凉的,咸湿的,带着些许腥味的,人间的味道。安铁还记得那个普通的平房,平房里昏黄的灯光,和那个女人白花花的带着褶皱的肉体,那个妓女,安铁记得在跟她聊天的时候,她还说起过,她还是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她来自东北黑龙江大兴安岭的一个林区,丈夫还是一个林业工人,女儿正在上初中,公公婆婆满身是病,可大兴安岭的树早就被砍光了,原来那么多几个人都抱不过来的树木,无边无际的美丽神秘的森林,到处都是豺狼虎豹的,生了孩子都要把摇篮吊在半空中,生怕晚上会有豺狼虎豹熊瞎子进来把孩子吃掉,可是,现在,这些全没了,树全部都被砍光了,据说许多都被卖到了日本,然后又被日本人做成筷子出口到了中国,贪官比蚂蚁还多,老百姓的命比尘埃还轻,蚂蚁虽小,可是跟尘埃相比,那还是大个,咱们还是没法比的。其实,我也有亲戚在大连的开发区,大连开发区30都是黑龙江人啊。要说还是这大连好,像你这种毛头小伙子都有这种闲情闲钱出来找这种乐子,就是开放啊。在我们老家,虽然有许多人出来干这种事情,不是姐姐我才这么下贱,但观念却封建得不得了,我们得活命啊,不做这个怎么办?大兄弟,姐姐我没有文化,年纪又大了,不做这个还能做什么?

    我们那个地方现在连碗口粗细的树都很少了,你这大**比我们那里的许多树还粗,你行啊你,年纪不大,**这么大,人才啊你。我们那里封山好多年了,我们就是靠林子吃饭,封山了没有树砍,我们吃什么?

    那我只好出来吃你的小弟弟了,你不会瞧不起你姐姐吧,嫌姐姐我长得丑?看你这小弟弟都软乎了。

    安铁记得当时自己含糊地说了一句:“没有,没有,姐姐其实挺漂亮的。”

    安铁记得自己刚刚爬上那个女人身上就射了。

    那个女人说了那么多,只是在说她没有办法,但她根本不在乎安铁怎么看她,安铁当时记得她在乎的只是安铁的**是不是还能硬起来。

    这么多年来,安铁一直对这个女人记忆深刻,那是具庸常的肉体,包括那有些沧桑的暧昧的微笑,安铁似乎在她的身上闻到一些香味,那是一种肉体的香味,似乎还有一种人间的香味。这种味道让安铁终身难忘,这种庸俗的,感觉有些下贱的味道里,安铁还能闻到一些梦想的味道。

    想道这里的时候,安铁突然感觉一阵奇痒传遍了全身,接着身体就有一股暖流在全身迅速流动,安铁从回忆里清醒过来,才感觉白飞飞的手已经滑到了自己的肚脐下面,在自己丹田之处,白飞飞那润滑的手指正在一寸一寸地往毛丛里伸着,目光里的温度越来越热,正直直地看着安铁,耳语般地说:“你在想什么?如果你说你不是在想我,我就把你咔嚓了,哼!”

    第一部 第513章

    安铁赶紧说:“当然是在想你了,不想你想谁。”

    接着,安铁又觉得不对,感觉这么说有点侮辱了白飞飞,于是补充了一句道:“我在想与你有关的一切。”

    白飞飞道:“那还差不多。”

    白飞飞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安铁的丹田处摩挲着,然后又说:“那你说说都想了些什么?”

    安铁沉默了一会,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发热,很多年前安铁就对白飞飞挂在墙上的那幅《处*女红》的画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在安铁看来,那幅画是一种警示提醒,同时也是一种暗示和表达。安铁每次看到这幅画,总有一种尖锐的不安,一种仓惶的逃避。

    安铁无法面对这么强烈的总是在你的内心刺痛你的声音。其实,在心里,安铁其实十分清楚那幅画的含义,正是因为清楚,他才总是逃避不去想,正是因为清楚他才自己欺骗自己地装着糊涂,并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一幅画,如此而已。

    世界本来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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